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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云之羽:爱情这件小事 > 第12章 如果我想离开宫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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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如果我想离开宫门呢

性感老宫在线带娃

看着镜子里由他摆弄的我,像个精致的玩偶,独属于哥哥的玩偶。

紫晶匣子里的明珠仿佛也蒙了尘,失去了光华,我眼看着它们一条一条编进我的辫子里,和以前的小铃铛太像了,发式也一模一样。

只不过那些铃铛是我自愿戴的,为的是让哥哥时刻注意到我,现在的珍珠,是哥哥希望我戴的。

这几天的挣扎和改变直接打了水漂,哥哥用他的温柔体贴,重新把我拽进了那张名为情深义重的大网,比以往更加密不透风。

最可恨的是,我竟然没有想逃的念头,甚至盼着哥哥能再温柔些,让我一直沉溺下去。

“谢谢哥哥~”

“谢什么?”

“谢哥哥给我梳头。”

话音刚落,金复便来禀报,说是长老有请。

我勉强扯出一抹嘲笑,这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一旦没了徵宫和角宫的供养,就像失去奶娘的幼儿,束手无策只能嚎啕大哭。

“远徵,你去睡会儿,我回来陪你用晚膳。”

“哥,我跟你去,咱们回来的更快。”

我说着,从随身的蛊螺里倒出一堆小药丸,挑了白色那颗吃下去,等把药丸装好的功夫,脸色已然苍白无血色,仿佛久病之色。

“远徵,你吃了什么?是不是在伤害自己的身体?”

“我哪有那么傻,这只是用来偷懒的小玩意,药效最多一个时辰,所以哥哥呀,咱们可得把握好时间,要不然会被月长老发现的。”

哥哥以指为梳,替我整理鬓角不存在的碎发,虽然矫情了些,但我很受用。

“好~我给你打掩护。”

当我顶着这张惨白脸,跟在哥哥身后招摇过市,走到执刃殿时,已经需要哥哥扶着才能坚持,我可以确定,不出半天,这消息就能传遍整个宫门。

震惊!草包新执刃强行传召伤重到,被迫闭馆养伤的徵公子,致使徵公子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话题我都给金鱇想好了,以他宫门小喇叭的能力,足够毁了宫子羽为数不多的好名声。

谁让我关了医馆呢,平时予取予求的东西,突然变得炙手可热,这宫门里头,谁不盼着我快点好起来,偏偏执刃大人要折腾,怪得了谁。

一进大殿,我最先看到的就是月长老那明显变多的白头发,和生无可恋的脸色。

结果没等我嘲笑他,他先急了,我分明从那眼神里看出了责怪的意味。

哼!不就是怪我伤还没好,干不过来嘛。

果然,刀子割到自己身上才能知道疼,怎么不疼死你们这帮白眼狼。

我的药非常有效,不用装就能咳几声,却不想吓到了哥哥,早知道我就一路咳过来了。

哥哥让我坐下后,把自己的大氅脱了盖在我身上,其实我真心想说一句,没必要。

我本来就穿着他的大氅,又盖一个,想是热死我,然后继承我的医馆吗?

这会儿大家倒是都不计较我和哥哥不行礼了,也是,想计较却怕惹急了我,谁敢啊。

“远徵,还好吗?”

我还未回答,就听上首位的宫子羽发难:“这天底下还真有凶手跟受害者相处和谐的,算我少见多怪了。”

“是啊,一个酒囊饭袋都能当执刃,还有个无锋刺客的养母,选了个无锋刺客当新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哥哥在偷笑,肯定是觉得我年纪轻轻就说自己活的久有意思。

不过我这话一说出来,大殿之上顿时鸦雀无声。

“宫远徵,你别血口喷人!我知道你......”

“不!你不知道,你那空空如也的脑子能知道什么?

你连自己逛青楼喝花酒包养花魁的银子,是怎么赚回来的都不知道,还敢对自己的衣食父母大肆咆哮。

白长一双眼睛识人不明,白长一双耳朵充耳不闻,宫子羽,你是宫门百年之耻。”

此刻我想问一句: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比如,有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月长老斥责我:“远徵,不可对执刃无礼,立刻赔礼道歉!”

我举起三根手指,哥哥要拦我,被我躲过去了。

“我以宫门列祖列宗名誉起誓,宫子羽的养母茗雾姬是无锋刺客,新娘云为衫是无锋刺客,在山下包养的花魁紫衣也是无锋刺客,如有半句作假,就叫我永失所爱,不入轮回!”

哥哥气急了,抓着我的手死死按下:“远徵!看来我平时对你太放纵了。”

“哥哥有空教训我,不如派侍卫去核实我所言真假,反正我是不怕的。”

“你可有证据?”

哥哥这一问,把长老们激动坏了,各个都想让我拿出证据来,我看着他们伪善的嘴脸,心里一片荒凉。

这么多年,我究竟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了什么样的一群人在燃烧自己的生命,可悲,可笑!

“你们要什么证据?我发誓你们都不相信,那要如何才能信?

她们身上某处刻着无锋的刺青?还是她们身上揣着无锋令牌?

难不成你们指望无锋刺客自己跳出来说,快来杀我呀,我是你们的死敌无锋~”

或许是我眼里‘蠢货’两个字太明晃晃了,刺的他们说不出来别的,只能没完没了的让我给执刃道歉。

于是我当场表演了一个怒火攻心,还是那种非常优雅的慢动作吐血。

今日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苛责宫门最小公子的名声,谁也别想跑。

哥哥到底是担心我的,哪怕我提前叮嘱过,也不免慌乱,抱起我就要走。

两个死老头子想拦,月长老阻止了,我心里明镜一样,月长老并非是为了我,而是怕我真的伤势加重,以后徵宫的责任彻底落在月宫头上。

这偌大的宫门,除了哥哥身边,真的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望着远去的长老院,我心里陡生一股沮丧。

“哥哥,远徵只有你了。”

他闻言脚步一顿,直视我的双眼,平静的好像本该如此一般。

“嗯,我也是。”

“哥,如果我想离开宫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