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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儿看看四下无人,便朝暮绵绵靠得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说道:“易太后是被皇后娘娘气死的!”

“胡说!”暮绵绵瞪向她们。

梅若显然也是听过这些传言的,也凑了过去,说:“是真的,这话是从慈宁宫的宫女嘴里传出来的,说易太后原本是好好的,就是皇后娘娘出来看了易太后,还把宫女嬷嬷们都遣了出来,也不晓得跟易太后说了些什么,她一出来易太后就不行了。”

易维啸、孟云焕谋逆的事情人尽皆知,易太后即使是被气死也该当是被他们气死的,与费荣萱有什么相关?况且,暮绵绵最清楚,易太后死前还念念不忘这二人了。她看着英儿、梅若两人八卦兮兮的脸,伸出手一左一事地揪住了,说:“里面怎样传我不论,可是在我们同心殿要当做没有这件事,晓得么?”

“晓得了晓得了。”梅若、英儿两人一边哀叫着,一边忙不迭地摇头。

韩云鼎自然将主仆三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下一骇,转眼看去,孟胤运整张脸都沉了上去,一双薄唇轻轻地抿起。韩云鼎正欲启齿,孟胤运却突然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韩云鼎追了一步:“皇上……”却又突然停了上去。

“谁?”暮绵绵几个听到声响走了出来,正好看到孟胤运的背影,梅若、英儿两个捂住嘴吓得面无人色。

暮绵绵把梅若、英儿两个赶回去,然后看着韩云鼎,说:“皇上……都听到了?”

韩云鼎点了摇头。

暮绵绵缄默了一下,说:“皇上会怎样做?”

“这件事与你有关。”韩云鼎若有所思地回头看着刚才暮绵绵休息的棚子,说,“皇上不会跟她们计较的,要担忧的是费皇后。”本来孟胤运便对自己与易太后的争持耿耿于怀,这不是韩云鼎几句话就开解得了的,但如今有了这个传言,孟胤运的自责有了转移的方向,他自然不能再像往常那样冷静。韩云鼎又看了暮绵绵一眼,笑道,“说不定,此事最后受害的是你。”

“你疑心我成心让皇上听到那些话?”暮绵绵皱起眉。

韩云鼎摇摇头,说:“是不是都不重要。微臣不敢打搅敏婕妤休息,就先告退了。”

当天早晨,孟胤运便去了费荣萱的宫里。费荣萱有些惊喜地迎了过去,说:“皇上,您怎样来了?怎样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跟着?”

“朕让他们先去办点事。”孟胤运说道,然后便坐上了正殿的主位。

费荣萱见孟胤运面色不善,不由得便想到皇宫里这些日子的传言,心中暗恨,却又不得不作出一副不知其意的样子来,摒退了殿内的宫女内侍,浅笑道:“臣妾这几日在宫中倒是听到了几句无稽的谣言,倒也没放在心上,难道皇上也是……”

“是不是谣言,等一会就晓得。”孟胤运看了费荣萱一眼,然后又说,“皇后不用紧张。”

她何时紧张了?费荣萱几乎想笑,他这一副来势汹汹样子清楚是曾经认定了现实,她却只能忍无可忍地等着。

不久,孟胤运的亲卫便带来了几个人,易太后薨逝当天在她身边的宫女嬷嬷以及给易太后诊病的几名太医。他们显然是被亲卫们的举动吓到了,一到殿内就战战兢兢地跪了上去。孟胤运说道:“侍候圣慈皇太后不力,救治圣慈皇太后能干,朕就应该让你们去给圣慈皇太后殉葬!”铿锵有力的声响让殿内的人当场瘫软下去几个,剩下的则连连磕头,高呼“饶命”,孟胤运冷眼看着他们扮演了一阵,然后说道,“饶下你们是为圣慈皇太后积阴德,朕如今问你们几句话,你们老实答复了便罢,否则你们便随圣慈皇太后去了吧!”

费荣萱见了这阵仗怎样会不晓得孟胤运是为什么事而来,心里不由得一慌,更多的却是心寒,孟胤运回宫当前头一次到她的宫里来却是为了这个事情。话还没有问,便先言语威胁,那些人也只能顺着孟胤运的话说下去。

“圣慈皇太后归天当日曾来御书房见朕,事先好好的,不过短短的几个时辰,为何就归天了?”孟胤运问道。

孙御医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说:“圣慈皇太后年岁大了,本来来最忌伤心动气,这回……三王爷、易中书谋逆案一发,太后她老人家早就因而而郁结于心,但圣慈皇太后身体向来康健,若是好生开解,定然不至于接受不了打击。恐怕当日又不知受了什么安慰,以至于急怒攻心,是以……”

孟胤运说:“这么说,圣慈皇太后确实是被气死的?”

孙太医犹疑了一下,说:“可以这么说。”

孟胤运一眼扫向原来在慈宁宫当差的宫女内侍们,看得他们一阵哆嗦。孟胤运说道:“你们是怎样伺候圣慈皇太后的?明晓得圣慈皇太后肯定为三王谋反的事情而愤慨,你们难道都不曾劝慰?”

一干宫女内侍只顾着跪在地上发抖,只要一个年岁较大的嬷嬷哭着拼命摇头,说:“奴婢……奴婢不敢说……”

孟胤运一脚踹在她的肩头上,说:“朕命令你说!”

嬷嬷被踢到房间的柱子边上,跪着前行了两步,说:“圣慈皇太后从御书房回来时虽然神色不好,却还神智清醒,只说累了要休息,奴婢便命柳眉熬了一碗安神汤正要伺候太后喝下……”她说着低头看了费荣萱一眼,声响低了下去,“皇后娘娘就来了,说要亲身伺候圣慈皇太后,将奴婢们打发到殿外守候,没多久……奴婢听到摔碗的声响,可皇后有命,奴婢们不敢硬闯,等到皇后娘娘出来,奴婢们再出来伺候太后……那时,圣慈皇太后曾经说不出话来了!”

“胡说八道!”费荣萱怒喝,“本宫在内殿侍候圣慈皇太的后时分还跟她老人家好好地说着话呢,怎样能够本宫前脚一走,圣慈皇太后就说不出话来了?”

孟胤运看了费荣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