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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辣眼睛,穗禾挥手关了水镜,这才看向润玉,喝了一口酒,面上染上丝丝红晕,语气冰冷,“哦,忘记你了,大殿可需要吃肉汤?”

“是穗禾的错,要不本座将你那只杂鸟弟弟抓来煮给你吃?”

“不不不,那杂鸟臭了,要不把你父帝捉来?以形补形,虽然他是条金龙比不得你,但勉强能给你补补身子,怎样?”

穗禾好似真的为润玉考虑一般,露出思索的表情,润玉被定住,又不能说话,只能眼露震撼,眨眼表示不用。

穗禾嫣然一笑,悠悠走到他面前,抬手抚上他的胸口,一点点往上,直至咽喉处。

凑在润玉的耳边,眼波流转,红唇轻启,“天帝陛下,嗯?”

润玉被扑面而来的清香晕了头,再一听到她的话语,如雷在脑中炸响,震的的头晕目眩,不可置信的盯着穗禾。

穗禾突然变了脸色,猛得掐住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润玉喘不上气,脸色涨得通红,双眼隐隐有翻白的迹象。

“天帝陛下,嗯,你身上有什么秘密呢?”穗禾似是看不到他的窒息,在他耳边幽幽开口。

就在润玉感觉自己要被穗禾掐死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侍卫禀告道:“禀族长,翼渺洲突然冒出的蛇山查明,里面住着前太子廉晁。”

穗禾一愣,松开润玉,又将他变为小应龙,缠在手腕上,打开房门。

“确定是前太子?”穗禾一脸冷漠,眼神冰冷。

侍卫抖了抖身子,恭敬道:“是,只是蛇山被前太子设了阵法,上山不能使用灵力,且周围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蛇。”

穗禾看向蛇山的方向,一个术法换了身衣裙,向着蛇山而去。

润玉被她松开后,大口大口喘息,心底却惊起惊涛骇浪。

这下他也不敢联系系统了,穗禾都那样问了,若是被她察觉系统的存在,知道自己的目的,想想穗禾近乎残忍的手段,叹口气。

这下是地狱开局了,一开始还得意,稚嫩的穗禾公主很好骗,如今这个,残忍,修为高深看不透,神情莫测猜不透,想攻略?难,还不如回去跟着既定的命运走。

穗禾闪身到了蛇山脚下,她也没有用灵力术法,就一步步走上去。]

水镜外,润玉抱着穗禾的手一紧,那个他是惹穗禾生气了吗?不过那个穗禾真的有些残忍了,居然会有那些想法。

(注:穗禾靠近润玉的话,水镜外的人听不到,悄悄话( ??_?? ))

太微旭凤则听到穗禾要将他们抓了煮了给润玉吃,怒不可遏,可穗禾润玉被金光笼罩,他们不能撼动半分。

旭凤本就因为之前的内容而沦为鄙夷对象,现在还被一个自己百般看不上的人嫌弃,这下心里更是憎恶穗禾。

双眼怨毒的看了眼被金光笼罩的两人,眼底划过嫉妒。

荼姚在听到廉晁还活着,定居在蛇山时,双眸瞪圆,不可置信后退半步,面露哀伤。

太微眼底划过一丝杀意,大哥还活着?就在翼渺洲?

[山顶的风景确实美好,仙气缭绕,郁郁葱葱,美不胜收。

穗禾到达一间清雅木屋门口,门自动打开,她微挑下眉径直走进庭院。

一位相貌儒雅,仪表不俗的男人坐于庭院中煮茶,茶气缥缈,茶香四溢,好一个闲云野鹤的悠闲生活。

男人放下茶盏,抬眸看去,就见女子身穿一袭锦绣孔雀暗纹白羽裙,头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戴了一朵开的娇嫩的白花,面容瑰丽,眼眸幽深,让他也无法看透。

“你是?”男人问道。

“鸟族穗禾,孔雀王之女。”穗禾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

男人似是回忆一番,了然点点头,“穗禾啊,都长这么大了,坐吧。”

穗禾坐下,男人端了一盏茶放在她面前,“我名廉晁,你可唤我一声叔。”

“廉晁仙上是前太子,天魔大战丧生?”穗禾一脸的疑惑,语气却无波无澜。

廉晁摆摆手,一脸往事不可忆的模样,“都过去了,如今我只是一隐居小仙。”

“是吗?那廉晁仙上可否为穗禾讲讲当年天魔大战发生的事。”穗禾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茶气遮掩了她冷冽的眉眼。

廉晁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但想到她也是自己手下的女儿,而当时孔雀王以命掩护才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

叹口气,将当年天魔大战时的事情缓缓叙述,天魔大战,他为先锋,孔雀王,孔雀一族皆为天界一马当先,奋勇杀敌。

只是后面人员伤亡过重,天界迟迟不来支援,花族也突然断了粮草,将士们孤立无援,后他又被偷袭,是孔雀王救了他,又带领孔雀一族以自爆的方式跟魔兵同归于尽,为天界换来和平。

廉晁又说起他被丹朱救后,身受重伤,修养了好多年,等自己出关,天界已是太微登基,而他的未婚妻荼姚也成了天后。

太微登基已成定局,他也不忍平添风波,心上人已嫁为他人,心灰意冷之下,便隐居山林。

穗禾轻抿一口茶,淡淡问道:“当时天界本是想派哪路兵马支援?”

“水神洛霖麾下,东南水族。”廉晁回忆一番道。

穗禾点点头,抬眸直视廉晁,冷漠开口,“廉晁仙上就因为你的心上人嫁人了就抛下一切躲了起来。”

“那廉晁仙上隐居这些年可想过为你而死的将士家属?你说我父王,我的族人,为救你,救天界,那你可想过我失去父王母后,族人,变成孤女又会如何生活?”

“廉晁仙上可否想过那些为天界而死烈士的遗孤?”

穗禾声声质问,突然她哈哈大笑起来,“忘记了,你是一个失败者,被弟弟夺了帝位,哈哈哈哈,我的父王母后族人居然以命护你天界这些伪善之人。”

廉晁被穗禾一声声冰冷无情的质问震住,他想过吗?好像没有,他就隐居在翼渺洲,半分都没想过为天界战死的孔雀王之后。

穗禾放下茶盏,眼露杀意,直视廉晁,幽幽开口,“穗禾希望廉晁仙上答应穗禾一件事。”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廉晁对她有些愧疚。

穗禾指尖在茶盏中一点,指尖沾上茶水,一笔一划在桌上写下一个字。

“怎样?廉晁仙上可否完成?”穗禾眼神恨意翻涌,脸上却带着张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