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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柯情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有点紧张的问余甜:“他会不会已经猜出来了,不会跑了吧。”

余甜淡淡的道:“人都在眼前了,你觉得他还能跑得了吗?”

“……”

看着余甜淡然的表情,石柯情摇了摇头,但是心还是定不下来。

虽然江原会长得不算壮,但到底是男生,相比起来,力气肯定要大得多。

昨天石柯情亲眼看见他搬桌子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的。

于是石柯情又凑到余甜的面前,小声的问道:“如果真的动起手,你有把握吗?”

余甜笑:“放心,专门练过的比他大两个块头的都打过。”

不光打过,还一下子打过好多个。

石柯情的心这才算是彻底定了下来。

余甜和石柯情窃窃私语的时候,江原会跟其他原来就是话剧社的人被叫起来表演之前的一小段内容给大家看。

但他似乎被窃窃私语的两个人给分了神。

之前表演过很多遍的东西,这次也是频频出意外。

邵正歌问道:“江原会,你今天不舒服吗?今天的状态跟往常差得有点多啊。”

江原会的目光飘过余甜,定在邵正歌的脸上。

他清了清嗓子,顺着邵正歌的话回答道:“嗯,是有点不太舒服。”

邵正歌道:“我就说,你这段明明以前很出彩的,今天怎么就不对劲了呢?”

“确实不舒服,昨天吹了风,这会更头疼了。”江原会道,“我先走?”

邵正歌看了一眼手机,“等等,我还有点事情想跟你聊聊呢。刚好这会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大家先回去吧……”

“……”

江原会又偷偷扫了余甜一眼,原本他可以找借口拒绝的。

可是这个时候再急着离开,似乎太明显了一点。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点了点头,“好。”

已经十点钟了,时间确实不早了。

话剧社的其他人听到邵正歌说可以散了之后,纷纷起身。

也就几十秒钟的时间,整个教室就又空了。

只剩下邵正歌、江原会、以及余甜和石柯情四个人。

江原会看向稳稳坐在凳子上,压根没有打算离开的余甜,顿觉有点心慌。

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问道:“你们还不走吗?”

他刚才确实在手机上搜过余甜这个名字。

原先他只是对余甜产生了些好奇。

可是等他看到“相面卜卦”几个字之后,一颗心便不由得高悬起来。

要是换成往常,他肯定以为余甜是在立人设。

可是在他经历过被鬼缠身,又碰上了一个自称可以帮他的玄术师之后,他难免不多想。

比如,余甜会不会是邵正歌请来的?……

再看现在这个状况,江原会更是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没有错。

但是他又不敢真的去问,去撕破这层窗户纸。

万一不是呢?

余甜淡淡的回答道:“刚才邵社长的问题,我应该差不多有个答案了。”

邵正歌一听这个,立即问道:“你……同意了?”

余甜道:“你们先说你们的事吧,毕竟江学长身体不舒服,不能让他等我不是?”

“……”

邵正歌想了想,道:“也是。”

随即走到江原会的面前,道:“这个本子你也看过了吧?觉得这个本子怎么样?”

“不错。”江原会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邵正歌道:“我专门把你留下来,是有事情想跟你商量。这个本子,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导,你也是话剧社的老人了,对话剧社的各个方面也都很了解,表演功力也很扎实。我想找个人帮忙,想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

“我的那个角色呢?”江原会问。

邵正歌回答道:“话剧社有个新来的孩子挺合适的,我们也演了一年了,是不是适当给新人一些机会?”

江原会拳头紧紧的攥着,目光也变得凶狠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邵正歌,“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今天就是来通知我的?”

“……”

邵正歌还是头一回见到江原会当着他的面露出这个目光。

这跟他印象里面那个软绵绵好说话的人似乎一点都不一样。

一时间,邵正歌被江原会凶狠地目光吓住了。

许久才渐渐的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要激动,你有什么想法,我们可以再商量……”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原会恶狠狠地拽住了领子。

与此同时,江原会的拳头呼呼地过来了。

邵正歌躲闪不及,原本以为肯定要挨这一拳的,却没有想到,拳头迟迟没有落下来。

反而是江原会哀嚎了一声。

领子被松开,邵正歌才看清楚眼前的状况。

江原会是被飞过来的凳子砸倒的。

而扔出凳子的人,正是刚才还悠闲坐在那的余甜。

这一凳子砸的可不轻,江原会捂着胳膊很久没反应过劲来。

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凶相毕露,也顾不上许多了,放弃攻击邵正歌,转而去攻击余甜了。

然而,他那点力气,别说能动得了余甜了,就是碰余甜一手指头都做不到。

反而被余甜一把扯下来袖子里面藏着的福袋手链。

“这个手链是谁给你的?”

余甜扭着江原会的胳膊,用力的反转着。

江原会疼的哀嚎声不断。

“我就知道,你就是邵正歌找过来的!你们全部都是一伙的!”

忽然被点了名字的邵正歌更是一头雾水。

“什么一伙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随即又看向余甜,“江原会跟你有过节?”

余甜淡淡地道:“跟我没过节,跟你有过节才是真的。”

“……”邵正歌更懵了。

余甜又补充了一句,“他想要你的命。”

“怎……怎么会?我们两个从来没有吵过架呀?”

余甜松开江原会的胳膊,把从他腕子上拽下来的福袋手链拆开。

福袋里面是一张符纸,符纸里面夹着一根头发。

跟余甜想的一样,这个福袋跟贺严竞那个福袋是一模一样的。

不光福袋一样,就是里面的符纸都一模一样,无论笔触还是画符的落笔习惯,疑惑是朱砂的质量,无一不印证,给江原会福袋的,跟给贺严竞福袋的,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