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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安络浣的担心并不多余。

蛊术在被南疆掌握后已经不是无邪当初所了解的那么简单了,他们又发明了新的符咒,用来将蛊虫和宿主的生命体分开。

当黑面死的时候他以为蛊虫会钻入欧阳末的身体,先弄死欧阳末。

可没想到欧阳末二话没费直接将他的脖子掐断了。

蛊虫得知黑面死掉立即躲在了欧阳末的身体里,就藏在欧阳末深蓝色的心脏附近,安络浣发现的时候那蛊虫已经进入了休眠状态,若不是她别人很难发现,也只有她,欧阳末才会乖乖的让她去碰触。

“无邪,怎么办?”对于身体里有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安络浣比欧阳末本人还担心。

无邪却仍然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死不了的,你见识过欧阳末心脏有多硬了吧,那虫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闷死在里面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饶是这样,一只蛊虫对普通人来说也总是隐患,“可他身体其余的部分也不是那么硬的啊,万一其他的器官被虫蛀了,那可怎么办!”

“小姐,你真会杞人忧天啊!“无邪翻了翻白眼,这是他和安络浣学的,尤其是女装做起来学起来也有模有样。

安络浣懒得理他,尤其是无邪顶着一身女装矫揉造作的样子安络浣就又好气又好笑,心想无邪一定是来恶心她的、“晚上的事你想怎么办?”安络浣开口问道。

按照约定晚上无邪是要和百香夫人“共侍一夫”的,可据刚才那个守城的侍卫说,选夫大会中途已经取消了,刚才他们回来的时候的确没有在看到街上有人,看来是真的。

“你说,选夫大会大地有什么名堂!”安络浣隔空抓起那个守城侍卫,怒气冲天道。

守城的侍卫早已吓傻了,悔不当初自己在城门口没有好好和安络浣说话,要是安络浣当时就发飙,自己恐怕现在已经不在这了,“夫人、小的也...“

“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哦,你知道的,本夫人最恨撒谎精,撒谎的人立刻就割了舌头!”安络浣恶狠狠道,守城的侍卫吓得够呛,“我...我真不知道,不过有个人或许会知道。”

“谁?”

“就是老木啊,您刚才没看见他,他肯定有猫腻,要不刚才出事了怎么没看见他。”

安络浣眯了眯眼你,“你还真是条犬啊,逮谁咬谁,那你说老木到底有什么猫腻?他和南疆人是一伙的,所以出了事抛下他们跑了?”

安络浣都要编不下去了。

守城的侍卫可能也觉得说不通,”不不不,小人觉得老木很有可能是回去报信了!对,一定是这样!““对个屁!”安络浣手一扬,那侍卫一下子撞到客栈的墙上,痛的龇牙咧嘴。

同福客栈的老掌柜心疼的呦,“滋溜”一声直戳牙花子。

奈何他现在已经从随从的侍卫中知道了欧阳末的身份,有事没事就会崇拜的偷看欧阳末一眼,大有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架势。

所以对安络浣造成客栈的一点点小损失他是不在意的。

对!他一点都不在意。

“夫人,小的没撒谎啊!”守城侍卫哀嚎着,看着眼前的一屋子人眼看着就要撑不下去了。

“龙奇!”安络浣突然一声厉喝。

吓得小侍卫一激灵!

龙奇十分威武的走到守城的侍卫面前,弯腰道:“夫人!”

“既然这位兄弟爱慕百香夫人,就把他送去给百香夫人吧!也算是咱们成就了一桩美事!”安络浣突然贼兮兮道。

众人纳闷,怎么把这侍卫从死神手里拉出来不是为了获得情报,是为了做好事么?

