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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福:“你说住手就住手!凭什么呀!”

何雨柱:“怕你们受伤爬不起来!”

刘光福:“……你小看谁?”

他的个子不算小,打架基本没输过。

何雨柱:“你们如果真要搜也不是不行!”

阎解旷:“哈哈哈!心虚了扛不住了?”

何雨柱:“你们得答应我的条件!”

阎解旷被口水呛了一下,“你能不能把话一口气把话说完?”

何雨柱:“要是天天有人造谣,那你们天天来?我家地窖不是公园,弄坏了东西丢了东西谁赔?”

阎解旷这个时候反而拿不准,地窖里有没有东西?

不过,已经到门口了。

不去搜他能后悔一辈子。

其他人也差不多的想法。

刘光福跟阎解旷说:“搜啊!这么多人,他还能赖上我们?”

阎解旷咬咬牙:“搜!”

何雨柱:“我地窖里有100块钱的东西,把钱压在这再去搜!”

刘光福:“你终于招了!”

刘光天:“不对!哪有先拿钱后搜的,当看电影买门票,电影票才一毛钱。”

阎埠贵在后边抹了一把脸,何雨柱比他还能算计。

刘光天兄弟俩商量:“别和他废话,冲进去!”

何雨柱:“谁擅闯民宅都给打,不用客气!”

刘光福挽起了袖子,“你打一个试试!”

话音刚落,被人掀翻在地。

他都没有看清是谁动的手。

哼哼唧唧的爬起来,“谁他妈打我?”

何雨柱:“满足你的要求,还有谁?”

刘光天往后退了两步。

阎解旷躲在他身后。

除了当事人,都看到何雨柱嗖的一下到了刘光福面前,拽起他的胳膊往后一扔。

刘光福后知后觉,往邻居身边退,其他人再次往后退了一步。

实在是后面有院墙,退不动了。

阎解旷:“要不算了。”

刘光福:“不行!他就是吓唬我们。”

虽然心里有些怕,但是跟好处比起来不算什么。

阎解旷:“一百块我能买多少吃的用的,看多少场电影?”

刘光福小声说:“一人凑一点,到时候好处平分。”

一地窖的菜不止一百块钱。

邻居们不愿意,刘光福说:“这次不进去找,下次说不定就没了。”

只要找出来东西,他们这么多人不怕何雨柱狡辩。

投机倒可是重罪,再也翻不了身了。

阎埠贵:“先凑点,就算没找着东西,他还得把钱还给我们。”

阎解旷刘光福还有刘光天拿了大头,其他人各拿了三五元。

何雨拿了葫芦水瓢装着,朝守卫员使了个眼色。

守卫员让开,把地窖的小门打开。

揭开地上的一块板子,退到了一旁。

往下一瞅,乌漆嘛黑的。

阎解旷拿出准备好的手电筒,“我第一个下去。”

邻居说:“都一起下去得了,还分什么先后?”

当中有想要浑水摸鱼的,挤到最前面。

地窖的梯子只能一个个的下,在后面的人急得不行。

担心前面有人摸走了好东西。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镇定的样子,他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没有参与的易中海跟刘海忠也到了小院子门口站着。

秦梗和许昊一起跑了过来,一个不停的咽口水,一个兴奋的走来走去。

秦淮茹跑来:“作业都写完了吗?跑这看什么热闹?”

秦梗:“妈,等一会儿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好多的菜!”

等了好几分钟没有一个人上来。

阎埠贵等不及趴在地窖上方喊:“找到了没有?”

没有一个人回答。

还没有下去的人喊了一声:“不会出事了吧!”

何雨柱:“会出什么事?”

地窖里传来动静。

哐当一声,接着是流水声。

刘光福喊了一声:“谁干的?”

骂骂咧咧的。

何雨柱:“我的酒!”

阎埠贵的脸色苍白,急忙朝下边喊:“出什么事了?吱一声!”

过了没多久,阎解旷还有刘光福兄弟俩上来了。

身上还带着一股酒气。

阎埠贵吸了吸鼻子,脸色缓了缓,“还藏了好酒?”

阎解旷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

阎埠贵双眼发光,没下去过的人都来了精神。

异口同声的问:“真有一地窖好东西!”

阎解旷咬了咬牙,“没了!只剩一缸酒和一缸咸菜疙瘩。”

冉晓噗嗤一声笑了。

阎埠贵先是不敢置信,然后激动得满脸通红,“你们不是说里面有好东西?”

阎解旷看到了准备溜走的秦梗,大喊一声,“秦梗,你给我说清楚!”

秦梗:“我什么都没说!”

阎解旷瞪大了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你偷了何雨柱家的东西,帮着他设圈套让我们钻?”

朝秦梗冲过去,抓住他的肩膀,“你跟大伙解释清楚!”

秦梗看到了阎解旷冲他使眼色。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一地窖的菜是怎么不见的?

别看他表面镇定,其实比谁都慌。

他帮谁说话都不好过。

秦梗:“我不知道!”

刘光福看看阎解旷又看看秦梗,“你们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阎解旷:“秦梗和我说何家地窖有一地窖菜。”

阎埠贵急忙说:“我也听到了。”

邻居们现在不想知道这些,只想把出的钱给拿回来。

“柱子,把钱退给我们。我们昏了头信了阎解旷他们的鬼话!”

何雨柱:“等一等!去看看!”

守卫员应了一声,下去地窖查看。

回来说:“酒缸碎了,酒流了一地。咸菜缸也倒了,菜要坏。”

何雨柱笑了笑,“把我东西砸了,得赔偿!”

邻居:“不关心的事,我没有碰!”

阎解旷梗着脖子,“反正不是我!”

何雨柱:“你们自己商量赔偿的事,天冷都回吧!”

刘光福一肚子气:“一缸咸菜值几个钱?加上那缸酒也值不了一百块。”

分明是早有预谋!

可他没有证据。

何雨柱:“那是我花一百块买的水果和粮食晾的酒,送客!”

守卫员把人都请了出去。

易中海闻了闻,发现刘光福兄弟俩身上果酒味最浓。

刘海忠坐在轮椅上瞪着两个儿子,气得不清,刚想要破口大骂。

阎解旷忽然扇了秦梗一巴掌。

在场的人全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