对周瑞的这个问题,向晚给予了她肯定:“对,下一个被针对,绑架,谋杀的一定会是你!”
“不过你放心,不管是原命盘还是现命盘,他没有等到第二次对你出手,就会被警方抓捕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这二十多年里系统学习警方的刑侦方向,以及做到熟练的反侦察意识。
这次林忠星对周光义的杀害行为,也可以说是他的执念,所以在为了解决这个执念的时候,杀人的过程就非常粗糙,根本经不起刑侦大队的一点推敲,破获这起案件没有任何压力可言。
周瑞面色呆滞,此时她的确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分明是过了那么多年的事,有人竟然会记得那么多年,还趁此要了她爸的命。
而如果命盘只要偏移一点点,她就会成为那个被杀害的第二人。
会是怎样的死法?
和她爸一样,被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到脸皮软烂,破裂流血,然后也被奄奄一息的丢进坑里活埋吗?
她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弹幕:
“啊,这种蓄谋已久的复仇,摊开来说就是个巨大的悲剧啊!”
“想到我扣哥了,现在也应该投胎转世了吧。”
“幼儿园里孩子发生争执打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周光义那会要有多超雄,才能对和他女儿一般大的孩子出手啊?这还是打成了半聋,如果直接打死了不就白死了吗?”
“我也以为他现在的死亡是他咎由自取的,完全生不出一丝同情。”
“所以不要欺负弱小,他们总有长大的一天。”
“这一击是蓄力二十年的力量,你怎么躲?”
“真是难为你们父女了,对曾经施暴的受害者都无法记住了,如果他不出现,你们还不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着,谁会对林忠星感觉到歉疚呢?”
“又让我想到之前直播间里为了给被家暴而死还被渣爹一家隐瞒真实情况的孩子复仇了,直接刀了他的父亲和助纣为虐的爷爷奶奶。爽,是真的爽!”
“哎,看着无奈,可这世界就是这样,说不完的沧桑看不完的悲剧。”
最后的直播是在周瑞的沉默中被挂断的,她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父亲在哪里主播也同样告知了,现在想要了解父亲受害的细节,警方那里会更全面贴切。
林忠星,林忠星......一个遗忘在幼儿园时的同学,却能给她的家庭带来如此天翻地覆的打击。
而现在的她,身为女儿,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
窗外不知道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张荔坐在窗边,着迷的看着天边的雨幕。
她可太喜欢下雨天了,尤其是细密的雨丝或者沉重的雨珠,打在身上,让她好像就如同植物一样,有着往上生长的生命力。
这么美好的晚上,这么美妙的晚上, 她突然就想等丈夫回来和他做些精彩的事情。
可惜她从童秘书那里知道丈夫要去出差,短时间内不在这座城市,看来又是独守空房的一天了。
她一边遗憾,一边打开手机,想要刷会视频再睡。
恰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带着晚归的风尘仆仆走进卧室。
张荔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看向声源处,见到回来的是丈夫,整个人都鲜活起来,赤脚下床欢呼着投向丈夫的怀抱:“老公,你怎么回来了?童秘书不是说你去出差了吗?”
“是不是舍不得我?”
“是不是给我惊喜?”
她高兴的叽叽喳喳说个没停,丈夫林青越也笑盈盈的抱着她,将她用大衣裹进怀里,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热情:“是啊,想你了,出差不了一点。”
张荔听后心里就和喝了蜜一样,噘着嘴上去索吻。
林青越也毫不迟疑的吻了她一下,抱着她越来越有擦枪走火的架势。
最后万分不舍的将她推开:“我先去洗个澡,等我。”一边说还一边亲。
张荔一把圈住他的脖子,期期艾艾道:“老公,我也二十七了,咱们是不是该把生宝宝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林青越一脸不赞同,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说好三十岁之前我们都二人世界吗?有了宝宝后,你的精神和注意力都会放在孩子身上,那我多可怜。老婆,你疼疼我吗?”
张荔被林青越这美男计迷的不知道今夕何夕,模模糊糊的被他抱到了床上,亲迷糊了。
林青越走到卧室的柜子旁,拿了一根线香点起来,幽幽的烟线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开始在房间内弥漫。
张荔嗅的有些昏昏欲睡,不满的抱怨道:“可不可以不要点这香啊?每次咱们还没结束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林青越一边点香一边道:“这种香是朋友介绍的,在夫妻生活时候用非但能助兴,还能提高身体器官的感受,别说你没有享受到哦!”
张荔一个白眼:“你确定这玩意儿真有这效果?我觉得倒是你自己身体力行的让我舒服,而不是这劳什子东西,而且听你说的这线香作用更像是迷药或者春药啥的,老公,你别是被骗了吧!”
“还有今晚你不许过分,明天我还得工作,不想一早困在床上都醒不过来。老公,咱们来日方长,悠着点啊!”
林青越脱下西装和衬衫,露出精壮的身体,瞬间让张荔的目光一亮。
丈夫进了浴室洗澡,张荔也无心睡眠,刷手机视频也心不在焉,目光频繁的看向浴室门,希望丈夫能早点出来。
好在丈夫没让她等多久,一会功夫,浴室门打开,热气溢散到室内,她习惯用的花果味沐浴露气味盖住了房间里线香味道。
赤果着上半身,露出腹肌的丈夫笑盈盈的靠近:“老婆,我来啦!”
张荔配合的将身边被子掀开一角,拍拍身边位置,给了一个勾引的眼神:“来吧老弟。”
夫妻两个相拥吻的难舍难分,安静的室内很快响起暧昧的声音。
结束一场情事后,张荔睡着,丈夫则坐在床头,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