正纳闷着,就见原本来一脸萎缩的侍卫的脸色突然就精彩了起来。

安络浣嘴角上扬,看来是猜对了。

这侍卫明显不是普通的守城侍卫,是要经常去各个岗位巡视的。

如果城主和百香夫人有猫腻那他肯定是近水楼台啊,可偏偏他又一副抓心挠肝十分纠结的样子就说明他是知道百香夫人的秘密的。

就连安络浣都能想得到百香夫人很有可能是采阴补阳,更何况是城主以及心腹呢!

想到这安络浣又开口,“我就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是不说。”

侍卫还在犹豫,安络浣一抬手,“送走!”

龙奇一把提溜起守城侍卫,就听那侍卫哇哇大叫,“别啊别别,夫人,我说,我全都说!”

安络浣和欧阳末对视一眼,全部都向守城侍卫看去。

就见那侍卫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军、夫人,你们可要救我啊,小人这么一说可就回不去了。其实...其实百香夫人她..就是在练一种邪术啊!”

“邪术?什么邪术?”安络浣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据说百香夫人采了男人的精元,局可以一直保有青春。不仅如此,如果用上新死之人身上的一点材料,就能去腐生肌,让短腿的人再生,让瞎子复明,让哑巴说话啊!”

“荒谬!”无邪大骂,“若是如此,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永葆青春?”

那侍卫猛地点头,“这是南疆人寻到的另一种长生之法啊!据说有一个女人一直在研究,可是她要的东西好像是死人里找不到的,所以一直还在研究。“

安络浣了一愣,脑袋里立刻生出一个人影来,“可是一个瞎子?”

那侍卫也呆住了,“是啊,她的手脚都断了,前几日竟然都好了,唯独眼睛,怎么也治不好!”

安络浣轻蔑的笑了笑,“原来楼逸云是躲到这里来了!”

楼逸雪一直在角落里坐着,听到楼逸云的消息忍不住站起来,她的气质清冷,杀人更加利落,所以她整体的气质比起安络浣来更加可怕。

“楼逸云在这了?该死的,你不早说?”

侍卫被楼逸雪吓到,“你你你们也没有过过我啊,再说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啊!”

“她现在在哪?”楼逸雪面纱下的嘴唇紧抿,安络浣能看到她紧握的拳头,可以看出她此刻有多激动。

“我不知道啊,前几日还在城主府见过,城主还打算娶她来的,之后就没见过了!”

安络浣又看了欧阳末一眼,忍不住道:“该死,原来城主要娶的人竟然是她!”

城主是不是瞎啊!

安络浣跟着大部队往城主府去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后来安络浣才搞明白,原来楼逸云是南疆的三皇子南明玉送来城主府的。

和安络浣印象里的疯女人不同,楼逸云跑出来的这些日子似乎过得不错,至少在守城的侍卫嘴里,楼逸云是弱小、又温柔的。

这点安络浣也可以理解,看楼逸雪就知道他们雾天族的女人基因有多么强大。

即便是再水牢里关了那么多年楼逸云也不曾邋遢过,一方面是因为她养蛊的缘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骨子里就是个高傲的女人。

多年的牢狱生涯让她面黄肌瘦,逃出来之后安络浣相信她的相貌肯定会有变化。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

“将军、听说楼逸云是南疆献给你的?”安络浣好奇道。

欧阳末侧头看眼跟在他身边的安络浣,心里很明白安络浣想问什么。

“嗯!”

“那她美不美?”

“美!”

“那就解释的通了,楼逸云是南明玉的人,南明玉又派百香夫人在这祸害,看来南疆和北沧的战争也不远了。”

欧阳末颇为意外,本以为安络浣又会使小性子旧事重提,没想到她竟然考虑的更多。

欧阳末斜了斜嘴角,她果然是不同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安络浣也会成长,看来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安络浣莫名其妙的看着欧阳末一边走一边笑,感觉很惊悚。

“将军、你不舒服么?”他身体里的那只虫始终是她心里的一块病。

欧阳末这才恢复了面无表情,继续道,“走吧!”

