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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萧面沉如墨,他就知道,他不仅不如蚊子、跳蚤、臭虫,他还不如鱼。

我欢快道,“你不知道,我的血能解百毒,能治百病,你伤得那么重,咱们没有药,也没法包扎,你得感谢我,你若感染了,或者内伤发作了,你就死翘翘了!”

李萧埋下头,他怎么那么想死!

当然,他更想掐死她。

我又喂李萧喝了点血,然后欢快的跳进河里和白鱼玩。

临走前得意的回头,“下次看你还喝不喝?”

李萧,“......”

“还是把你打晕的好,喂你一次血,还要刺破两次手指,太疼了。”

“你要记得,是我救了你,你欠我一个大人情,以后得记得还。要不,你先还十分之一?教教我怎么把一个人敲晕,而不是敲死。”

李萧,“......”

他无语望天,能不能降到雷把他劈死?

我在河里和白鱼游玩了半?,看着水里陌生女子的倒影,淡淡的眉,清澈的眼。我不禁暗暗的叹气:你说既然将我变做人,怎不把我变得像景澜郡主那样的美?妖女不都是倾国倾城我见犹怜的祸国妖姬的样子吗?

你见过哪只妖长得似我这般平平无奇寡淡无味的?

我心情低落,连玩儿也提不起兴致了。在水里泡了会儿,想起还有衣服未洗。

便扯了臭气哄哄的衣服在水里揉搓半天,越搓越红,连我的肌肤也似染了一层殷红的血腥,臭气熏天。

我气得直翘鼻子,我大概是第一个洗衣服把自己也洗脏的猪。我思了半?绿珠云络洗衣服的样子,然后发现,云络是少爷,绿珠是大丫鬟,根本不需要自己洗衣服。

没奈何,只好拖着赃衣服请教李萧。

李萧的神色很是奇怪,斜着眼睛看我,语无伦次的道,“你放些皂粉,哦,没有皂粉的话,你先用水把衣服打湿——已经打湿了哈——你用点劲儿的搓洗,什么叫搓?嗯,就是双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算了,你找个碗口粗的棒子,放在石头上打就好。”

我眨眨眼睛,“我是要洗衣服,不是要打衣服,就那么几件衣服,打坏了怎么办?”

李萧额上青筋直跳,“打不坏,谁家衣服打几下就会坏的?”

话音刚落,棒子的尖端挑起一根线,“呲啦”一声。割开半尸长一条大口子。

李萧,“......”我把话收回来行不行?

我,“.......”说好的不坏呢?

我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洗好衣服,晾在花树上,嗅着那一树袭人的花香,只觉,如此也甚好。

我在树下捡了好些花瓣,又翩跹蝴蝶般去找树下清热解毒的药草。捧到李萧面前让他辩认。

李萧一边扒拉我手里的草,一边从手指缝里看我。

终于,李萧忍无可忍的道,“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吗?”

我道,“可是衣服洗了呀。”

李萧,“......”

好有道理。

讷讷半?,李萧语重心长的道,“女孩子在外人面前,是不能不穿衣服的,不只不穿衣服,连胳膊脚都不能露。”

我道,“可是你不是外人呀!”

李萧,“......”

牙尖嘴利的李萧,竟一时无言以对。貌似还有那么一点开心。

“为什么一定要穿衣服?又不冷,它勒得我难受。你不是也没穿衣服吗?”

李萧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我为什么没穿衣服,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明明是被你扒光了!

我用手指戳戳他紧致流畅的胸口,皎亮的莹白泛出淡淡的的桃粉,我好奇的戳了戳我的,然后又戳了戳他的。

桃粉变成了殷红。

我,“......”

李萧,“......”

我道,“为什么会变色?”

李萧躲闪道,“别戳,别戳,”他连脚趾头都似涂了一层红色,像染了红霞的胭脂,红光尽染,灿灿绝色。

“戳了就得负责。”

我一怔,“啥?”

李萧别过脸,一双精亮的眼睛熠熠生辉,“你看了我,又摸了我,自然要为我负责,我来玛依就是找媳妇儿的,要不你做我媳妇儿吧!这样,咱们就能同吃同睡同玩儿,可以互相不穿衣服,互相摸。咱俩儿也有个伴,不致孤单寂寞。”

我眨眨眼睛,认真的道,“云络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的都是流氓!”

“我是要嫁给云络的,不能和你一同非礼。”

李萧,“......”

李萧声音拔高了几分,“云络?戴赤金冠、佩紫鱼袋的聘婷公子云络?听说,他被齐国新帝派来了玛依沙漠。”

我兴奋的点头,“你也知道他?我就是为了找他才来的沙漠。”

谁知道遇上了龙卷风,又陷进了流沙,被困在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想想,我便气得心肝疼。

李萧道,“听说,他与曾经的汉王妃,现在的景贵妃,很有些不清不楚,也是因此,景贵妃才被御史台弹劾,没能做上皇后的。”

我想着他们之间翻涌的恩怨纠葛,那把深深扎进胸口的八尾凤簪,带出心头血滴落,湮没朵朵桃花殇。心突然莫名的痛起来,像扎在我胸口,豁出致命的伤。

李萧觑着我问,“你还想嫁他吗?”

我无力的道,“他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景贵妃人很好的。”

这回换李萧肝疼了。

他与她也算是共患难,竟然还比不上桃花朵朵的小白脸?

不如蚊子、跳蚤、臭虫,他忍了。

不如鱼,也算了。

竟然连个小白脸都入了她的眼。

他决定,一定亲手掐了那朵烂桃花。

李萧脖子一梗,“难道你要对我始乱终弃?”

我,“......”

心好累,我试着解释,“他洗澡的时候,我也看过他,也摸过他,就算要负责,也得先来后到吧?我总不能嫁两个,何况,你太丑了。我已经够丑了,不能再嫁一个比我更丑的。”

猪妈妈说做猪也是有追求的。

李萧觉得他已经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