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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寻回到家中,见两位姑娘正在沙发上看电视。

“说了啥说了啥!她诱惑你了吗,你缴枪投降了吗?”

“那个小裙子噢,短的嘞!”

秋秋兴奋地问道。

颜心悦装作漠不关心,一直盯着电视,耳朵却竖了起来。

陈寻一五一十地讲给她们听。

却故意隐掉了梁雅菲拉他手的细节。

真不是他堂堂准仙人怕事,主要是没必要。

用摸过大小姐腿的手,再去拉梁雅菲。

那不等于梁雅菲间接摸了大小姐的腿?

不妥,实在是不妥啊。

“什么!你是神医,而梁泰爷爷要死了!”

二女都很震惊。

“嗯,如果他不停药,死得更快。”

“这……”

她们对视一眼。

“陈寻,那你能救他吗?”

大小姐问道。

“能救。”

“嘶~”

二女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能挽救一名半步筑基宗师的性命,这是何等高人?

“炒饭哥,那以后是不是能喊你神医哥噢?”秋秋震惊。

“你想喊什么都可以。”陈寻无所谓。

“噢!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要是神医,那下午的那杯水……”秋秋惊呼。

“嗯,我早化解了,没有中毒。”

陈寻微微一笑。

突然!

他那早已古井无波的心猛地一颤!

有杀气!

何方神圣,何等恐怖的威压,连他都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陈——寻——!”

大小姐的低语在他背后响起。

像是魔鬼的呢喃!

陈寻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没,没化解干净,还,还是中了一点毒的……”

他万年来第一次磕巴了。

“……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颜心悦羞愤难当,脸红得要滴出水来。

她一个恶羊扑虎,按住了想跑的陈寻,银牙轻咬。

面前的少女脸颊灿若桃花,眸子里满是委屈与无措,小嘴倔强地抿着,似乎只要松开就会落下泪来。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怨恨,只是因为自己的真心被耍弄了,有些伤心。

陈寻感到僵硬的心弦又被狠狠撩拨了几下。

‘假身啊假身,你的定力太差,太令本尊失望了!’

他怒斥假身,随后叹了口气:“是我错了。心悦,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任何事都行。”

“任何事?我要月亮你也给我摘下来?”

少女瓮声瓮气地问。

她的手臂架在陈寻胸口,看起来反而像被他抱住。

“嗯,只要你想要。”

手握日月摘星辰,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吹牛!”

“我没什么想要的……你去救一下梁泰爷爷吧。”

颜心悦想了想说道。

这回轮到陈寻惊讶了,“你不是和梁雅菲不太对付吗?”

“一码归一码,梁爷爷以前挺好的,帮助过爸爸,可能是最近身体不行,偏激了。”颜心悦轻声说。

陈寻点了点头:“明白了,我会帮他彻底消除那个药的影响。”

“嗯,谢谢。”

就在二人交谈间,“咔嚓!”一声响。

“噢!偷拍忘记关掉声音了捏!”

罗依秋一惊。

随后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满意点头:“不错不错,设为壁纸嗷!”

画面中男帅女靓,姿势亲昵地倒在一起,对视的时候似乎有电流穿过。

颜心悦慌乱地起身,朝着闺蜜扑去:“小秋!你赶紧给我删了!”

……

第二天一早,陈寻在厨房做好了蛋饼,还打了豆浆。

为了没有颗粒,他都是直接用灵气把黄豆碾成分子。

这一杯豆浆称为仙浆毫不为过。

梁泰要是能喝上一口,不仅药到病除,怕是直接飙升到金丹期。

二女闻着香味就下了楼。

“陈寻,你来了以后,我们懒觉都没得睡了。”

颜心悦揉了揉眼睛。

“提前适应也好,马上要开学了,还要军训。”

陈寻微笑着说。

闻言,二人顿时哀嚎起来。

“站军姿,穿腈纶的军训服,磨脚的解放鞋,晒成煤球……你杀了我吧!”

罗依秋颤抖着掏出手机,“不行,我得给我爸发个消息,我不能参加军训!”

她紧张得连噢都忘了说。

“小秋秋!”

颜心悦夺走了她的手机,“不可以搞特殊!再苦再难姐姐陪着你!”

“不!不!”

“我白嫩的肌肤不能遭受这样的摧残……噢!”

罗依秋哆嗦着,

“对了神医哥!你能不能让我瘫痪十五天,军训结束就自动好了?”

陈寻点头:“可以是可以……”

“真哒?!”

“但是,你悦悦姐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他耸耸肩。

罗依秋顿时垮起个脸:“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她的话了嗷!”

“哼!”

“住在我家,就该听主人的话,是不是陈寻!”

颜心悦表情有些小得意,还给他夹了一个煎蛋。

秋秋气急败坏地啃着蛋饼:“我要报警噢,有人虐待儿童!”

“但是我可以让你们不变黑,也不会那么累。”

陈寻缓缓补充。

二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说好了噢!神医哥我们拉钩!”

秋秋撑着桌子朝陈寻伸出小拇指,他们勾了两下。

颜心悦埋头喝着豆浆,片刻后也悄悄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

吃完了早餐,陈寻出门走到昨天的凉亭那儿。

今日梁泰不在,只有梁雅菲一个人在练功。

“陈寻?”

见到来人,少女又惊又喜,连忙收束气息,跑了过来。

“我可以帮你爷爷消除那些药的影响。”

陈寻平静地开口。

“真的吗!太好了!”

梁雅菲惊喜万分,“什么时候?”

“就现在吧,他在哪?”

“在家呢!爷爷说不舒服就先回去了,我领你去!”

少女连忙带路。

梁家的院子内,梁泰躺在躺椅上,看着手巾中的血迹怔怔出神。

就差一点点,明明就只差一点点!

自己只要筑基成功,寿命就能延长一百年!

可是每次一到关键时刻,那口气就散了。

筋脉的剧痛让他无力再前进半分。

昨夜孙女委婉地告诉自己,可能时日无多了。

其实不用她说,梁泰能感觉到。

他只是不甘心呐!

梁泰打定主意,实在不行,拼着筋脉爆裂,最后那口气也要撑住,继续往前推进,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