安络浣只好加快脚步,眼看着城主府就在眼前,老远就看着前方一阵骚动。

“将军,好像出事了!”龙奇适时的提醒道。

欧阳末等人加快速度,就看见一个人浑身是血,正挡在另一群人面前。

“城主,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走了城里的老百姓可怎么办啊!”说话的血人几乎要站不住了,他的身边只有一把长刀支撑着他,显得孤寂又悲凉。

“姓木的,我劝你少管闲事,当年不是你更受大人提拔么,如今这城主的位置拒让给你了,你也不用做小兵了!”城主脸色铁青,没想到还有这么个不怕死的。

安络浣仔细一看,竟然是之前那个拉马车小侍卫的老木。

原来也不是个普通的侍卫,怪不得还挺有个性的,扔下差事说走就走了。

“王守仁,你不能走,如今将军在城里,早晚你的事情会败露,呵呵...我就等着看这一天!”

城主原来叫王守仁,安络浣冷笑,守仁守仁,还真对得起这个名字。

一看他身后的一大车家私,就知道他有多“仁爱”百姓了。

“老木,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本城主不给你活路了!来人!”话音一落,身后的打手立刻涌上前,已经浑身是血的老木并没有退缩,只是死死的看着王守仁,冷冷笑道,“王守仁,你把老板姓扔在这里,你不得好死!”

他旁边的打手也举起棍子,狠狠地向他头上砸来,一边砸还一边喊,“看谁先不得好死!”

安络浣心中暗想,“看谁不得好死!”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那大手的一根棒子重重的敲在老木的头上,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老木并没有脑浆迸裂,而是打他的那个打手因为太用力棍子被反弹回来,重重的垂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顷刻间就晕倒在里。

王守仁气的够呛,“废物!其他人给我上!“旁边的人全部都傻眼了,刚想上去收拾老木,就听侧面的街道对面传来一声娇俏的女声:“是挺废物的,今天都别走了,将军府的人都上,全部活捉,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安络浣这几句话说的及其霸气,城主府的人早就被欧阳末的大名洗脑,一见是欧阳末来了全都跪了下来,只有王守仁一个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想跑又不敢乱动,不跑吧又不甘心赴死。

楼逸雪走上前,直直的看向他,”楼逸云在哪?”

王守仁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云儿?云儿....我不知道。’楼逸雪的眉头紧皱,没等王守仁说出真相,就走了回来。

走到安络浣和欧阳末面前才摇摇头道:“他中了雾天族的催眠术,想必是问不出什么了!”

“这么厉害?”安络浣不解道。

楼逸云继续摇头,“厉害倒是没多厉害,只是恐怕这城主也是个被操纵的,楼逸云一开始就催眠了他,他应该都没看清楚楼逸云长什么样子,一提到楼逸云或是云儿这个名字就会浑浑噩噩,你看现在,除非杀了他,否则他一辈子都不能听到这个名字。”

安络浣这才明白,楼逸云这三个字现在在王守仁电脑里是一个代号,有人提起他就会自动进入催眠,除非没有人提这个名字,否则王守将没办法在生活下去、“这座城,废了!”突然欧阳末开口道。

安络浣抬头,就看见欧阳末正四处观看。

安络浣也回头看了一眼,这才看出来欧阳末指的是什么。

大街上来往的大部分都是女性,男人们不用想不是去了潇湘酒楼就在在家养伤,还有的很有可能身体已经出了问题。

“原来这就是南疆人的目的。”安络浣咬咬牙。

“将、将军做主啊,百香夫人不是个好人啊,她是个妖女,还请你做主杀了她,给百姓一个安稳的日子。”

“杀了她就能安稳吗?”楼逸雪的声音冷冷传来。

安络浣明白楼逸雪的意思,昨天的上午的选夫大会楼逸雪甚至都没有参加,比起百香夫人的造作,更让人恶心的是男人们的色欲熏心。

世间哪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若是心中没有色欲又如何被勾引呢?

