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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妈正在何家厨房里给两个孩子做着饭。何雨水坐在哥哥的旁边,时不时用毛巾给何雨柱擦擦额头,要不然就给何雨柱喂点水。

何雨柱这回舒服了,他心里对何雨水挺感激的。原来身边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亲人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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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总算清醒了些,他发现自己我听力变得特别好,能听到院里人小声的说话。

比如他就听到了易中海和贾东旭说的每一个字。他心里暗骂,你个狗肏的,我辛辛苦苦爬上爬下给你干活,人病倒了,你根本不当回事。贾东旭手上一点小伤,这就要带人家去医院。我特么以后再给你干一点儿活,我跟你的姓。

再到后来,何雨柱听到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对话,他一撇嘴,没再多想什么。反正看透了易中海这个人,他说出什么话来,都不意外。

最后听到易中海的惨叫,何雨柱挺开心,报应啊报应。人心歹狗不吃,报应来得真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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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守仁的媳妇已经来到了何家。

“傻柱,傻柱在家吗?”

“孙家嫂子,你找我哥有事?”何雨水代替哥哥出门应承着。

“我来找一大妈。”

“一大妈在我家厨房呢。”

孙家媳妇又快步去了厨房。

“一大妈,您快点回家吧,一大爷摔着了。”

“啊?!他怎么摔的?”

“看样子是从梯子上滑下来了。”

一大妈赶紧交待了何雨水几句,然后急急忙忙往家赶。

一大妈到了家,就听到丈夫在床上哼哼唧唧。

“当家的,你没事吧。”

“翠兰,我腰伤着了,快去炒点粗盐给我捂捂。”

“哎、哎,我这就去。”一大妈一脸的急色。一家之主伤着了,这可是天要塌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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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雨水正端着碗喂哥哥棒子面粥喝。何雨柱一身的大汗,感觉身上轻松不少。

“雨水,我好受多了,你也赶紧去吃饭吧。”

“哥,我不饿,你快点把这碗喝完。”

“不喝了,出了一身的汗,我正好借着这个劲儿再躺会,说不定明天病就好了。”不是何雨柱不饿,而是棒子面粥太剌嗓子眼,何雨柱受不了这种感觉。

“那行吧,哥你躺一会,有事你叫我。”何雨水饿坏了,看到哥哥好像真没事了,她才放心地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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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感觉身上轻松了,试着起床站了站,除了一开始头有点晕,身上没有别的不适了。

他又在堂屋里试着打了一趟拳脚,身上更舒服了。

“还是年轻的身体好。这个傻柱一无是处,不过身体倒是让他养得不错。他妹妹也不错,挺好的一个小姑娘,算了,我占了你的身体,就帮你把妹妹养大吧。”何雨柱小声地自语道。

拿着洗脸盆和毛巾,何雨柱拉开门到院里去洗漱。就见一个身体微丰、皮肤白皙、粉面桃腮、颇有风韵的女人,正在水池子边洗着衣物。

“傻柱,你起了,今天怎么起这么早。”那女人笑着对何雨柱说着话,脸上像挂着冰糖渣子似的,要把人给甜死。

傻柱的记忆涌出一丝的冲动和欣喜,让何雨柱给压了下去。

“贾家嫂子,你也挺早。”何雨柱一点儿笑模样都没有。

“你叫我什么?”秦淮茹很意外。

自打秦淮茹嫁进四合院,院里的小年轻们基本上都叫她秦姐。她也挺喜欢听到这个称呼,好像自己还是一个小姑娘似的。尤其傻柱叫的秦姐最甜。可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居然叫自己嫂子。

秦淮茹一脑门的问号。

“傻柱,你刚才叫我什么?”秦淮茹再一次追问,好似在审问。

“叫你贾家嫂子呀。”

“你平时不总是叫我秦姐的嘛。”

“不就一个称呼嘛。再说叫嫂子好,叫嫂子表示尊重。”何雨柱根本不想理睬这个娘们。

凡是傻柱喜欢的,何雨柱都看不上眼。有昨天易中海为例,何雨柱知道傻柱就是一个傻子,他白活了这么多年,根本不会看人。其实想想他自己,会看人?只不过吃一堑长一智罢了,比两个人从前都要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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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抓紧时间洗漱完,端着盆回了家。

按着记忆,赶紧给妹妹把窝头和棒子面粥给热了热,又切了点咸菜,这才去东厢房最北边一间屋叫妹妹起床。

“雨水,赶紧起床吃饭,吃完饭还得上学去。”

“哥,我已经起了。”何雨水嘴上回答着,心里却奇怪,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哥能早起了?是不是脑子给烧坏了?

兄妹俩吃着饭,何雨水壮了壮胆儿,对何雨柱说:

“哥,给我点钱和粮票吧,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

何雨水以前找哥哥要钱,有时候哥哥不光不给,还要发脾气。

何雨柱听了妹妹的话,顺手就往口袋里掏,结果掏了个寂寞。

他仔细回忆着,特么的,秦淮茹那个娘们,不光借走了家里的粮食,还把身上的钱都给借走了。

“哥,要不然我不要了,中午我带个窝头就行。”何雨水挺有眼色。

“那可不行,你等着,哥回屋给你拿钱去。”何雨柱凭着记忆,想起了床下的小铁盒。

虽说那些钱都是傻柱存起来应急的,轻易不动。可是何雨柱决定按着自己的活法来,绝对不能当傻柱,所以他要动一下这些钱和票,把眼前的日子混过去。等发了工资再补回去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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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盒里有三百二十七块五,另外有全国粮票五十斤,地方粮票三十七斤,肉票十一斤半。

何雨柱拿出来十块钱、半斤肉票和十二斤粮票,然后顺手把铁盒收进了储存空间。这可是生活下去的最根本保障,可不能丢了。

“雨水,这是三块钱和肉票、粮票。你上学的时候带着粮本,再买十斤棒子面回来。要是能买到白面,就全买白面。剩下来的钱和票,你自己留着花。没有了再找我要。”

拿着哥哥递到手里的钱和票,何雨水感觉很不真实。自己长这么大,哥哥从来没有这么大方过,也从来没有给过自己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