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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这人就交给您了。”

清朝男并不理会秦墨川,将头扭到陆川泽那边例行嘱咐着。

陆川泽听他说这话,也不作答。自两人认识后,每次清朝男将灵物送来后都会说这么一句。

清朝男将刀收了回来,转身准备离去。可到门口时突然停住,让准备在他后面搞偷袭的秦墨川吓了一跳,一下收不住自己的脚,直接摔倒在地。

“最近从下面上来的人是不是变多了。”

刚刚清朝男路过陆巧儿时,一眼就认出她身上有地府独有的气味,只是那味道极淡,倒也没让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

毕竟鬼王投胎成为凡人历练这种事,肯定是极少数人才会知道的,明显清朝男不属于里面。

陆川泽听到陆巧儿的名字脸色明显有了一丝变化,回想起方才她与自己打斗时的场景,不禁垂眸看了看手中的龙骨,若有所思。

“至于这个,看着本体应该是个匕首,若是调教好了,或许也能做个防身用。”

清朝男子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秦墨川后,将自己的官帽稍微压低,转身朝门口走去,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做他们这行,本就不该让世人看到他们的模样。

而一旁直接坐地的秦墨川不干了,怎么着?这两人忽视他就算了,还公然的在他面前决定他今后的用处?就不能问问他的意见吗?匕首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啊!还调教好了,我命由我不由天你信不信?!

“什么玩意?虽然说我打不过你们,但是你们能不能先和我来个正式的欢迎会后再商讨我的去留啊,这要是容不下我的话早说,放我走也可以啊。”

秦墨川委屈啊,实在想不出那人究竟是怎么看出自己的本体是一把匕首的。

陆川泽依旧在那货架前,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那资料,眼神专注,每拿起一件古物仔细查看后便直接放回原位,然后再往那资料上打这么一勾,那神情像是世间万物都无法将他的注意力转移。

尽管现在陆巧儿是普通人了,但本体终究是鬼王,对于她的命令,陆川泽只会无条件的服从与完成。

秦墨川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看了一眼清朝男离去的方向,直到清朝男在自己视线中再次化成一股风离去后,转身看了一眼一旁的陆川泽。

许是陆川泽刚刚全程的神态实在太过于淡定,秦墨川反倒对他提起了一点兴趣。

秦墨川将镜框朝鼻梁上头移了移,换上一副虚假的笑容,朝着陆川泽的方向走去。那陆川泽依旧自己一人站在那,双耳不闻世事,更像是根本没注意到秦墨川。

“使者是吗?你好,我叫秦墨川,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多关照。”

秦墨川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陆川泽伸出了手,先一步表露出了自己的友好之意。

可陆川泽看都不看继续做着自己的事,秦墨川的手就这么僵持在空中,一时间屋内的氛围很是尴尬。

“哎你这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对于陆川泽的漠然,秦墨川感到气愤极了,直接上手搭在了陆川泽的肩膀,嘴上很是硬气。

万万没想到下一秒陆川泽直接转身将自己的身子弓腰朝着秦墨川那边退去,同时手化为爪,抓住他的手臂,一用力,又是一个过肩摔。

这一摔让秦墨川真是疼的龇牙咧嘴的,万万没想到自己来到这第一天就被摔了两次。

“抱歉,我不喜欢人家碰我,还有,我叫陆川泽。”

陆川泽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秦墨川后走到了另一个货架前,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哎哟,不喜欢你早点说可不可以……”

秦墨川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刚刚陆川泽的话那可是像极了一把利剑直接插入他的心头。要是他提前说了,自己还有必要遭这份罪吗。

看到他这样,原本藏在货架后边的油灯老头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来,这让秦墨川的脸更黑了。

“年轻人,别这么心浮气躁的,那人就这样,习惯习惯就好了。”

油灯看到自己的笑声暴露了,咳了一声后主动与秦墨川搭话,试图缓解当下的尴尬,刚刚陆川泽的举动确实是他一贯的手法。

秦墨川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身,听着油灯这话再看向陆川泽,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陆川泽有些奇怪。

一般灵体都是处于半透明状态,类似于鬼魂的一种存在,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触不得看不见的。

可陆川泽方才的举动可都是实打实的,再看看现在他的神态,脸色红润,稳扎稳打,哪里像那个躲在柜台后的油灯那般半透明,畏畏缩缩的?

使者,使者,不会是传说中那地府鬼王手底下的使者吧?!

秦墨川突然想到刚刚那清朝男口中那使者的字样,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是正确的,突然感到有些害怕起来。

另一头的陆巧儿出了老城后将自己藏在一旁的山地自行车给找了出来,伸出手挠了挠后颈处,从刚刚开始她就觉得脖子后面那块地方很痒。

被陆巧儿这么一挠,后颈处竟逐渐开始显示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枫叶印记。

离开之前,陆巧儿最后回头看向那山头,露出一丝邪笑。

陆川泽,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一夜很快过去,其中有人已然进入梦中与周公相会,憧憬着自己美好的未来;而有的人还依旧待在那屋檐之上,眼神眺望远方,与寂寞相伴,不知在等待何人归来。

早起后,陆巧儿穿着整套全黑运动装,头上依旧戴着一顶同款色系鸭舌帽将那头银发盖住,提着桌上放着的一小袋东西,走出自己的小屋,那是一处老式居民楼。

陆巧儿是个孤儿,据说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被一名老奶奶捡回了家,辛苦了大半辈子勉勉强强将其拉扯长大,那小屋就是之前陆巧儿和奶奶唯一能够遮风挡雨的住所,虽小,但是很温馨。

刚走到楼下,四周传来了居民们早起的嘈杂声,居民楼开始苏醒。

天还没全都亮呢,有些人依旧还在那睡梦中,而有些人就开始为那一两银子奔波着,此番情景下,陆巧儿想到了自己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