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商业大佬,一个个说得红嘴黑脸的。
有一些说到动情之处,甚至还流下了两行热泪。
足以可见,这地方的环境是多么恶劣!也难怪他们会这样,光从陈小果这样一个死刑犯都能活着出来横行霸道,就可以窥见一斑。
“各位稍安勿躁!”
“你们放心,今后有我潘博文在此,谁他娘的想玩阴的,我第一个要了他的脑袋!”
“人间自有正义在!大家知不知道,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陈小果,已经死了!”
“你们可知谁干的?”
现场一下子鸦雀无声。因为陈小果的大名,这些人早就听说过。
这不,刚听到一点风声,却不知道是哪位大侠的手笔,现在听我这么说,一个个竖起耳朵,都想知道答案。而我,却风轻云淡地笑了一下,端起酒杯。
“不说了!一切尽在酒中!”
“服务员!!!”
“服务员!!!!给我拿几坛好酒来,这么喝着没意思。”
“少……少爷!!”
“您已经喝了三瓶茅台了,确定……确定还要吗?”
潘启石上来笑道:“放心,少爷喝酒从来不醉的。你们就去找一个两百斤的大酒缸,把茅台全都倒在里面,然后抬到这里来。”
“是!潘总!”
服务员小姐姐下去之后,很快来了四个男服务员,抬着一个大酒缸。
接着又有几十个美女,一人捧着两瓶茅台过来,纷纷往大酒缸里倒。
现场的气氛再次火爆。
原本还坐在桌子上的老总们,一个个全都站起来了,一个个拿着杯子,直接到大酒缸面前讨酒喝。这样的宴会,他们估计还是头次碰到。
“这杯已经是第五十七杯了!以后我们潘家,还要仰仗各位的支持。”
“还有哪位老总,我潘博文没有敬到的,往前一步!”
“今天要是让你们走着回去,我就不姓潘,我就不叫,潘博文!”
“各位叔叔阿姨,老总前辈,安逸不安逸?”
“安逸!!!!”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安逸!!老安逸了!”
当然,宴会中也有人在小声议论,有人说,我可能会雪山令。
“据说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法术,能够把喝到肚子里的酒,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我们那地儿就有一个外乡人,在酒桌子上这样把吃下去的酒菜全都转移到门外的潲水桶里。”
“这么神奇?”
“当然!要不然的话,潘家小子,能喝到现在?”
“就算那酒是假酒,光喝水也受不了啊?”
“嘘!小声点!”
说话的,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胖子大叔。
那老头一看就是个走江湖的,而且还是算命先生一类。
“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老朽是在提醒潘家那小子,这雪山令好是好用,就怕遇到歹人啊。要是有人跟潘家小子有仇,碰巧又会破解雪山令……”
“你猜,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胖子立即问:“什么后果?”
“后果很严重!”
老头捧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接着神秘兮兮道:“这法术,最怕被别人破掉。曾经老夫亲眼看见有这么一个人,在街头表演一种法术。”
“什么法术?”
“你别急,听我说来。”
“你快说!”
“那人牵着一头大水牛,他说,可以从牛的屁股里爬进去,再从牛的嘴里爬出来。”
“那得多大的牛?”
“嘘!别插嘴!”
老头又喝了一口茅台,这才双眼炯炯有神道:“那家伙还真不是吹的,只见他站在牛屁股后面,扒拉扒拉,整个人就这样钻进去了。”
“嘿!五分钟的时间,连脚都看不见了。又过了几分钟,那么大的一个人,直接从水牛的嘴巴里吐了出来。而且身上,都不带一点脏的!”
“你说神不神奇?”
那胖子立即问道:“老人家,这世界上真有法术这种事?”
“你没见过,你肯定说没有。老夫走江湖至少五十年了,见过的法术还少么?”
“有一些人表演魔术,多少魔术师都没法揭开谜底,说白了,人家那根本就不是魔术,是法术。就好比一个老道士,直接从几百米宽的峡谷上飘过。”
“有人说是魔术!”
“你家魔术可以飞升?”
“还有神仙索,听说过没有?”
“屁的魔术!”
“法术!”
老头越说越带劲,这不,大半碗酒喝下去,又朝我这边嘀咕道:“扯远了,刚才说的那位,能从牛屁股里爬进去,从牛嘴里爬出来的,你猜最后怎么样了?”
胖子摇头,表示不知。
老头兴奋地道:“死了!”
“死了?咋死的?”
“法术被人破了呗。有同行见他赚钱眼红,趁他爬进去以后,在牛肚子上轻轻拍了三巴掌,那个人就再也没有出来了。听说后面,有人把牛杀了,就见一个人型的东西,躺在牛胃里,像是一个小人,又不像是小人。总之那人彻底消失了!”
“所以啊!我就担心这潘家小子,这么豪爽的一个人,要是中了别人的道……”
“可就划不来啦!!”
胖子听了,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忽然抬起头问:“老人家,要不你去提醒一下潘少爷?毕竟这么多年,咱们可没少受潘家的恩惠!”
老头朝我这边看了看,忽然摇头叹道:“来不及啦!”
而我,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再次看到那位王大少身边的黑衣男子。
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坐在一群宾客当中,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
又过了一会儿,大厅中又多了四个人,四个怪人。
怎么说呢,他们的穿着很奇怪,有点像农民工,但是身上却散发着一股尸腐味。
就在这时,忽有人喊:“怎么不上菜呢?”
“咱们都喝那么久啦,一道菜都没上来。潘总,你这厨子咋搞的?”
潘启石也喝了不少。
“各位息怒!我马上让人去看。”
潘总的话音刚落,忽见几名服务员急匆匆走来,其中一人满头大汗道:“潘总,奇了怪了,饭!屋子里的饭怎么煮都煮不熟!”
“还有那些菜,更诡异。”
“有多诡异?”潘启石问。
那人比划道:“比如说牛蛙,咱们都已经剥了皮了,放在水里煮,煮了大半天,还在那儿蹦跶呢。别的菜也都如此,砍掉的蛇头都能跳出来咬人!”
“你说奇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