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姚启钧此时心中一片悲凉,他万万没有想到吴用会安排自己去和那些洋鬼子打交道。这分明就是想借机将他边缘化,让他坐冷板凳!

满心委屈的姚启钧忍不住对吴用抱怨道:“大人,如果您觉得我能力不够,无法胜任以后的差事,又或是您有意提拔方大总管取代我,那您直说便是,我愿意辞官还乡。”

听到这话,吴用不禁愣住了,他立刻明白过来,原来姚启钧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于是,他连忙向姚启钧解释说:“军师,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在我所统治的王朝里,能够负责与洋人往来的差事,那可是人人羡慕的美差、肥差!其地位之尊崇,丝毫不亚于当朝宰相!”

姚启钧听了之后,惊讶得目瞪口呆。他实在难以理解,跟那些金发碧眼的洋人们打交道的差事,怎么能比得上堂堂一国之相呢?

心里虽然充满疑惑,但他还是表态说:“大人,只要您不嫌弃我,今后无论您吩咐我做何事,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姚启钧也绝无二话!”

很显然,对于吴用所言,姚启钧并未完全信服。

见此情形,吴用也不再多作解释。反正等姚启钧真正接手这项任务后,自然就会明白这个职位的重要性和权力有多大,绝对不比任何一位朝廷大员逊色。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大地上。吴用如同往常一样,早早来到他最近每日都上班打卡的地方。

当吴用到达目的地时,却发现陈永华早已等候多时。只见陈永华笔直地站立在门口,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见吴用到来,陈永华连忙迎上前去,拱手施礼道:\"大人,今日下官特来拜见,确有要事相告。\"

吴用见状,连忙问道:\"哦?陈先生,不知今日所为何事?\"

陈永华面色凝重地回答道:\"大人,昨晚子时,郑经派遣使者前来。\"

\"嗯?\"吴用闻言,顿时精神一振,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追问道:\"郑经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陈永华稍稍迟疑片刻,缓缓说道:\"郑经表示愿意追随大人,不在于大人你为敌。”

吴用听闻此言,心中暗自窃喜。如此一来,无需动刀动枪便可轻而易举地将台湾纳入囊中,岂不是一桩美事?

然而,正当他喜形于色之际,陈永华紧接着说道:\"不过,郑经提出条件,要求在台湾设立藩王府邸,效仿吴三桂与满清之间的关系。\"

吴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不悦。

他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说道:\"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竟还妄图当个藩王?简直是异想天开!告诉他,此事绝无可能!\"

说完,吴用转身走进屋内,不再理会陈永华。

陈永华紧追几步,双手抱拳道:“大人,请息怒!依属下之见,咱们没必要一口回绝他,可以先想办法稳住他,如此一来便能避免其走极端之路。”

吴用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不屑地道:“我岂会惧怕于他?接下来我的计划便是先收服台湾,至于辽东地区的满清势力,那还得往后稍稍。”

“什么?”陈永华闻言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因为包括他自己在内,众人皆以为他们下一步应当持续向北进军,只要越过山海关这道天堑,就能长驱直入,直击满人的老巢——盛京城。

“大人,属下觉得台湾一事完全可以从长计议,当前最为紧要之事理应是剿灭辽东的清兵。”陈永华言辞恳切地劝说道。

吴用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此事对我军而言同等重要,不过以我之见,解决台湾问题应当摆在消灭辽东清兵之前。”

说完,吴用缓缓坐下,陷入沉思片刻后,接着对陈永华吩咐道:“陈先生,你不妨将我的意思转达给郑经,如果此刻他愿意率众归降,我可以许诺给他保留一部分兵权,甚至允许他拥有一定程度的对台管辖权。”

陈永华恭敬地回答道:“遵命,大人,属下马上前往转达给那位使者。”

吴用紧接着叮嘱道:“倘若郑经胆敢拒绝,那么下一次当他再次提及此事时,唯有毫无条件地投降才可罢休,他也没机会提出丝毫要求。若是再待我军攻破台湾岛之时,那郑经恐怕后半辈子将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度过余生了。”

陈永华深深叹息一声,仿佛对曾经侍奉过的郑经心生怜悯之情,随后说道:“请大人放心,属下定会竭尽全力劝说郑经颔首应允。”

“好!”吴用道。

陈永华转身离去之际,一条重要消息传至吴用耳中—第一军团已然抵达京城。

吴用闻此讯,毫不犹豫地飞奔而出,目光急切地投向远方。

果然,只见远方第一军团的战旗迎风招展。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远远望去,这支号称精锐之师的第一军团人数竟然仅有区区千人左右。

吴用加快步伐向前奔去,终于近距离看到了陈浪。此刻的陈浪正坐于轮椅之上,显然身受重伤未愈。

对于陈浪受重伤一事,吴用早已经收到消息,但万万没有想到伤势严重到如此地步,至今仍需依靠轮椅才能走动。

当吴用走上去后,陈浪一直低着头。他是不敢直视吴用,因为他带领着第一军团,败给了清军,让第一军团损失惨重。

“陈浪,抬起头说话。”吴用喝道。

陈浪这才缓缓抬起头,然后道:“大哥,我败了,我认罚,你怎么罚我,我都无怨言。”

吴用道:“谁说你败呢?你长驱直入,深入敌后,牵制住了清军最后的力量在京师之地。你是立功了,谁敢说你败了。”

“这?”陈浪彷徨。

吴用走到陈浪身后,推着陈浪的轮椅向前,笑道:“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伤,等伤养好了,我还要委你更重要的事。”

陈浪感动,从未哭过的他,此刻含泪。

在场的诸将,是一脸羡慕着看着陈浪。因为,陈浪明明吃了败仗,竟然在吴用这里跟没事一样。换做是别人,早就受重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