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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他……他是浔阳王……”终于有个侍卫战战兢兢地出声提醒自家王妃,自己这边和对方的实力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压根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混蛋,!”兰陵王妃咆哮着,竟然忘记了自己手腕上的伤,狠狠的一记耳光甩了过去,结果就是疼得脸都白了。

她捧着自己的手腕,站在那里忍耐了半天,额头上的汗珠子不停地往下掉,良久,才将这股剧烈的疼痛给忍了过去。

她恶狠狠地瞪着秋宛尘:“你们等着,我现在就进宫,去找皇上评理!”

秋宛尘冷冷地说:“随便你!”

看着兰陵王妃蹒跚而去的身影,曲陌心中不禁对她有些同情。

兰陵王妃刚刚离开,就见楚天照从外边飞奔着跑了进来,他身上的衣衫不整,很显然是睡觉到一半,听说到这个消息匆忙赶来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左相家怎么会着火!”

秋宛尘摇摇头:“不知道!”他顿了一下,又道:“事情有些不对劲,听差役说,京都府尹傍晚的时候吩咐差役们把左相家中了冰蚕蛊的人全都集中到前厅,结果半夜就发生了火灾,我觉得火灾来得太蹊跷了,而且刚刚差役说,前厅压根就没有点烛火!”

“那就是有人纵火!”楚天照一下子就猜到了秋宛尘的意思。

秋宛尘当机立断道:“你去京都府,找京都府尹把事情问清楚,我留下陪着曲陌,先把这些人救醒再说!”

楚天照点点头,飞身离开左相家。

秋宛尘对曲陌道:“陌儿,还是先把左相家的人救醒吧!”

“好!”曲陌答应了一声。

这时,浔阳王府的侍卫也在闪家兄弟的带领下纷纷赶到,曲陌叫过闪风:“闪风,你去帮我找个香炉来!”

闪风答应了一声,便带着人四处搜寻。

秋宛尘和曲陌这才有机会查看,刚刚秋宛尘冒着生命危险从火场中救出来的,到底都是哪些人。

结果让二人吃惊,原来秋宛尘刚刚居然把左相给救了出来。

除了左相,这些人中,曲陌只认得一个九小姐南宫飞影,其他的人,她全不认识。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不禁苦笑。

其实他们内心深处,都是挺希望左相死的。

不一会儿,闪风搬过来一个巴掌大的白玉香炉。

曲陌让他们把香炉放到上风处,蹲在地上,打开手中放香料的盒子,拿出一些香料丢进香炉中,又拿出火折子将香料引燃。

随着乳白色的烟雾升起,一股异香在空气中弥漫出来。

不一会儿,就见一条条透明如冰晶的冰蚕从左相等人的鼻孔里爬了出来。

曲陌早就做好了准备,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拿出一个白银打造的扁平形状的酒壶,和一把小镊子,很迅速地将那些冰蚕夹进酒壶里封好。

秋宛尘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把冰蚕放到酒里!”

曲陌解释道:“只要把冰蚕放进酒里,牠们就会醉倒,然后再也没有办法释放出寒意了,等到用牠们的时候,再把牠们从酒液里放出来就可以了,对了,你让人去找些烈酒来,给他们灌下去,他们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秋宛尘闻言,吩咐闪家兄弟去找酒,闪家兄弟很快就拎来了一大醰烈酒,按照秋宛尘的吩咐,一一给左相等人灌下肚。

果然,过了一会儿,左相等人便纷纷睁开眼睛。

众人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不觉吃了一惊,尤其是左相,爬起来后见到秋宛尘,忍不住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左相不慎中了冰蚕蛊!”秋宛尘冷哼了一声,对左相没有半分好声气。

看到左相听到冰蚕蛊剧烈收缩的眸子,他声音冷冰冰地说:“左相,回头记得把辞呈给皇上送去,太后答应了曲陌,若是曲陌可以救活你,就让你辞去左相一职!”

“荒谬!”左相的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我南宫清风为了朝廷一片忠心,如今正值盛年,为什么要辞掉左相的位子!”

“小九,小九……你醒醒啊!我的女儿呀……小九……”

二人正在争论,却听到一旁传来妇人的哭喊声。

众人忍不住全都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却见一个身上穿着月白色绸制里衣的妇人趴在九小姐南宫飞影旁边,正在用力地摇晃她的身子。

曲陌好奇地走了过去,发现南宫飞影并没有同别人一样,清醒过来,而且她身上依旧带着一层尚未融化的冰霜。

她赶忙蹲下身子,抓起九小姐的手腕给她把了一下脉,结果惊讶地发现,自己一点脉搏都感觉不到,显然九小姐早已死去多时。

“陌儿,怎么了?”秋宛尘见她蹲在南宫飞影身边,久久没有站起来,不禁出声问道。

曲陌缓缓地站起身,沉默了良久,才淡淡地开口道:“她死了!”

