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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阮左边是周优,右边是祁肆,怀里抱着桶爆米花。

陆岗和周优给那讨论着刚才谁骑马更帅,何晔在给他池塘的鱼发信息。

姜阮嚼着颗爆米花,偏了偏头:“祁肆,你胆子大吗?”

祁肆直接笑出声:“我胆子不大,那还有大的人吗?”

“我胆子贼大。”姜阮拍的自己胸脯都快咳出来了。

电影已经开始,开头这幕是很灵异,整片的配乐都很那种调调。

时不时来一个惊恐画面。

旁边的周优和陆岗看到一个上吊画面,直接抱在一团快嚎了一嗓子。

祁肆手捏紧了旁边椅子,面上镇定自若。

稍微扭脸,看到姜阮一口一个爆米花,看的十分专注。

他都怀疑她的胆子是什么做的了。

钢铁的吗?

姜阮发觉到目光,她一转头就对上祁肆的视线,挑了下眉:“你害怕?”

“你要害怕,我委屈委屈给你个怀抱躲躲也可以。”姜阮一副大无畏的样子。

祁肆强扯了下嘴角:“我一点都不害怕。”

电影还没到一半,陆岗和周优最先跑了,一边尖叫一边逃。

何晔十分淡定的说自己要打个电话,也出了去。

祁肆干笑了好几声:“这有什么好怕的,看我的真无聊。”

心里一哆嗦一哆嗦的。

到最后出门时,姜阮还抱着杯可乐喝,脸上看着没一点起伏,欢乐的多。

旁边的祁肆,单手插兜,一如既往的帅。

但只有他知道,他的腿是抖的。

祁肆准备天黑前回学校,晚饭在学校吃也更方便些。

但天公不作美,还没出外厅,雨说下就下,还没开始出去,雨势一下增大。

哗啦啦的下。

这雨…要开车回学校。

挺不安全的吧。

这里也学校也蛮远的。

陆岗没什么着急的,问周优:“你这有房间吗?咱们凑合住一夜明天再回学校呗。”

周优:“隔壁有酒店,咱们住那吧。”

周优看了圈四周,最终目光定向何晔:“哥们,请假这件事交给你了,平日就你跟辅导员关系好,兄弟们在此谢过你。”

看到何晔同意,毕竟这次东家是周优,他问姜阮:“小姐姐,那你方便住下吗。”

“方便的。”姜阮应。

学校对这种事管的不怎么严。

辅导员看着也很严,姜阮本是想拒绝,但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打一个电话。

却发现没人接。

以防万一,她最后还是和阮霜打了个电话。

四个人在隔壁开了四间房,不禁让陆岗砸舌:“奢侈。”

雨下得很大,不免被淋到,姜阮也不想出去,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

听着外面的雨声,姜阮拿着手机追着剧,感觉倍棒。

隔壁的祁肆,整间屋子都亮着灯,因为那个鬼片,吓得他精神紧绷根本不敢闭眼。

拿着手机看花园宝宝给自己放松。

就这么一直看,看到了凌晨一点,祁肆的心好不容易有些缓和了。

突然—

灯灭了。

屋子里只剩了他手机中花园宝宝的声音和亮度。

祁肆夜盲症,周围一片漆黑。

这酒店,停电??

祁肆心跳加速,想要拿被子蒙住头,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怂过。

思想了许久,他决定找别人一起睡。

两个人,就不怕了。

为什么找周优…是因为他是宿舍里最胆小的一个。

祁肆记得周优房间好像在他隔壁,他拿起手机,点开手电筒。

出了房间,楼道内空无一人,让祁肆感觉阴森的很。恰巧电影里就有这一幕。

手机手电筒灯光戛然间也灭了,祁肆抬起手机一看。

关机了??

他扣响门,频率不禁加快。

“睡了没?”

他嗓音微哑,朝里面问道。

在屋内本就关着灯正追完剧准备睡觉的姜阮,听到门响,和祁肆的声音。

有些纳闷,大半夜的,祁肆还不睡,居然还知道她没睡。

一开灯关才知道停电了,她踩上拖鞋,开了手机手电筒走到门口,按动门把手。

姜阮的手电筒灯光正照在她脸上,这脸还不是周优,这一幕吓得祁肆差点吓出心脏病来。

原地就要晕倒。

姜阮一出声:“大半夜找我干什么?”

祁肆直接双眸瞪大了,见状就要跑:“女鬼说话了。”

姜阮,突然就一哽。

她扯住了祁肆的胳膊,无语:“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大半夜敲她屋门,就为了说了句她鬼?

他脑子没病吧。

祁肆吓得愣哆嗦,周优那小心跑哪去了。

这特么出来的怎么是个女的。

还有,这声音。

莫名耳熟啊。

“姜阮?”祁肆定睛一看,堪称社死。

姜阮双手环胸,靠在门旁:“不然呢?这我房间。”

祁肆看了眼门牌号。

和他右边那间房。

立刻恢复到冷静模式,他淡然一笑:“不好意思,走错了。”

在姜阮还没反应过来时,祁肆已经走到了他房间右旁边那间,扣响:“周优。”

姜阮一脸迷茫。

“他估计睡了吧。”

这都一点了,估摸着都该睡了吧。

姜阮看祁肆这表现,大晚上停电了找周优。

她突然一笑:“祁肆,你该不会是下午看的鬼片害怕了吧。”

“怎么可能,我只是有事来找周优。”立刻否定。

死鸭子嘴硬。

有什么事明天不可以说。

这样子,和刚才开口第一句,一看就是害怕。

姜阮“哦”了一声:“那没什么事我就回房间了,拜拜啦。”

就在姜阮要回房间那一刻,祁肆做出了他怀疑人生的一个举动。

“有空吗?”他突然问。

姜阮摇了摇头:“没空。”

“能进去坐坐吗?”

姜阮笑了笑:“不适合吧。”

“轰—”

外面一道闪电,紧接着来的是酒店的灯光乍然亮起。

姜阮看着通亮的房间,她觉得自己好像不困了:“现在方便了。”

十分钟后—

姜阮和祁肆坐在房间沙发上,摆了盘五子棋。

“姜阮,你真菜,又输了。”

祁肆在纸上画了个王八贴在姜阮脑门上。

姜阮撸起袖子,脚踩在旁边椅子上,胳膊搭在上面,大姐大十足。

“再来。”

两小时后—

姜阮的满脸贴满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