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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现在我们该去哪呢?”还没有走多久,胡桃便懒得走了,又重新赖在少年的背上。

她只是蹭了蹭少年的肩头,慵懒的说。

“小云子,你怎么还叫我堂主?”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应该不用本堂主直说吧?你这家伙,心里清楚。”胡桃吐了吐舌头,重新趴在少年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桃宝?桃桃?”

“算了,你还是叫我桃就好了,刚刚那两个称谓听起来挺肉麻的...”胡桃摇了摇头,梅花瞳里满是否意。

“说得也是啊。”凌云突然想起在故乡的时候,短视频刷到过一个粉嫩“小男生”,搁里说了句吃颗桃桃好凉凉,现在想起来真的鸡皮疙瘩骤起。

如此娘化的伪男,让人怀疑他底下是否真的有种?

如此...算了,说了也恶心。

“桃,你个小懒虫,这才没有多久就又回到你的“小窝”了?”凌云笑着抬头看她。

她也不羞,只是嘟了嘟嘴说。

“你好烦,本堂主就不能懒着你吗?”

“行~,一辈子都行。”凌云抹了抹少女的细汗。

却觉得还不够干净,抱紧了身后人。

伸出只手,掏了掏腰间的背包。

一张湿纸巾。

“给你,把你的小脸擦干净点,我可是最喜欢白白净净的桃了。”

凌云轻笑着。

眸中很清纯,并无异志。

“哼,本堂主一向很爱干净的好吧?哪像你说的...还需要你这么在意和提醒。”

“搞得本堂主好像不怎么讲卫生一样耶~”

胡桃在跟凌云开玩笑。

少年配合着。

“桃你想错了,只是桃子还是得最新鲜的时候摘呀~”凌云逗了逗少女。

他知道这点效果还不至于她羞涩。

所以也是放开了手脚。

“喂!你这话有歧义懂不懂,难道你就喜欢本堂主年轻的样子,那等本堂主过了十几年,人老珠黄了,小云子你有仙缘,倒不至于以凡人年岁量之,可我呢?”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到时候你要有点歹心,又去寻新欢了,本堂主该怎么办?”

胡桃这句话算是对人性的衡量。

有些爱,坦白讲是见色起意,说做文雅一点就是成了一见钟情。

但感情是有磨合期了,熬过新鲜感和腻歪期。

人的念头可是会随时改变的。

少女懂这些,她不强求一段委曲求全的感情。

若是两情相悦,那才是更好不过了...

“桃,我凌云保证这一辈子都对你。”

“不管你哭着笑着,那时候在你身边的人都只会是我。”

“不管你痛了伤了,那个人必不是我。”

“天地共鉴,若违此愿...”

“你这家伙,怎么那么喜欢发誓啊?”胡桃打断了少年的肺腑之言。

“只要你能对我好就足够了,而且你知道吗?”

“在深爱中,没有一个人是被迫的,那为何总是你想受伤呢?”胡桃捂着他的嘴,看着他真挚的说。

“没有,我只是想证明我能对你好而已,似乎这种誓言不可取?”凌云笑着说。

“小云子,你要真的有心对我好,那不应该只是誓言,用心用行动,而不是口话相交,那便失了意义,若是爱都像这样,需要用誓言去维系,那没有彼此的真诚,那似乎快走到头了吧?”胡桃敏锐的洞察到凌云的情绪,也精心做出了解释。

“唯有信任。”凌云淡淡着说。

他似乎总可以在胡桃口中读出一些不属于她如此韶华应有的成熟,又或者说她的阅历更多?

早慧的胡桃,却不笨。

三岁倒立背书、六岁就学会逃学、在她十岁时已经有了掌管葬礼事宜的念头。

在她降世第13个年头,她“如愿以偿”的从爷爷手中接过往生堂堂主之位。

而她的第一单葬礼,就是她的亲爷爷。

胡桃的聪明,是异于常人的,又或者说她是以“玩”的形式看待人间诸事和自然万物。

说是坊间对她风评一向不好。

却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击过她。

她就如那亘古不变的骄阳,用她的热情,额...或者说是古灵精怪治愈着每一个心中忧伤的人。

你问我为什么喜欢她?

或者说她就是人间理想吧...

世上多少人,又如她一般。

人群中舆论方向一向不同。

只是与众不同,会被挑剔。

而跟随大潮,或许不被人指有遗病。

而丧失了那股单纯的劲,却有些索然无味了。

“小云子,看来你很上道嘛,本堂主的话能悟懂的人可不多了。”胡桃拍了拍少年的肩头,高兴道,他能想通,是最好的。

“你是其中之一。”

“另外一个人是钟离。”

“钟离客卿确实是天才型的人物,而且是全方面覆盖,翻过整座璃月港怕也是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之对仗的人了。”

“不过还是堂主有识人之功,饶是客卿再有些手段,也混不到往生堂这座大厦之中。”凌云也没有完全抬钟离,毕竟夸完员工,也要夸夸老板吧?

“虽然话虽如此,但从你口中说出来,确实有些不一样呢!”胡桃有些沾沾自喜,倒不是她过于自负了,只是你说钟老爷子,肯定不会去总务司、群玉阁那种政治机关了,他本就是想退休的,而璃月港最适合养老的行业,恐怕只有往生堂了。

这不,过一段时间,他老人家还会亲自把他自己送走!

钟离:我是钟离主持送仙典议,送岩王帝君“他”老人家一程,有什么疑问吗?

一言蔽之,这将是璃月人看不穿的笑料了。

璃月港

刚刚听完戏,想起程回往生堂的钟离,又打了一个喷嚏。

“为何最近总是这样?”钟离轻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堂主临走时,交代过,她不在的时候,每天也要开上一会,现在是五点钟,嗯...。”

“五点开门,六点关门,应该也不算违约。”

“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如此。”公子在这时走了过来,快意的解释道。

不能只有我亏钱,要亏一起亏。

上个月还被富人一顿训。

怎么说这个季度也不能再被他坑了。

明明说好要比试,勾了人家好几个月的魂,都没如愿以偿。

之前在蒙德与风神较量过一次。

虽然是单方面碾压。

但从战斗中我也受益匪浅。

真让人期待与岩神的密切对练。

“哦?公子大人,却是有兴致来此一叙,莫不是北国银行的账务已经处理妥当了。”钟离表情淡漠的说,那些流水的账,在他心里激不起任何浪花。

在达达鸭那却是一番苦楚。

“今天不谈工作,我就是路过,钟离先生改日再叙。”公子想要告辞了,钟离不愧是口袋里摸不出一块摩拉的神明啊,其手段如此高明,不免让人心有余悸。

他还未走,钟离已经快步离开了。

手中徒留一纸新账...

“公子先生,这是钟离客卿的账单,请你垫付一下...”店家看着凌乱的公子,起了些笑意。

正愁着如果再寄账单,何时能还上我的款。

钱包就自己上门付了,这下连跑腿费都不用了。

“其实,我只是路过的..你信不信?”公子不想再付了,早就干瘪的钱袋,哪能再续前怨?

“您的话也无人证明啊,况且钟离先生交代过了,这钱必须您本人亲自来付,若非是你,一概不论。”店主笑着打着圆场,解释道。

“我...”公子陷入了沉思,也许我就不用上街,不!我也许就不应该在璃月港...

下个月我一定要请示女皇,把我调回至冬。

就不用再受这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