“什么?”一声尖叫,出自南宫飞影的生母之口,也就是那个不停哭喊的妇人。

南宫飞影的生母乃是左相的七夫人,今年不过才三十六岁的年纪,听到她竟然说自己的女儿死了,尖叫着扑了过来,伸手就想去抓曲陌的衣襟。

秋宛尘怎么可能让她伤害曲陌,随手一掌将她推开。

她顺势倒在地上,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放声痛哭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呀,你年纪轻轻,就被这个庸医给害死了,你这个庸医,你能把别人救活,为什么救不活我的女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呀……”

曲陌完全无视她,冷静地对秋宛尘说:“这位九小姐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因为她中了冰蚕蛊,尸体被冰冻,所以我没法子判断出来,但是我却知道她是先被人杀死,然后才被人用冰蚕蛊冰封的!”

秋宛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讲话,就听七夫人尖着嗓子骂起来。

“你胡说,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知道我家小九倾心王爷,怕王爷被我家小九抢了,所以才下手杀死我家小九的,什么冰蚕蛊,这一定是你为了杀我家小九弄出来的,对不对!”

“你……”曲陌无端端遭到这样的指责,气得小脸刷白。

秋宛尘冷冷地瞪了七夫人一眼:“你若是不想去跟你女儿作伴,最好马上闭上你的嘴巴!”

“我没法活了,,相爷啊!你要给我们母女做主啊!!”七夫人被他这么一威胁,居然没有闭嘴,而是躺到地上打起滚来。

左相阴沉着脸孔,并没有去制止他的七夫人,而是眼神冰冷地看向秋宛尘:“王爷,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秋宛尘气怒,表情狰狞地笑了笑:“左相,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交代!”

“你们害死了我的女儿,难道不需要给我个交代吗?”

“如果我想杀人,是不会费这么麻烦的手脚的!”

曲陌开口打断了二人的针锋相对:“左相,能否请你听曲陌说几句话!”

“好,你说!”左相倒没有驳她的面子。

曲陌瞥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九小姐,开口道:“贵府的九小姐,应该已经死了挺长一段时间了!”

七夫人愤怒地咆哮:“你胡说,我每天都能见到我家九儿!”

“嗯!”左相很有威严地瞪了七夫人一眼,七夫人这才怯怯地闭上了嘴巴。

他对曲陌道:“王妃凭什么说我家九儿已经死了挺长一段时间了!”

曲陌蹲到九小姐的尸体旁边,翻转九小姐因为冰冻而僵直的身子,指着她的手腕和手背道:“左相请看,九小姐的身上出现了尸斑,这种颜色的尸斑,她至少也得死掉三个月才能造成!”

“所以……”她同情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正在狂哭的七夫人,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我认为,这段时间的九小姐,恐怕是被人易容假冒了!”

“曲陌,!”就在这时,楚天照暴吼着从门外闯了进来,进来之后二话不说,抓住曲陌的手腕就把她往外扯:“快跟我走,京都府尹被杀了!”

曲陌来不及哀叹,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怎么这么多,就被楚天照拽着向门外飞奔而去。

秋宛尘也赶忙追了出去。

三个人飞奔着向京都府跑去,所幸京都府离这里也不远,不过两条街就到了。

来到京都府门前,楚天照径自推开虚掩的大门,带着曲陌熟门熟路地来到后院。

十几个差役神情紧张地站在院子里,全在交头接耳,而后院的一个房间里灯火通明,不断有妇人声嘶力竭的嚎哭声传出。

“老爷……老爷你醒醒啊……大夫呢?大夫怎么还不来!”

曲陌听到有人喊大夫,拔脚就闯进那个房间,就见那个房间里,站着一群人,人群中,有两名妇人跪在地上,在两名妇人的中间,躺着一个身着月白色里衣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心窝处插着一把匕首,身子底下全是鲜血。

曲陌不由分说推开一名妇人:“我是大夫,让我看看!”

她抓起中年男子的手腕,察觉到中年男子仍然有轻微的脉动,不禁大声叫道:“家中有没有百年老参!”

“有……有有……”一名哭得正惨的妇人闻言,赶忙点了点头,然后惊慌失措地吩咐丫鬟:“快……快去取百年老参来!”