但凡事也都是有两面性,男人们天生爱色,女人又天生带媚,这笔糊涂账是无论如何也算不清了。

“老木,你先去养伤吧!将军会为你做主的。”安络浣对老木很敬佩,忍不住劝到。

老木坚持不肯走,安络浣没有办法,只好又把他推给了无邪。

无邪念在老木忠勇可嘉的份上没勉强出手,给他处理的外伤,一边出手还一边道:“拜托,我也是个病人,你们能不能多照顾照顾我。”

另一面王守仁被人泼了水也清醒起来,一看跑不了了,也开始跪地求饶起来,“将军饶命,我不是故意和南疆勾结的啊,我是被逼的被逼的!”

“是南明玉逼你?”安络浣突然问道。

王守仁立刻借破下驴,“是啊!将军明鉴,我也不想的,可是南疆人阴毒啊,用蛊术来威胁我,我不想死啊!”

“所以你出卖了北沧!”欧阳末冷冷道。他说的不是疑问,而是结论。

王守仁被欧阳末冷冷的眼神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半响也没说出半句辩解的的话来。

“龙奇,杀了!”欧阳末直接宣判了王守仁的死刑。

王守仁顿时抖如糟糠众人只闻到空气之中弥漫开来一股腥臊志气,原来王守仁被吓尿了。

“将军、别别别杀我,我不走了,我就在这守着!”

“你这等人,难道还想当城主不成,龙奇动手!”

王守仁还想求饶,就见龙奇手起刀落,王守仁圆滚滚的头颅就滚了下来。

在场的人除了安络浣都没什么表情,安络浣此刻才真正见识到了军队的杀伐果断,身为北沧国的将军,要一个人的命是多么轻而易举。

她没有替王守仁感觉到可惜,只是在这个千疮百孔的小镇,安络浣第一次尝到了战争的残酷。

敌人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在战争里这很常见,也谈不上卑鄙不卑鄙,唯一受苦的,只有无知的、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龙奇,将这个狗贼的头挂上城楼,让全城的人都看看,背叛北沧的下场。还有,马上缉拿百香夫人!”

欧阳末大手一挥,气场十足。

龙奇也果敢利索,立刻领命,“是!”

安络浣站在城主府的二层楼上,看到欧阳末的小队黑玄军和城里的府兵倾巢而出,朝着潇湘酒楼疾步跑去!

安络浣朝着楼逸雪喊了一句,“逸雪,咱们也去吧!我总感觉那妖女要不简单。”

楼逸雪点了点头。

毕竟当兵的都是男人,有些事不是很方便,他们两个去了也许会帮上忙。

欧阳末要在城主府指挥,之前在南明玉藏着的地方被南明玉跑了,欧阳末必须制定出最快的计划施行围捕,他敢保证南明玉还在城里,只是不知道窝藏在哪?

“络浣,小心点!”临近出发,欧阳末丢下一句。

安络浣心中一暖,四目相对,千言万语总结出两个字:安心!

欧阳末时隔多日终于会心一笑,他相信安络浣会做的很好,他也乐意放手让她去做,只要她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就可以。

安络浣明白这一点,欧阳末千里迢迢追过来,她自是不会做让欧阳末担心的事,不等欧阳末开口,安络浣就说了一句:“将军等我哦,我很快回来!”

“嗯!”傲娇的只回了一个字,欧阳末继续和龙奇讨论围攻战略,可龙奇却发现,欧阳末终于一扫多日的阴霾,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此时的安络浣却没看到,只和楼逸雪轻轻一跃便跃下了城楼。

“逸雪,你觉得楼逸云会不会躲在潇湘酒楼?”安络浣提议道。

楼逸雪点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上午的选夫大会就说明他们还是需要死人的,楼逸云的眼睛没好,她就会一直实验下去。所以她很有可能就藏在潇湘酒楼!”

