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破晓一行人走了,他带着人回援已经是做到仁至义尽了,至于他们剩下的路,孙破晓也给出了建议,没有什么能帮的了。
路上,他还在思考脑海中突然出现的那个声音,那是猿爷的声音,孙破晓和猿爷相处了这么久,不可能会听错。
但是猿爷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有声音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收集天象,众所周知,日月星组成了天象。
现在日和月都在自己的灵魂世界之中,那么差的只有一个星了,在他知道的信息之中,有星之神能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冰原小队的其中一员,他的神能和星有关。
想到这里孙破晓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他绝对是冰原的黑名单榜首,想要潜入何其困难,况且现在的冰原也是好的一方,他没有理由对他们出手啊。
摇了摇头,孙破晓暂时不去想这件事情,而是先带着众人回之前的那个荒岛,和韩少恭还有时拾汇合。
等到他们赶到荒岛之后,这才发现两人已经到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二人的气质都有了变化,时拾变得更加虚无缥缈了。
而韩少恭则是留起了小辫子,他的脸上少了一丝玩世不恭,多了一些成熟与稳重,二人的实力变化是最大的,全都达到了主神级。
见到孙破晓前来,二人连忙上前打招呼,几人寒暄了一会后,韩少恭开口说道:“破晓,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急着喊我们回来?”
孙破晓闻言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给韩少恭二人讲述了一遍,随后接着说道:“这次叫你们回来,就是想要重新聚集属于我自己的力量,以求在这乱世之中有所作为。”
韩少恭闻言拍着胸脯说到:“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你放心,我跟时拾都是无条件支持你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孙破晓见韩少恭欲言又止,一旁的时拾也像是有话要说,于是开口问道。
韩少恭和时拾对视了一眼,随后开口说道:“实不相瞒,神陨之地解封之后,我们二人突然实力暴涨突破到了主神级。
到了这个级别之后,我们二人合力便可以在时空中遨游了,先开始我们尝试了几次,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最近的一次,我们听到了一个呼唤...”
“一个呼唤?什么样的呼唤,详细讲讲?”孙破晓边听边分析,随后催促韩少恭赶紧说,这时候时拾接过话题说道:
“我们当时正在时空当中遨游,结果突然有一段信息传到了我们的脑海之中,是关于求救的,还有一串坐标,我们本想回来休整一下便去一探究竟,结果老大你就发消息了。”
孙破晓闻言陷入了沉思了,过了好一会才对其他三位神王说道:“刚好咱们最近也没什么行动目标,永夜还没有大举入侵,这个时候我们没机会做什么。
不如就一起去看看那所谓的求救是怎么回事如何?”听了孙破晓的话,三位神王都没有什么意见,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抱团才是最好的选择。
见都同意了,孙破晓对韩少恭说道:“你们现在恢复得如何了?若是恢复好了,就开启时空通道,我们去看看那求救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此时,在不知名的时空处,这里没有星球,没有陆地,只有一座破败的宫殿在宇宙之中漂浮着,而混沌魔猿此时便在这座宫殿之中。
他看着下方两名气息萎靡的人,笑着开口道:“这些年来,还要多谢二位的帮助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处子时空的碎片没有回收,准备干活吧!”
听了混沌魔猿的话,那两人中的男子抬起了头,他的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但是一双眼睛中的锐利之色还是挡不住的。
这个人四十多岁的样子,但是从露出来的一小部分面容上可以看到韩少恭的影子,只见他声音沙哑的说道:
“你的要求我们全都照做了,什么时候能放了我们的女儿?”
听到“女儿”这两个字,一旁的女子也显得有些激动,混沌魔猿见状笑着说道:“真是有意思,就因为你们女儿在我手上,你们才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干了这么多年的活。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子时空了,只要你们帮我完成这最后的收集,我保证,你们的女儿会安然无恙的。”
然而混沌魔猿的话并不能让男子满意,他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混沌魔猿,你不要当我们是傻子了,你也说了,这是最后一个子时空。
若是我们帮你完成了,那我们的用处也没有了,到时候你就算是卸磨杀驴我们也没有办法,先放了我们的女儿,然后再说别的。”
混沌魔猿见状隐去了脸上的笑容,声音冰冷地说道:“你们两个好像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我杀你们跟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这个时候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真要是把我逼急了,我直接宰了你们两个,把你们的神能夺取了也是一样的,到时候你们的女儿也会跟你们一起死!”
男子见状笑了出来,他摇了摇头开口道:“虚张声势就没必要了吧,这么多年了,你要是能夺取我们的神能早就做了,也不可能留我们到今天。”
混沌魔猿见状心中恼怒,他确实已经没办法夺取神能了,和主时空的孙破晓能够随意更换神能不同,他一旦吸收了神能便固定了。
并且除了自己的本命混沌本源之外,只有四个空位,现在这四个空位已经全部填满,不能更换了,所以说他还需要面前的这两个人给他打开时空通道。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冷哼道:“哼,我说了,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你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给我开启最后一个子时空的时空通道。
不然的话,很快你们就能够见到你们女儿的人头了。”
听了混沌魔猿的话,男子脸色苍白,但还是争取道:“那至少、至少让我们看一眼涵涵,我们已经十来年没有见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