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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天子诏 >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中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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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在屋中蔓延,蒙面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五郎从他身下爬出来,刀都没拔,人就扑进秦珍怀里,一动不动。

秦珍以为他吓坏了,刚要哄人,就听到一道轻轻地鼾声响起,她微一怔,把人翻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好小子,捅完人居然还能秒睡。

“臭小子,”秦珍掐了下他的脸颊,五郎吃痛,嘟囔了句姐姐,头往秦珍怀里拱了拱。

秦珍听着这声姐姐,心一下软得跟什么似的,把人抱到榻上睡下,她转头去找兄长们。

“五郎,五郎呢。”内室的门突然推开,二郎跑出来,徒然看见秦珍,顿时惊喜不已,随即又慌道,“妹妹,看到五郎了吗,五郎不见了。”

“甲师父呢?”

“甲师父进不来。”

难怪,但小弟刚刚差点被人抱走,秦珍不免有些火气,“哥,甲师父不在,你也不警醒些,万一出事了怎么力。”

二郎听她这么一说,就知出了事,心头一紧,忙问,“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五郎?五郎没事吧?”

“没事,”秦珍指了指榻上,“在那,幸好我来得及时,晚一步,他就被人抱走了,哥,你们也太没警惕心了。”

二郎闻言吓了一跳,赶紧跑到榻边去看了看五郎,见五郎睡得跟小猪一般,他拍了拍胸口,自责道,“妹妹,都怪我,试炼结束后实在太累了,没想到,会被人钻了空子。”

秦珍知道事出有因,有些事真怪不得兄长,毕竟,人总有松懈的时候,而别人想害你,自然是选择你最没防备的时候。

遂缓和了语气,“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你们注意些就是了,这可是江湖,不,不管在哪里,都要随时保持警惕,我吃的亏,哥忘了吗。”

二郎头都要摇掉了,连道不敢忘,并保证以后绝对会注意。

“你去收拾一下,看你浑身脏的,也亏得睡得下,我去把那个人处理了。”秦珍说罢,去处理那个被五郎结果了的蒙面人。

二郎迟钝地哦了声,并不想收拾,现在,他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实在是太累了,试炼的这几天都没睡好,整个人倦极了。

但妹妹的话,总是要听的。

他打了个哈欠,拖着两条疲倦的腿准备去打水洗漱,刚走了几步,身体猛地顿住。

“妹妹,你要处理……”什么两个字,在看到门口地上躺着的灰衣人时,立时吞了回去。

他几步地跑过去,一把拉开秦珍,吃惊地问,“怎么回事?”

秦珍,“还能是怎么回事,我一进屋就看到他抱着五郎正要走,还没等我动手,五郎就自己解决了。”

二郎听得不可思议,“五郎自己解决的?”

秦珍嗯了声,她也觉得不可思议,但确实是五郎动的手,也不知甲师父是如何教他的,臭小子还知道在她与蒙面人周旋时,伺机而动,一刀下去,又狠又准,直接扎得蒙面人顷刻就失了抵抗力,不肖片刻便毙命。

“五郎没吓到吧?”二郎担心地问。

“没,他现在心可大了,你瞧他睡得多香,倒是你们,还没他机警,不过,你们是惹到谁了,竟在这个时候来找麻烦。”

二郎回想了下,有点不确定,因为试炼时与人发生一些摩擦是难免的,若因这被别人记恨在心,就来寻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遂只能道,“不清楚,试炼时,比拼争斗很激烈,与我们发生过摩擦的人不少,不确定惹到了哪一个。”

“那这几日你们小心些,另外,反正你们没通过,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回吧,爹回来了,他说今年要同我们一起过年。”

二郎听着这个消息,有点高兴,说行,他踢了脚边的蒙面人一下,让秦珍别管了,他们来弄。

他去内室喊那几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兄弟,然后把五郎差点被人抱走的一事一说,善之他们的磕睡都吓醒了,赶紧起来帮着处理那个蒙面人。

他们所谓的处理,就是把人拿床单裹了,往衣柜里一藏,说等天黑的时候,再扔出去。

秦珍随他们,只是知道屋里有个死人,感觉挺膈应,就不想待,她索性抱起五郎,叫上兄长们,去了凤阳世子那边。

兄长们的住处离凤阳世子的住处有段距离,秦珍到的时候,见凤阳世子屋前站着个梳着双丫鬓的绿衣侍女。

她以为凤阳世子在待客,不曾想,那侍女一见来人,面色就有点慌,秦珍心里一咯噔,当即把五郎往离她最近的善之怀里一塞,人飞奔上前。

那侍女当即要拦,被秦珍一掌拍开,踹开门,只见一道红衣身影自榻上跃起,撞开窗户逃了去。

秦珍欲追,神智还在凤阳世子喊住她,“珍珍,别追,我,知道她是谁,你,快去帮我,打些冷水来。”

“世子哥哥,你怎么……”

“我,噗——”凤阳世子一口血喷出来,秦珍吓了一跳,正要过去,凤阳世子轻喝道,“别过来。”

“别过来,我没事,你,你快去,帮我打些凉水来。”

秦珍“哦哦”两声,转身跑出屋,一眼看到院子里的大水缸,她回头看了眼凤阳世子,忙招呼兄长们,“快进来帮我。”

善之抱着五郎没动,良之抓着那个欲逃跑的丫头,听见秦珍喊,一掌劈晕了侍女,和孝之二郎跑进屋,几个人合力将凤阳世子抬到院子里的水缸前。

“把我,放进去。”凤阳世子喘着粗气说。

二郎他们相视一眼,有些犹豫。

秦珍看着凤阳世子红得不正常的脸,以及他脖子手背暴起的青筋,朝兄长们道,“听他的。”

二郎他们便不在犹豫,将凤阳世子放进水缸中,水缸里的水是装满的,他一进去,水一下溢出来,溅湿了秦珍几个的衣服。

秦珍顾不得,她见凤阳世子一入水,脸上的血色便褪去,倾刻间就恢复了正常,可很快,他唇上的血色也没了,整个人开始哆嗦。

秦珍见状,忙让兄长们捞他出来,凤阳世子却说他身上药性未解,须得泡上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算下来就是两个小时了,这么冷的天,水又这么冰,人怕是要泡出病来。

秦珍略一思索,转头问二郎,“哥,甲师父在哪,现在能找到他吗?”

二郎点头,“能,他就在别院外。”

秦珍闻言,自袖中掏出一张银票给二郎,“你快去叫他来,世子哥哥这个情况,说不定他能帮上忙,良之,你也一起去。”

二郎听了,接过银票和良之去了。

秦珍又让孝之去换身衣服,再去膳堂弄些姜汤来。

“珍珍,甲师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