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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这……这不太合适,你赶紧穿上衣服……”

傻柱眼睛直勾勾的在牛爱花身上瞅着,嘴上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咕嘟——”

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他只觉得浑身燥热,

前不久那种晕乎的感觉再次袭来,但这次并不是药效的作用,而是荷尔蒙的原因。

傻柱转过身,想要防止自己再次犯错,

但下一秒,他就感觉一具燥热的身体贴到了他的后背上。

牛爱花充满魅惑的声音响起:“柱子,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而且,我也从没有奢望你能娶我,

姐……姐只是想让你满足一下需求……”

“嫂子,咱们这样不行……”

傻柱嘴上说着抗拒的话,但身体已经被牛爱花推着往卧室走去,

他可以轻易吊打许大茂的身体,

这时候似乎连反抗一个女人的能耐都没有。

片刻之后,两人来到床边,牛爱花开始帮傻柱宽·衣解·带……

……

这一夜,

院子里的两个男人都没有睡,

傻柱是因为“初尝”禁果,一发不可收拾,

程治国则是新鲜感十足,

再加上周楠楠的经验丰富和梁晓慧的逞强,

他实实在在、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夜……

朝阳初上,

程治国并没有半点的疲惫,反而神清气爽,反观周楠楠和梁晓慧,则是疲惫到了极致,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满意的点点头,给两人盖好被子后,深藏功与名,去厂里上班了。

到了办公室,

已经被放回家的于莉并没有来上班,

估计是等着看他是否会倒霉,好决定自己该怎么做。

程治国也没空管他,

因为到了这一步,林育荣的反击就要来了。

首先来做说客的,就是孟少豪和韩政文。

“程厂长,案件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今天我们就会打道回府,这段时间给你造成的不便,还请谅解。”

孟少豪笑着说道,“希望下次咱们再见的时候,不是以这种形式,而是可以把酒言欢,共畅国事。”

“老孟你太客气了,我跟韩组长那都是老朋友,咱们也是相见恨晚。

至于调查的事情,根本算不上麻烦。”

程治国笑着说道,“而且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两位要走,不如我摆上一席,给你们送行?”

“今天就不必了。”

孟少豪苦笑一声,道,“其实我这次过来,是带着任务的,而且布置任务的人还不一般,正是农夫同志。”

“哦?农夫同志有什么事?”

孟少豪斟酌片刻,说道:“之前我也跟你聊过育荣同志的儿子,也就是林勋受袭击一事,

其实他被袭击之后,并没有身亡,而是陷入了一直昏迷的状况,类似于活死人。

农夫同志说,程厂长你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就算是千古来无人能解决的绝症,想必你也有一些办法,

所以他就让我问问你,要不要过去瞧瞧,看能不能帮上忙。

另外,他还特意提到一点,说那个经济发展小组中,育荣同志也是一员,

所以就算治不好,但若是你愿意去的话,也能顺势和育荣同志打好关系。”

顿了一下,他才接着问道:“程厂长这边是什么意见?”

“活死人?”

程治国笑了起来,

无论农夫同志也好,孟少豪也好,话说的都很委婉,

当然,这是因为没办法直接确认他就是凶手,

但即便没办法确认,对于他就是凶手这件事,大家也心知肚明。

孟少豪帮忙转达的意思就是——

林育荣要动手了,

但现在还有挽回的机会,

只要程治国能将林勋救醒,那一切都好谈,

就算治不醒,但过去一下,摆出一副愿意和解的样子,说不定也能让事情有转机。

但程治国要是打算放过林勋,又何必对他动手?

他确实没有要了林勋的命,

但所有人都不清楚,现在的林勋,其实是有意识的,清楚的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

动一根手指头又是另一回事。

在植物人的医学案例上,有这么一件事,

一个科学家对一个植物人进行了长达二十年的研究,想要知道植物人是否有思想,意识处于什么状态下,

二十年他,他终于通过脑电波,得到了病人的反馈,

而病人传达的第一句话就是——杀了我!

监狱里最严酷无情的惩罚,就是关小黑屋,

如果一个人被关进了一个真正只有自己的世界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并且长达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时间后,

那他将崩溃到什么模样?

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想象的到的。

程治国对林勋的惩罚,就是这样,

而他没有直接杀掉林勋,已经是给足上面那群人面子了。

至于妥协,

他从来没想过。

“那怕是要让农夫同志失望了。”

程治国笑着说道,“我就是个搞研究的,又不是医生,哪懂这些东西?

就算过去也是白跑一趟,所以还是干脆别去了。”

孟少豪眉头微皱:“程厂长,接下来的话呢,我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跟你说,而不是审讯者。

育荣同志的身份呢,你是清楚的,

现在说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些夸张,但想来这种情况也用不了多久。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为国家、为人民做出了很多巨大的贡献,

如果你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金钱、声望、名誉,哪怕是女人,也绝对不会缺少一点,

人生在世,不就这点追求吗,又何必为了一时的气氛,将自己置于险地当中呢。”

“君子不立于危墙,这个道理你肯定是懂的,

你在南岛的所作所为,我也有所耳闻,

既然你可以为了自己的女儿,不惜招惹整个南岛,那么育荣同志又怎么放任自己的儿子变成那模样呢?”

“治国同志啊,我并没有让你退一步的意思,但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些是我的心里话,也是整个国家想要看到的共赢局面。”

“无论是你,还是育荣同志,都是国之重臣。”

孟少豪缓缓问道,“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