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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军一家人正打算吃午饭呢,所以钟秋萍和女儿才打算走的。

可是钟秋萍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敲门进来就坐了。

张家饭桌上菜色丰富,阵阵饭香扑鼻而来。

不过,看着钟秋萍扶着肚子惨白着脸,一家人都没有着急吃饭,燕秀婉立马给她倒了杯热水。

钟秋萍坐在凳子上喝了几口热水,休息了一会儿,脸色才渐渐缓过来。

不等张家人怎么问,钟秋萍噼里啪啦就把事情给说出去了。

不过张建军知道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秦京茹也是假怀孕的。

“建军,我的肚子感觉有点不舒服,你之前的药还有吗?”

啊这……

不是?

张建军懵了,这药是能乱吃的吗?

虽然他知道这不是什么“药”,但是钟秋萍知道这是“药”就行了。

“难受要上医院找医生去啊?”

“这个……”

钟秋萍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是之前张建军怕效果不够,还多给了钟秋萍一两瓶灵泉水,钟秋萍发现喝那个药,不仅仅是调理自己的身体,有次她不小心吃坏了肚子,甚至上火牙痛喝了那药都没事。

现在她感觉肚子似乎有些难受,人也有些慌不着路了就直接跑上门求助。

最后还是张母有经验,猜到钟秋萍应该是被秦京茹摔跤给吓到了。

一顿安抚,钟秋萍感觉好像又不疼了?

张建军倒是建议她和傻柱去医院检查看看。

医院里,秦淮茹都帮秦京茹打点好了。

秦淮茹这么帮秦京茹,秦京茹倒是不好意思了一回。

她听从许大茂的话,和贾家断了联系,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秦京茹是许家的媳妇了,当然要以许家利益为重。

不过现在秦淮茹为她忙上忙下,秦京茹的感谢日后就持续几天而已,这大概是秦家姐妹的通病了。

这都是后话了。

当秦淮茹扶着秦京茹进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已经闹开了。

秦京茹做一脸痛苦状说肚子里孩子没了的时候,许大茂更是疯狂。

许大茂之所以娶秦京茹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孩子没了,在许大茂心里,秦京茹没有多少分量,不说关心几句,转头就叫嚣着要找出真凶来了。

现在易中海是有赵玉成这个干儿子万事足,按照赵玉成现在对他们夫妻俩的态度,他已经可以想象未来的养老是有保障的了。

所以对于这次的事件,也是公平公正。

“谁在后院泼了油,现在站出来承认,坦白从宽。”

“一大爷,什么从宽?”许大茂拐杖也不要了,坐在凳子上,情绪激动地挥舞着双手,眼睛红成一片,“谁害了我许大茂的儿子,谁就要偿命!”

易中海被驳了面子,心里不渝。

他都不知道许大茂怎么想的,现在还在这里威胁,谁会主动站出来?

就算闹去外边,找人调查,人家也可以说是不小心,这要怎么说?

“许大茂,你先别激动。这油现在谁舍得故意倒地上啊,这不得慢慢查起嘛!”

不说还好,一说“故意”两个字,许大茂就像一条狂犬病发作的狗,“肯定是傻柱,傻柱就是怕我有儿子,怕我儿子比他儿子早出生!”

“哎哎,许大茂,你可别血口喷人啊!”傻柱原本对许大茂没了孩子的事,一半幸灾乐祸,一半是同情。

可现在许大茂把这口锅按自己头上了,那一半的同情也没了。“我媳妇还天天往后院里走呢,谁会故意往那倒油啊!”

许大茂理智稍稍回笼,和傻柱斗了一辈子,他也算是了解傻柱的为人,傻柱这人混不吝,但要说针对,那针对的就是源头,不太可能会祸及无辜。

但许大茂还是嘴硬,“哼,有没有倒油的谁知道呢?”

倒是面上不免有些哀伤。

好了,场面僵持住了。

傻柱也不怼许大茂了,现在实在不是个好时候。

想到自己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和秦京茹的差不多大,一下子就没了,要是发生在自己媳妇身上……

呸呸呸!

傻柱连忙低头摒弃自己内心可怕的想法。

这时,他若隐若无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便不由自主地寻找起线索来。

他蹲下用手沾了点地上的油尝了尝。

嘶。

“这油怎么有点酸啊?”他自言自语。

奈何他嗓门挺大,这句自言自语许多人都听到了。

“张……”许大茂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傻柱打断了。

“什么酸的?”许大茂一下子正了正腰身,“油是酸的?”

“嘿,许大茂,这油酸不酸的我咋知道?”傻柱又犯傻了。

“柱子!”易中海轻轻呵斥,“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傻柱想想也对,别别扭扭地回答:“对,这油就是酸的,倒是和……”

“什么?”

“和我前两天在厂里做饭吃到的一模一样。”

说到这个,傻柱就愤恨,不知道哪个龟孙,怕是故意往油里放醋的,导致他那天做醋溜白菜的时候油锅一阵噼里啪啦的,他还以为这油坏了。

本来他想给徒弟露两手,出锅的时候信心满满,没想到倒是招来了马华的一阵疑问。

一旁的刘岚嘲笑他做菜的手艺,说他不就没干一段时间嘛,竟然连份醋溜白菜都炒不好了!

傻柱当然不服气,让马华拿了双筷子,夹起来一尝,妈呀,那个酸啊!

幸好做的那一份不是给领导的。

后面检查来检查去,就查到了油上面。

其实,棒梗弄来的油确实是从厂里偷的,别人家的油也没有富余的,那就只能从厂里弄了。

他熟门熟路想拿瓶子装油的时候,就顺便干了点“好事”,把旁边一瓶醋直接一股脑倒了一些进油壶里。

一边想着领导对傻柱破口大骂,并把傻柱降了职,乐得嘿嘿直笑。

他干完这事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来偷油的,无奈又只能从油壶里倒了些油进自己瓶子里,这样一来,他偷的油也有了些醋味。

傻柱这一说,众人不知不觉就把视线挪到了贾家人的身上。

当谁还不知道棒梗之前有了傻柱的包庇,经常到厂里面偷东西的?

贾张氏左看右看,“哎哎哎,你们看着我干嘛?”

秦淮茹的心有些慌乱。

棒梗,棒梗!

“当然是看你家棒梗还在不在家了?”张建军嘲讽道:“贾大妈,这回我可看得真真的,棒梗在家吧?”

张建军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后来他出门了才发现那滩油离自己家近得很。

不说秦京茹还是钟秋萍,自家的媳妇、闺女,特别是自己的母亲,经常都在那地儿溜达,要是一个不小心,张母或者是曼曼摔到了怎么办?

而且还有一方面,那滩油离自家这么近,许大茂要是赖自己身上了咋办?

那他哪里去弄回一个“假”孩子给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