“那南明玉也有可能躲在那,这个小镇就这么大,实在也是没什么可躲的地方。”安络浣一边走一边思考道。

楼逸雪点点头,二人眼看着就到了潇湘酒楼,都互相凝重的看了一眼,不再说话。

平日里门庭若市的潇湘酒楼今日门窗紧闭,看来也是收到了风声,安络浣的手一摆,几名黑玄军率先破门而入。

“百香夫人,我给你送男人来了!”安络浣一进门就开口一嗓子。

这里果然不愧是男人们的销金窟,装修极具奢华,处处雕梁画栋,隔壁的同福客栈和这里一比简直就可以说寒碜了。

整个酒楼是个桶形,正对着大门两排宽大的楼梯盘旋而上,安络浣抬头望去,就看见整个酒楼已经人去楼空,只有最高处的一层挂着紫色纱幔,若有似无的琵琶声细细传来。

安络浣再一挥手,黑玄军从两面夹击而上,安络浣只一跃就踩着栏杆跳上了顶楼之上。

“你来了!”妩媚的女声适时想起,琵琶声确是未停,这声音很是优美,让人听着如同身处仙境,如痴如醉!

安络浣玩味的笑了笑,“弹得不错!”

“另外一个呢?”百香夫人还没忘了楼下的楼逸雪,开口问道。

安络浣想也不想,“我怕你看了自卑,就没让她上来!”

“她很美么?”百香夫人却没生气,只是声音有些疑惑。

安络浣想了想,“的确,其实我原本一直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小镇来,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你是自卑啊,农村的男人都没见过世面,也不嫌你丑,要是到了阳城,估计你连人家花魁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百香夫人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按住怀里的琵琶,“你说什么?”

这么会惹人生气的丫头百香夫人还是第一次遇见,此刻她的手很痒,恨不得掐死安络浣。

“楼逸云在哪,你让她出来!”安络浣直截了当,懒得和百香夫人耍嘴皮子了,反正再耍,百香夫人也耍不过她。

“呵呵,原来你是来找她的,不过她不在这,应该是找楼下的那个小美女玩去了吧!”百香夫人终于找到了可以打击安络浣的机会,幸灾乐祸道。

“哦,那正好。”没想到安络浣不急不躁。“就当她们族里清理门户了呗!”

“那个丫头是雾天族的?”百香夫人紧张起来。

安络浣一脸无辜,“是啊!”

百香夫人一下子站起来,视线越过安络浣看了看楼下,突然纵身跳下了楼外!

这是想从外面去潇湘楼?

安络浣怎么也没想到百香夫人一听到楼逸雪来自雾天族反应会这么大。

竟然直接跳了下去,不过...

要是让她跑了安络浣就不用费劲上来了。

只见安络浣的手指轻轻一勾,本来楼外的栏杆处就飘上来一道紫色轻纱。

再满满往下看去,就见刚刚跳下去的百香夫人正脸色煞白的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倒吊着拎了上来。

好好地一个美人,被倒吊着,脸都涨紫了,安络浣也没想道百香夫人上来会是这个样子,自己都乐了。

“死丫头,你做了什么,快松开我!”百香夫人也快疯了。

她本就穿的少,刚才纵身一跳在半空中就被人抓住,轻纱抹胸都松了开来,顾不上羞涩,早就把魂都吓飞了。

“那我放了?”安络浣挑着眉,调皮的跳上栏杆,就那么蹲在半空中。

百香夫人赶紧摇头,“别、别在这!”

她武功不高,轻功也是马马虎虎,在半空中被人抓住很有可能会掌握不好平衡而摔死,百香夫人可不想死的这么难看。

“那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安络浣苦恼了,纠结的挠了挠头。

“放?”

“啊!”百姓夫人的身体突然就从半空中掉了下去,没有借力,她就像是天上的雨滴,大头朝下就栽了下去。

百香夫人只觉得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掐住了,吓得几乎要晕过去。

突然又停止了下落,再仔细一看,自己竟然又一点一点的被拉了上去。

“不放?”半空中安络浣的声音又轻飘飘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