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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想了半天,最后他做出了决定,无毒不丈夫,这次一定要把易中海搞进去。

至于一大妈,她有房子,再加上易中海留给她的一些存款,活下去应该不是问题。至于后面的事情,那就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何雨柱想明白之后,他把易中海所有的东西又还了回去。然后回到屋里,搂着媳妇睡觉。

第二天醒来,还是要去上班的。何雨柱装作没事人一样,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只是他做完中午的小灶,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请了半天的假。何雨柱从轧钢厂出来,直接去了邮局。拿着户口本,很轻松地查到了最近几年的汇款签收留底。果然上面都是易中海代签的。

何雨柱找到邮局的领导,直接投诉负责自己家那一片的邮递员。

领导一听情况,也被吓了一跳。好家伙,居然汇款能让一个人冒领了十年。赶紧把人叫过来问明情况。

邮递员当场就吓跪了,他不住地讲述着自己的冤枉。原来是易中海从一开始就拿出了何大清的信,告诉邮递员自己可以全权代表何雨柱。

因为有那封信在,再加上何雨柱不在家。邮递员就轻信了易中海的话,把汇款单给了易中海。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有这么麻烦了,直接拿着签字回执走人。就这样,易中海一领就是十年。

何雨柱没有追究邮递员的责任,反而替他在邮局领导的面前讲了一些好话。但是他有一个要求,就是跟着自己去派出所把情况说清楚。

有领导的许可,再加上自己的确存在着失误。邮递员没有犹豫,跟着何雨柱就去派出所。

张汉副所长接待的何雨柱。何雨柱把证据一递,把事情简单一说,再加上邮递员递上工作证,并且做证举报。易中海冒领他们汇款达十年之久,而且金额高达1650元。

张汉气坏了。易中海真是歹毒,之前设计坏何雨柱的好事儿,现在又查出他冒领汇款。

十年前,何雨柱才十七岁,他还有一个妹妹才七岁。他一个不缺吃喝的技术工人,就能忍心看着两个孩子忍饥受饿。

张汉立即把这件事情报到了所长那里。所长也是勃然大怒,立即指示,去轧钢厂抓捕易中海。

事情到了这里,就没有何雨柱多少事了,他直接回家给媳妇做饭。

————

张汉亲自带队,到了轧钢厂先找保卫处。两方面一沟通,刘国义气坏了。易中海居然算计了自己的妹夫十年,要是杀人不犯法,老子能枪毙他十分钟。

由保卫处孙银月处长、副处长刘国义、派出所副所长张汉带队,一行人直接杀奔了一车间。

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给易中海戴上了手铐,装上车直接带出了轧钢厂。

保卫处就此事,又给厂里各领主管领导进行了通报。杨厂长、李副厂长、孙副厂长等人一听此事,立即做出了指示,易中海就算技术再好,这种道德败坏的人,也坚决不能留在厂里。

轧钢厂下班之前,开除易中海的大字报,就贴在了各处的通告栏里。

————

易中海一头雾水,自己最近没做什么坏事呀。怎么又被抓了?

进了审讯室,易中海连连叫着冤枉。

张汉抽着烟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等易中海叫累了。他才悠悠地问了一句:

“何大清你认识吧。”

“认识呀。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从院里跑了十多年了,他做什么事,我是一点都不知道。”易中海简单地认为,何大清在外面出了事,可能攀咬到了自己,他连忙撇清关系。

“你和他之间就没有联系?”

“没有,绝对没有。他那种连儿女都不要的人,我怎么会跟他有联系。你们是不知道他有多狠心,他走的时候,雨水才六七岁。”

“你们真没有联系?”

“真没有,我可以保证。”

“这些年来,他就没有给你写过信,或者有别的联系?”

“没有,我们就是普通的邻居,再说一个院里也没住几年。他怎么会给我写信。”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老实!”张汉猛地一拍桌子。

易中海吓了一跳。心想,何大清别再是潜伏的特务吧。自己坚决不能承认和他有书信往来。

“我真是冤枉,我跟何大清一点关系都没有。”易中海咬死了口。

“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你怎么冒领了十年他汇过来的钱?你说!”

易中海一听这话,立马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低下了头。

“你老实交待,你有没有冒领过何大清寄来的钱?他那些钱是寄给谁的?说!”张汉最后一个字是吼出来的,对易中海进行着震撼。

易中海脑子里飞速转着,他要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

“我是替何雨柱领了何大清汇来的钱。何雨柱这个人不靠谱,就是一个败家子……”

“你给我闭嘴吧。你上次算计人家,现在又当着我们的面说人家坏话,你就是个好人了?你还是老实交待你的事情吧,别往那没用的地方扯。”

“我是替何雨柱保管那些钱的。那些钱都在我家放着,我一分钱都没有动过。”

“人家要你保管了?你可真敢说,你也好意思这么说。你这个人真不要脸。走,跟我们去起赃。”

————

易中海戴着手铐回到了四合院。四合院里都炸了。早就知道易中海不是个东西,多少年来都让他能蒙蔽了。果然,他又被抓了,看来他背着大家伙儿,没少干缺德的事儿。

公安人员挖出了易家放钱的铁盒,从里面找到了那两封最为关键的信,还有那张记账的纸。

易中海又被押走了。留着一大妈在家里哭天抹泪。

一大妈等门口的人散去之后,她到了聋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这一下我真没法活了……”

聋老太太心疼一大妈,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

“孩子,这都是命。谁知道他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报应,这都是报应。”

“我可怎么办呀……”一大妈除了这么一句,再也说不出别的来。

她一个家庭妇女,失去了丈夫就是天塌了,再加上没有孩子,她更是一点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