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持证追妻 > 第350章 别怕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身后两个男人站在原地看着她逐渐离开的背影,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动静,直到一个男人走过来将郑心从轮椅上抱起拥在怀里,狐狸面具的男人面具下面的眸子才缓缓的眯了起来。“是她。”

他身后的青年低语道,向来温润清雅的声响里面,多出了几分紧绷。“是她。”

他的声音带着几丝古怪的喑哑,看着那个男人抱着郑心走了,他才低沉着声音道,“她还活着。”

那声音,似欣喜,又似愤怒,带着几分神经质的沙哑和颤抖。

猎豹面具的男人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手指上感觉到了轻微的颤抖,他低声警告:“别冲动。”

男人并没有言语,只是藏在面具下面暗沉的眼眸,逐渐染上了几道疯狂的漩涡,他微微勾唇笑了起来,笑声在阴影里显出几分渗人的阴冷。

——

“手指怎么这么凉?”明亮的休息室里,谢渊抓住郑心的手,皱眉看着她。

他伸手取下了她脸上戴着的面具,果不其然看到了她比平常苍白的脸色。

她低垂着眼睛,眼珠子不安的滚动着,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似的。

原本还在生气她在走廊上乱跑,害得他差点以为她失踪了,找到人以后见她浑身冷汗,气一下子就消了,反而多了几分心疼。

“我……”谢渊看着他动了动嘴唇,然后又垂下眼,摇了摇头,“没什么。身体不舒服吧。”

那两个男人的出现,让她回忆起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死人是不会复活的,他肯定已经死了,但是他留给她的阴影,却还是让她在见到跟他相似的人的时候,忍不住的浑身战栗。

她深吸了一口气,捂住脸低声道:“我能不能回房间休息一下?”

她不想留在大厅里,虽然理智上知道那两个人不是他们,但是她还是很害怕看到那两个跟记忆里最深处噩梦极为相似的人影。

她的脸色实在是太过苍白,额头上甚至有冷汗泌出,谢渊的眉心紧蹙着,抱紧她问道:“我送你去医院?”

她看起来实在是像生了一场急病。

郑心的眸子不安的转动着,她甚至不敢往后看去,就怕看到那两个戴着狐狸和猎豹面具的男人。

她揪住谢渊的衣襟,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有些虚弱的道:“我真的没问题,让我回房间休息一下吧。”

“……”

谢渊抬起头往走廊后面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踪迹,然后低头看着嘴唇微微发抖的郑心,没有再说什么,径自抱着她往电梯的方向去了。

郑心这副样子,虽然很像生病,但是从她略微急促的呼吸和微微发抖的手指上能感觉得出来,她是在恐惧。

恐惧什么呢?

在他离开的这短短几分钟里面,她能遇到什么能让她怕成这样?

他对郑心的占有欲让他迫切的希望寻求到答案,然而她此刻的精神状态却并不适合继续逼问,他只能忍下身体里蔓延出来的烦躁,带着人回房间休息。

——

这座度假酒店,是建造在海底的。

所以就连房间,也是在海下。

把自动窗帘打开的话,能看到巨大的防水落地窗外面,是黑漆漆的海水,当房间里的灯光亮起来的时候,能看到海洋生物在窗外游动。明亮的光线把透明的海水照亮,有种生活在海底世界的感觉。

这副景色实在新奇,就算郑心整个人都处在无形的恐惧之中,当谢渊把窗帘打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往窗外看去。

跟海面不一样,海底是平静的,没有外物的冲击,甚至连海草都不会浮动,好像时间都静止了。

谢渊倒了一杯热水给她,看郑心的视线落在窗外,眼底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喜欢?”

郑心接过热水,垂眼喝了一小口,轻声道:“很新鲜。”

她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景色,难免也会被惊艳。

“以后有机会,再来住几晚。这个房间不对外出租,我们可以住在这里很久,只要你愿意,一个月也行。”

郑心摇了摇头:“一个月太长了。”

谢渊低笑出声:“行,那就一个星期。”

他走过来抚了抚她温凉的脸,语气有些宠溺,“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郑心有点不太习惯他这样的语气,她往后缩了缩,把茶杯放在桌上,“我没事了。你还要跟朋友聊天吧?不用在这里陪我,你出去玩吧。”

谢渊坐在了床边上,舒张着自己的两条长腿,语调懒洋洋的:“我去哪里玩?我来这里也不过是带你出来逛逛,宴会从小到大我都参加不知道多少种了,我没什么兴趣。”

郑心低着头:“那你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

她不需要谢渊为她做这些。

谢渊抬起头看向她,郑心眉目低垂,脸色看起来很平静,只是双手交握着,微微收紧。

他的唇轻轻地勾了起来,“我乐意。”

郑心动了动唇,听到谢渊说,有点想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到他含笑望着她的眼睛,又有些泄气了,靠在床头一声不吭的。

好像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无所谓似的。

甚至还挺高兴的。

想不通这个男人在想什么,索性就懒得去想了,随他高兴就是了。

谢渊把她的枕头放下来,让她舒服的躺在床上,给她捻了捻被角,“你既然不想出去玩,那就睡觉吧。明天那些人就回去了,你如果想继续玩,我再带你出去看看。”

郑心听到他的话,整个人微微怔了怔,她缩在被子里面,轻轻地抿住了嘴唇。

——她什么都没说,他竟然就猜出来她方才的反常,是遇到什么人了。

可是那实在没什么,只是她自己吓自己罢了。

就算再相像,也不可能是那个人。那晚上她抱着必死的决心在房间里倒了那么多的酒精,景恒被她割断了脚筋,就算是爬,也爬不出火场。

她记得她掉下海的时候,他为了抓住她还拖延了一段时间,而那个时候,火已经把整个房子都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