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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扯住他耳朵:“得寸进尺了不是?”

懿溟天装痛:“真的好疼,媳妇不要对待好夫君那么残忍。”

叶萱闭上了眼睛,闻着淡雅薰衣草香。小时候,街上很热卖小漂流瓶里有一节薰衣草。那时候一毛钱就能吃冰棍,那个薰衣草瓶就要五毛钱。

可是它很美丽,很多小朋友都买回家。

叶萱没有钱,她在几天后捡起小朋友不要的薰衣草瓶。那些人不喜欢她,非要说她偷来的。

那时候,她很委屈,也很难过。

大人也凶神恶煞的,骂人的时候都喷口水了。

叶萱那时候很害怕,爹也不在家。这些人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可她绝不能在坏人面前哭。

“我没有偷。”

“人赃并获,还不承认?”罗亭亭狠狠把玻璃瓶抢过来,她摔在地上踩碎了,“我就是不要,也不给你这个捡破烂的拿走。”

叶萱觉得天上下雨了,否则为何双目伴随着朦胧?那些围观嗤笑的人,突然间手脚抽搐,吐着血还扇自己耳光。

“我是贱人,哈哈。”他们的脑子也错乱了。

一会儿,那些人全都被朦胧的雾气隔开。一个穿着黑色大衣,长发束着黑色龙冠的蒙面男人走来。

他蹲下,也把一束薰衣草放在她的手上:“别怕,那些人伤不了你。只有愚蠢的禽兽,才会伤害别人。”

叶萱没说话,觉得他身上的淡雅香味很怡人,那是她从未闻过的味道。

很快,大哥哥不见了,那些人也不见了。

叶萱出现在家里的后院,她一直觉得那是自己的幻觉。因为那时候除了爹,没有人能帮自己。

……

叶萱道:“这里是风景区么?”今儿这里没有人,应该是阿溟包场了。

“这是我送你的花园,那些别墅都是你的。”懿溟天送礼物从来很大方。

叶萱道:“这绵延不绝的花海,全是我的?”

这地段也要上万一平吧?

“那又怎么样?我爱你,送你一个小小的礼物没什么。”懿溟天轻松道。

“小小的?”叶萱有种心快爆炸的感觉,果然是境界不同。也许对于他来说,这些东西就是一个肉包子吧?不,是一颗芝麻。

不过最重要的是心意,阿溟几乎都是自己栽种,他的心装满了对自己的爱。

“萱儿别有负担,我还给你一个装备了惊喜。”懿溟天飞腾,飞着也要注视她水般的眸子。

别墅里。

房间里有很多可爱的布偶,什么狗狗,熊熊,猫咪。

懿溟天又施法,那些布偶就活过来了,全都抖着四肢跳舞,还摇尾巴了。

“祝福爹地妈咪永结同心,快快乐乐,亲密不断。么么哒。”

“这些话明明是你编的。”叶萱抓住他胳膊,也觉得这就是爱情。

“这是咱们好儿女的心声。”懿溟天慵懒道。

叶萱蹲下摸了小可爱的脑袋,也有动物绒毛的触感,还有体温。

“好可爱啊!”她一直很喜欢小动物,正好还不用帮动物洗澡处理臭臭。

懿溟天也蹲下把她搂着:“咳咳,娘子要给我大奖励。”

“不给。”

小布偶精都一齐用大眼睛撒娇了:“娘亲,你要爱爹地,否则咱们哭哭啦。”

“你看,儿女都这么懂事。”懿溟天等着热吻。

叶萱也只好轻轻呼吸,给他脸颊触碰:“可以了。”

“不够热情。”懿溟天等着她热情似火。

叶萱揪住她的耳朵:“嗯?你还想欺负我么?”

“这是夫君索要爱人的温暖,绝不是欺负。”懿溟天来了个卖萌眨眼睛。

叶萱抱起一只狗狗:“我去阳台了。”

懿溟天追着捧她的腰:“一起去嘛。”

从阳台看着眼前,是绵延不断的花海。它们在夜里也能发出来灿烂的光芒,而且懿溟天特意把四周变成了白天的光线。

这么美的景色,当然是白天欣赏更好。

第二天。祥云路。

天气还是朗朗白云飘,叶萱走着也是很欢喜的。她看到了一个关门的铺面,其他店都开门迎客。

做生意都很讲究勤快,除了有重要的事歇业,少一天不干就会影响很多。

铁门上写着“山林好炭,有事请拨打144……”

其他人都是买木头的,小铲也不觉得很奇怪。一个老婆婆推着东西卖蒸糕,小铲也过去买了十块钱。她给了二十,说:“不用找了。”

老婆婆非要补钱:“不是我的,我不要。”

老婆婆这么大年纪还懂得自食其力,不拿“白白”来的钱,品质特别好。

“婆婆慢点推车啊!”有一些人没有摊位,交不起摊位金,只能做流动生意。

老婆婆是穿着蓝色布衣的,衣服洗多了就会有不均匀的颜色。

“小姑娘快些回家。”她凑头过来了。

叶萱也感激婆婆:“谢谢。”

老婆婆的腿力很好,推着车子一会儿就没有影了。

小铲吃着蒸糕,甜甜的,也发酵得比较蓬松。

可她的眼神很快就黯淡了一些,因为铁门上的字变了。变成了:开棺有喜,你要来么?

叶萱觉得到处都有诡异,旁边的木材店,本来对着木板的。现在都变成了一副没有上油漆的棺材。

穿着白色大褂的工匠半蹲在棺材左侧,也打开了油漆。红艳艳的油漆粘稠,颜色却像是血……

那人用刷子蘸了血色油漆,慢慢地涂在了棺材上。他的手很缓慢,涂抹的时候就像机器人。

叶萱没法走,好似脑袋被捧着看向那可怕的铺子。

男人把油漆直接丢在了棺材上,艳红的液体撒得到处都显得是。他还回了头,牙齿上都是血红的,好似喝过了油漆。

“你怕了么?”他问。

叶萱道:“你是人么?”

男人抱着棺材,笑着看她:“你可以感受我的温度。”他的皮都是微微下垂的,模样像四十岁,也像六十岁。

叶萱再看着马路上,车子行驶得特别慢,好似在一个慢速的世界里。

对面的铺面全都关门了,上面都有大大的红色字——死。

男人也几步来到她的身侧:“你是否害怕我?”

叶萱摇头又往后退,他嘴里飘出的是血腥味:“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