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是宫准备的宴会,季非夜没有过去,恰好璟哥儿也被送了过来,季非夜带着璟哥儿和太后娘娘一起吃了午膳。 !
后来季非夜知道,大概是她那一手镇住了众人,接下来的宴会竟然一切顺利,设想当的那些犯蠢想去偶遇轩辕澈,轩辕子息等等的行为一件都没出现,可喜可贺。
晚季非夜回到了家,和孟初冬说起了白日发生的事情。
“三娘不必担心什么。”
季非夜摇摇头,“我不担心什么,区区一个刘阳伯,还不能拿我怎么样。”
说完季非夜想了想,“我感觉陛下得把这些带阳的伯都查一遍了,阳城伯与当初刺杀永宁的刑烈遗部,被陛下给撸了,安阳伯也和他们有关,还想对我动手,结果还没来得及被撸了,如今来个刘阳伯,家这般混乱,在宫也这么肆无忌惮,难道也想步后尘?”
“本朝至今,世家的发展本来不快,这一回陛下应该只会敲打一番。”
孟初冬说的是制衡之道,季非夜也明白。
当下季非夜也没多把这件事放在心。
第二天一早,昨夜刘阳伯府发生的事情便被人报到了她的面前。
来人是轩辕澈手底下的暗卫,并不是直接保护轩辕澈的暗卫,而是负责探查消息的,在季非夜搞了那么一场调查各位官员的黑料之后,这支队伍成了常备的队伍。
季非夜亲口给刘灵佩定下了蔑视天威的罪名,而和瘫软的刘灵佩一起送回刘阳伯府的刘觅双则是脸抱着纱布,等刘阳伯夫人解开刘觅双脸的纱布看了一眼,当即晕了过去。
刘觅双的琴给刘灵佩做了手脚,弹奏的过程几根琴弦一起断裂,那琴弦多锋利啊,不仅把刘觅双手抽出几条血痕,还在脸划了两道血口子。
虽然南宫婉如送了雪肌膏过去,说只要按时用的话,三个月之后什么疤痕也不会留下,但是这个模样还是令刘阳伯夫人悲痛不已。
而刘阳伯的面色则更差,在刘灵佩被季非夜让人拖走之后,他被陛下叫走了,狠狠敲打了一番才回来。
他差点连刘阳伯这个爵位都丢了,回来看到了刘灵佩便气不打一处来,也想不起来自己平时到底是多顺着自家母亲对这个便宜女儿多宠溺了,直接让人把她拖去祠堂,让她在祠堂里抄写家规反省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才能放出来。
这个命令才下下去,老夫人赶过来了,抱着刘灵佩心肝肉的哭嚎着,说刘阳伯是要逼死她们姑侄两。
刘阳伯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刘灵佩本来是他的表妹,结果他母亲非要死活闹着给弄成了他的女儿,如今还要因为她丢掉爵位,刘阳伯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
“母亲,你是想要咱们家从此离开云京,你再也不是刘阳伯府老夫人,只是个普通庶民家里的老太婆吗?”
刘阳伯老夫人的哭声一顿,正要哭嚎的更狠的时候,刘阳伯直接将旁边的一个花瓶举起来砸到了地,“陛下问我,我这个刘阳伯是不是不想做了。”
“陛下说,不想做的话,直接带着一家老小滚出云京去。”
“母亲,你想跟着我一起滚出云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