曲陌继续大叫:“宛尘,宛尘……”

秋宛尘也从围观的人群中挤了过来,他沉眸看着躺在血泊中的中年男子:“陌儿,什么事!”

曲陌一边手脚麻利地点着中年男子身上的穴道,一边大声道:“拿一颗还魂丹给我!”

她的动作看似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中年男子身上轻轻一点,但事实上,她却把全身的真气都灌注在了指尖,每一指点下去,都将自己的内力注入到中年男子的经脉中。

“好!”秋宛尘答应了一声,打开她的药箱,在里边找到一瓶还魂丹,倒出一颗递给曲陌。

曲陌将药丸接过来塞进府尹大人的嘴里。

楚天照沉声问道:“这里是谁管事!”

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几岁,身穿淡青色长衫的男子躬身道:“回世子爷的话,卑职是这里的管家!”

“把府中所有的人全都集中起来,任何人都不得外出!”

“是!”管家知道他这么吩咐是防止凶手外逃,答应了一声,赶忙按照吩咐,让府中的差役把所有的人全都集中到一起。

“世子爷,那卑职怎么办!”一个身穿巡城兵马司服饰的士兵走过来,低声问曲哲寒。

“你是来跟府尹报告左相家着火的消息的吧!”楚天照一下子就猜到了他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是啊!”士兵点点头:“我们队长叫我来给府尹大人报信,没想到……”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用遗憾的眼神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府尹大人。

楚天照想了想,开口道:“你先回去吧!回去告诉你们大人,先去刑部备案!”

一个丫鬟拿着个紫檀木精雕而成的木头匣子跑过来:“人参,人参来了……”

曲陌不由分说把木头匣子夺到手中,打开后,匣子里边铺着一块红色的绸子,绸子上边,静静地躺着一根小指粗细的人参。

她伸手从靴筒里拔出一把蓝汪汪的匕首,自从那天在家中遇袭,秋宛尘便给了她一把匕首,让她时时刻刻放在靴筒里,好用来防身。

她手起刀落,切下一片人参,塞进中年男子的嘴里,然后开口道:“准备烈酒,还有干净的细白布,拿纸笔来!”

小丫鬟手忙脚乱地捧了笔墨纸砚过来,她将宣纸摊到地上,就跪在那里写了个方子,厉声吩咐道:“马上去药铺抓药!”

“我去……我去……”一个模样和府尹大人有七分相似的年轻男子抓起药方,转身就跑。

曲陌用匕首割开府尹大人胸口的衣裳,露出插着匕首的胸膛。

“酒呢?”她抬眸问。

马上有一个丫鬟递上一小醰烈酒,她把酒醰接到手中,沉声道:“宛尘,帮我把刀子拔掉!”

秋宛尘毫不迟疑地照做。

曲陌紧接着将整醰烈酒倒到府尹大人的伤口上。

府尹大人的眉头一皱,忽然睁开眼睛。

秋宛尘见到他清醒过来,赶忙问道:“陈大人,你为什么要叫人把左相家里中了冰蚕蛊的人集中到前厅!”

“我没有……”府尹大人茫然地说着,突然扭脸四下看了看,当他看到一旁的小妾时,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他吃力地伸手指着那名小妾:“贱……贱人……为何杀我!”

“我……”那小妾无端端遭到指控,吓得浑身发抖,满脸惊慌的表情:“我没有……我没有啊……”

府尹大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眼睛也悄然阖上。

曲陌神情平静地从药箱里拿出一瓶伤药,一股脑地倒到府尹大人的伤口上。

“细白布!”随着她的话音,一匹白布递了过来。

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捧着细白布的丫鬟,暗道这丫鬟也太笨了,这么一大匹布,她怎么往伤者身上裹,于是开口道:“宛尘,帮我撕一条下来!”

秋宛尘动手帮她撕了一长条细白布,然后帮她扶起府尹大人,给府尹大人把伤口裹了起来。

府尹大人的正妻听到夫君指责小妾对他行凶,顾不得形象,扑过去揪住小妾的头发,便是一记耳光:“你这个臭**,老爷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对老爷下如此狠手!”

“我没有……我没有……”那小妾委屈得呜呜直哭。

“夫人,先不要发怒!”曲哲寒走过来,将那名小妾从大夫人的手中救了下来。

小妾怯怯地躲在楚天照的身后,哭着说:“老爷最喜欢喝我亲手熬的银耳汤,所以我一直都在厨房里,是听有人说老爷出事了,我才赶过来的,真的不是我……”

“还敢狡辩,老爷都说是你了,不是你还能有谁!”

