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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百鬼众魅:妖妃要上天 > 第252章 女人也逛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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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篱磨着牙道,“他还说什么了?”

我笑道,“他还说你和诗诗厮混了二三年,都没碰过她,原因是你有生理洁癖,只碰处子。”

萧篱叹息道,“我那时候是挺坏的。”像所有那个年纪的少年一样,叛逆、敏感,偏偏他又是个最聪明的,总能轻而易举的看清别人的恭维和算计,遍地荆棘密布,生不出善良的花,枯骨里只能长出淬了毒的枝,害人害己,千疮百孔。

“那个时候,我总以为,她们既然为了权势和利益嫁给我,我便不必忴惜。各取所需,各有所得,谁也怪不了谁。所以我很是荒堂了一阵。那时候,我母妃总把自己关在瑶池宫里自怨自艾,没人教过我,在嫡子之前先有庶长子会怎样,父皇倒是想教我,但那时我正跟他闹着。直到袁奉仪和丽美人先后被诊出喜脉。”

“父皇罚我跪了半天的祠堂,但我内心里还是开心的,阿颜,你能想象一个一直孤独的人,突然之间有了血脉羁绊,一个还那么小的不能被称之为孩子的灵魂,从此将牵绊你的一生,依赖你信任你爱重你,你不再是孤孤孤单单的一个儿,不用再装成纨绔犬色生马,你肩头突然沉甸甸的担起责任,以父之名,我对着祖宗的牌位笑得浑身打颤……”

我心微微的凉,因为我知道萧篱是没有孩子的,我哑声问,“后来呢?”

萧篱苦笑一声,“后来......在一个月凉如水的夜里,我从海棠苑旁边的湖里,捞出了袁奉仪的尸体。隔了两月,丽美人出门踩在石头上小产了,还没出月,她就忧思郁郁的去了。”

两个满怀希望而来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淹没在权欲的漩涡里。

我颤颤的问,“是,陈王妃?“

萧篱道,“没有证据指向陈婉清,但我让迟郁帮我搜了袁奉仪的魂,袁奉仪在死前看见了推她的人的衣服一角,那上面绣了一瓣四叶草的花瓣。四叶草的花瓣形似心形,梓心常常绣在裙摆、衣角或袖口的隐蔽处。”

“后来,恰逢我母妃薨逝,我心灰意冷与父皇大吵一架,被贬为了庶民。”

他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心惊肉跳。他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哪,百折不弯,却连自己的孩子也保不住。正怒如雄狮之时,却传来了母亲的薨逝。因谋论些,这是不是某些人除掉他们母子的伎俩。

如果没有之后的那些事,他真的很成功。杀死了瑶妃,撵走了安平王。

然后巴涂鲁截杀了萧篱。

原来,他厌恶陈婉清,并不只因为皇后和护国公,还有这么一段公案。

萧篱弱弱的把我搂到怀里,声音低哑的道,“别再闹了,让我抱抱。”

我心中一软,不由自主的将他搂紧。

萧篱唇角勾出一抹惨淡的笑,脑袋在我脖颈里蹭了蹭。

“别不开心,明天我休沐,陪你去逛逛,你想去哪?”

我立刻道,“庆元楼。”我都好奇死了。

萧篱所有的伤感瞬间被这三个字给磨没了,他立即推开我,冷声道,“哪有女人去逛青楼的?”

我不耻下问,“为什么男人能逛女人就不能逛?”

萧篱,“……”

“你要是不愿意,我扮成男人不就成了?”

萧篱“……”

“我就是好奇,我特别想看看诗诗,她怎么就做了你四五年的红颜知己,却没能把你弄到手呢?”

萧篱,“......”

别拦着他,他一定要掐死迟郁那只花公鸡。

我央他道,“你就答应我吧,我看看就走,一定不做坏事。”

萧篱的额角跳了跳,“你还想做坏事?”

我求道,“只要你带我去庆元楼,我保证接下来的七天不做一点小动作,什么都听你的。”

“成交!”

我,“......”

好像有点快,有点上了贼船的感觉。

“你不再挣扎挣扎了?”

萧篱一本正经的道,“不挣扎了,我觉得你应该到庆元楼看看,涨涨见识。”

我,“......”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

福宝对着我的后脑勺鄙视的道,“没见过女人这么喜欢逛青楼的。”

我笑嘻嘻的转头描他的下三路,“你是不是嫉妒我?”

福宝瞬间就炸了,整张脸窘的通红,“谁嫉妒了?谁嫉妒你?你这个——”

福宝尖锐的声音对上萧篱碧海蓝天的?子嘎然而止,就像被掐了脖子的鸭子。

我浅笑的转回头,继续对着镜子,看连翘把我打扮得花枝招展。

丫丫的,若不使点手段,还真以为我是纸糊的了。

萧篱淡笑的道,“本王曾经说过什么?”

福宝窘迫的道,“说,说要像尊重您一样尊重王妃。”

萧篱轻道,“去外面跪着,跪到我们回来。”

福宝咬紧嘴唇,委屈得眼泪就在眼眶里转,低首道,“是。”

于是,在凶悍、乖张、恶毒之后,我又多了残忍之名。安平王府的下人丫鬟,差一点就叫我妖妃了。在那些婆子、下人之间流传着我祸国殃民的传说。

我,“......”

我默默望了一回天,我都这么天怒人怨了,萧篱竟然还不放我走。

他是就喜欢这一口吗?

口味有点重,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个小插曲之后,风平浪静。毕竟没有我的作妖,别人也掀不起浪花。

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到了庆元楼。我突然想起来我是去过青楼的,那时是被迟郁诓的去捉鬼,但因为云络,我连老鸨都没仔细看,现在想来,甚是悔恨。

庆元楼占地甚广,其间花团锦簇锦绣膏粱,不时有曼妙女子,身披轻纱,嬉笑怒骂,一阵阵酒香熏得我头皮发麻。

老鸨从楼上看下来,四十来岁的女子,却风韵犹存,一袭艳色抹胸,裹得她身材曲线玲珑,眉眼含情别有一番风味。

“哟,这不是安平王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可好久没有来了,诗诗姑娘想您想的望眼欲穿形容消瘦。”

安平王碧色的?子邪魅的一笑,“本王不是来了嘛,诗诗房里可有人?。”

老鸨笑得眉眼不见,“看您说的,您是什么人?就算有人也得先紧着您不是?”她眼光在我身上一瞟,脑中刹那转过几道弯,笑吟吟的道,“两位贵人楼上请,要点什么酒食果品?”

萧篱扫了我一眼,笑道,“烧条鱼,不要酒,其他的你看着上。

老鸨甩着帕子笑得风情万种,“得嘞!王爷您自去。”

萧篱拥着我往楼上走,我奇道,“她怎么不问问我?我看她的眼神都好奇死了。”

萧篱好笑的刮了我鼻子,“她是个聪明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傻吧拉鸡,拉着自己的男人逛妓院。”

我,“......”

上了楼我在诗诗的门前愣了好半天。

“抱琴阁”,这年月,一个妓女都比我有学问。

房内,诗诗等不及的拉开门,“王爷怎么不进——”

然后怔了怔,女人也逛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