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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又向孟胤运转礼,说道,“皇上,太后娘娘吩咐此事独自通知皇上和皇后娘娘就是了。”

暮绵绵一听,匆匆屈了屈膝就往外走。

孟胤运拦了一下,吩咐黄帆用御辇将暮绵绵送了回去,暮绵绵却似乎没听到似的,甚至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只等他的手一松,她便往外走去,黄帆赶紧跟了上去。

屋里其他人也都被侍卫们带了出去。

锦瑟说道:“昔日大皇子休沐,晚上还是平常的时辰起身去向太后娘娘请安,与太后娘娘一道用的早膳,早膳后只吃了一块太后娘娘赏的茯苓糕便开端上吐下泻,太医用药也没止住,最初只得施针才止了泻。”

“这么严重?”费荣萱喃喃地说道,目光不再像刚才那么盛气凌人,显得软弱了许多。

孟胤运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锦瑟掀起眼皮看了费荣萱一眼,说道:“大皇子睡下之后,太后娘娘发了一顿火,把照顾大皇子的宫女嬷嬷都罚了一顿,查出是吃茯苓糕出的事,太后便让照顾大皇子的小宫女尝了,后果也如大皇子一样发作开了。太后娘娘便令太医反省茯苓糕,后果下面居然有很重的毒,幸而大皇子只吃了一块,若是多吃了一些,怕连命也保不住了。”

“什么?”费荣萱踉跄地退了一步,简直没倒下去。

孟胤运没留意到她的样子,只是紧锁了眉头,问道:“谁这么大胆子?可查出来了?”

“一定是敏贵妃!一定是暮绵绵!她如今有了孩子就要把我的孩子害死!一定是她!”费荣萱有点歇斯底里地抓住孟胤运的胳膊,说道,“皇上,你看她清楚早晓得自己有了孩子,所以害了我的孩子……”

刚才暮绵绵和韩云鼎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如今又是孟颐庆被下毒,孟胤运登时觉得满世界都是污糟的,虽然如今费荣萱的样子非常不幸,他却也不敢全信,正犹疑要不要先劝说两句的时分,锦瑟却并没有被她的哭叫打断,照旧有板有眼地说道:“太后娘娘得知后立刻去御膳房查询,原来御厨昔日所做的茯苓糕各宫都送了,单单是大皇子的出了问题,别的宫里都没有问题。于是又从送膳的人查起,除开素日照看大皇子饮食的宫女、内侍之外,只要未央宫的燕歌有时机碰到茯苓膏。太后娘娘派人到燕歌房里看了一下,搜出这一句东西。”锦瑟说着摊开了手上的手绢,外面有一个黄色小纸包,她解释道,“外面全是毒。”

“这不能够,这一定是嫁祸!”费荣萱瞪首锦瑟,说,“难道你们以为是本宫令燕歌毒害自己的亲儿子么?”

“奴婢不敢。”锦瑟将药包摆到一旁的高几上,收起手绢说道:“太后娘娘只让奴婢将事情通知皇上与皇后娘娘,如何处置,太后不会再过问。”说完,便行礼退了出去。

“皇上,这件事……”费荣萱期期艾艾地看向孟胤运。

“今天再说吧,你也先回未央宫好好想想,想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孟胤运挥了挥手,像是问费荣萱又像是喃喃自语般地说道,“这一天倒是让朕见识了什么是后宫,朕的后宫里的就这么几个人也不能让朕喧嚣?”说完,他径自走了出去。一整天,心情大起大落了好几个回合,他简直要有些支撑不住了。

费荣萱看着他的背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一会儿才终于迈动脚步往外走去。

孟胤运的御辇曾经走了,只剩下费荣萱的轿子还等在一旁,燕歌看着四下无人,便上前掺扶了费荣萱,说道:“娘娘,成了么?”

费荣萱却像不看法似地看着燕歌,好一会儿,突然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压低了声响说道:“你究竟是谁派到本宫身边的?暮绵绵?还是妍妃那个贱人?不但挑唆本宫,还想害大皇子的性命?”

燕歌赶紧说道:“大皇子怎样……”

“你还有脸问!”费荣萱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本宫问你,给大皇子下药的事是怎么回事?之前若不是你再三向本宫保证给大皇子的药只是最细微的份量,本宫又怎样会挺而走险?可大皇子吃了你做的茯苓糕到如今还在重复腹泻!太医都说了,我庆儿要是再多吃那么一块,他可就没命了!”

“这怎样能够?”燕歌瘫软在地上,无措地说道,“奴婢下的的确是最小的量,为防万一,奴婢前天还亲身试过,确实只拉了一天,第二天就好了呀!”

“所以,你是成心减轻了药量谋害我庆儿吧?我能打通他人,他人自然也能打通你,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费荣萱气急败坏地问道。

燕歌晓得这回事情大了,赶紧说道:“娘娘这话是从何说起?奴婢是您说丞相府里带来的,生是费家的人,死是费家的鬼,万不敢有一心,娘娘……”

“你这几句哄鬼的话还是留着当前再说吧,比这难听一百倍的话本宫都能想象出来!”费荣萱说完,便掀起帘子坐进了轿子。燕歌跪在地上看了半晌,最后还是得爬起来跟上去。

早晨,孟胤运倚在乾元殿的榻上养神,眼前站着一个穿内侍服装的人正有板有眼地说着些什么。

“她真的这么说?”孟胤运问道,却连眼睛也没睁一下。

那人说道:“不敢有瞒皇上。”

“不敢?人人都把朕当傻瓜,谁还会不敢?”孟胤运懒懒地说道,整个人都有心灰意冷。

几天当前,燕歌得了恶疾,被送到慎刑司隔离。

孟颐庆的病情渐渐地好了起来,但却曾经没有人再牵着他的手带他到尚书房上课了,照顾他的宫女嬷嬷们也换了一拨,年幼懵懂的他完全不晓得这一连串的变故是如何发作的,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他愈加不会晓得,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他被完全剥夺了见自己生母的时机。

暮绵绵在同心殿里养了几日,孙太医再过来看时,胎相曾经恢复到正常的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