曲陌在一团混乱中给府尹大人把了一下脉,然后松了一口气,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汗,才抬起头,对秋宛尘道:“只要好好休养,府尹大人应该可以度过此劫!”

秋宛尘扶着她站起身,沉声道:“别吵了,来人,先把你们老爷抬到床上去!”

府尹大人的两位夫人顿时就不敢吭声了,只是默默地垂泪。

几名差役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将府尹大人抬到床上。

秋宛尘又道:“去请个太医来照应着,我们先走了!”

府尹大人的两位夫人小心翼翼地将三个人送出门。

站到京都府的大门口,秋宛尘压低了声音对楚天照道:“此人易容术极高,你先进宫去找皇上,我把陌儿送回家,然后进宫找你们!”

翊宸宫中此时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氛。

“你不是菀妃,你到底是谁!”烛光闪耀下,傲仲轩紧紧地瞪着眼前这张同柳惠娘一模一样的脸孔,沉声喝问。

“皇上何出此言!”伪装成柳惠娘的南诏玲珑风情万种地向他款款走来,来到近前,轻轻倾身,依偎进他的怀中。

并抬起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圈:“皇上,你不想要我的身子吗?”

傲仲轩猛地伸手把她推开。

她娇弱地发出一声惊呼,顺势倒在地上,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她侧着身子倒在那里,做出了一个妖娆的姿势,然后娇滴滴地说:“皇上,你好狠的心啊!把人家摔得好痛……”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是谁,菀妃呢?”傲仲轩声音紧绷地瞪着她。

从她一回来,他就察觉不对劲,可是那个时候,她的表现很正常,他虽然心存疑惑,却没有多想。

直到刚刚,她沐浴完毕,竟然来勾引他。

天知道上午的时候,他想同她求欢,才被她断然拒绝。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长得和菀妃一模一样的女人压根就不是菀妃。

他不敢多想,他只想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呵呵……”南宫玲珑见他不上钩,只好没趣地站起身:“皇上,我是谁又有什么打紧的,男人喜欢的不就是女人的这张脸和这具身体吗?”

她话音刚落,就见傲仲轩突然欺身到她近前,一把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并把她高高地拎了起来。

她不觉惊恐瞪大了双眼,拼命挣扎着,并试图将傲仲轩那只有力的大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掰开。

但是傲仲轩的手却似铁钳一般,而她双脚离地,半点力气也使不上,只得像一只离开水的鱼一般,无力地挣扎。

突然,傲仲轩一把将她掼倒地上,然后抬脚踩住她丰满的胸脯,声音中透出无尽的寒意:“说,菀妃在哪里,不然朕杀了你!”

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南宫玲珑再次笑起来:“你若是杀了我,就永远也找不到菀妃了!”

傲仲轩咬牙切齿地说:“朕有一万种法子能让你说出来!”

南宫玲珑不以为意地说:“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要你儿子的命!”

傲仲轩本能地察觉到不好:“你把朕的智渊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就是给他下了子母追命蛊,我想让他什么时候死,他就什么时候死,而且,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

南诏玲珑表情妖媚地冲他抛了个媚眼:“就是你一定要好好地保护好我,他死了,我死不了,可我若是死了,他的小命也就交代了!”

“你……”傲仲轩气急,脚下使力,几乎想要立即将这个恶毒的女人毙命在自己脚下。

但是南宫玲珑却及时地提醒了他:“你不想要你儿子的命了吗?”

傲仲轩担心儿子的生命,只得缓缓地将脚从她的身上移开。

她神情娇怯地冲他伸出手:“皇上,你不扶臣妾起来吗?”

傲仲轩强忍着对这个女人的厌恶,伸出手去,动作粗鲁地把她拽了起来。

她咯咯地娇笑着,整理了一下衣裳,再次偎进傲仲轩的胸膛:“皇上,可不可以告诉臣妾,你是怎么认出臣妾的!”

傲仲轩冷冷地说:“她没你这么贱!”

她被骂了,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展开双臂攀上他的脖颈,然后将嫣红的唇瓣凑过去,摩挲着他有些微冷的嘴唇。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按捺着将她掐死的冲动:“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踮起脚尖,将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说:“你说,南诏晚竹到底哪里好,让你这么迷恋她!”

“你是……”傲仲轩的眸子一阵紧缩,他终于知道她是谁了。

“呵呵……”她吃吃地笑着:“姊夫,千万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别人哦,不然的话,不止是你的菀妃,就连你的儿子,都会变成一具尸体!”

“你想取代菀妃!”傲仲轩似乎有些猜到她的想法了。

没想到,她嫣红的唇瓣中却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