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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凌云反问道。

“后来,长大了。”

“没有过多久。”

“来了几个天外之客祂们带来了所谓的秩序。”

“所有的魔神都需要遵守。”

“如果不,结局可能会很悲惨。”

提起天理,瓦沙克脸色突然深红,扬起头,无尽的无奈化作一声长叹。

(因为瓦沙克没有眼睛,为了表现情绪,我用脸色代表。)

然后接着说。

“晨曦,我的挚友。”

“他对所谓外来者的高压政策并不感冒。”

“相反,他与天外之客发生了一场空前绝后的大战。”

“自那之后,我便没有见过他了。”

挚友的下落不明确实很揪心。

(本章3000,放心食用。)

(此章跟主角的主线有一定关系。)

“我也曾试过反抗。”

“我笃信他带给我的想法是正确的,所以我也做过些准备。”

“可有一天当我的力量开始渐渐被抽离。”

“记忆和理智开始慢慢散失时,我才知道对付祂们,除非是他还在。”

瓦沙克将黑纱后的结系紧了些。

“想来已有四五千年了。”

“我与智慧之神。”

“也有过一段友谊。”

“虽说有些短暂,不过百年有余。”

瓦沙克侃侃而谈祂的人生,讲述自己的故事。

或者是许久没有见到陌生人了。

又或许是这小子太像他的挚友。

跟他说话,没有一种违心感。

毕竟,相识不到半刻,就能安心把自己那些事给别人谈资论道的却也不多。

“你是说纳西妲?”

在凌云脑海中突然想到那白发小萝莉的身影,童真的翠绿色眼睛透着善意。

但彼时的智慧之神,应该不是祂吧?

那只能是前代草神了。

“哦?是那个大慈树王的继任者吧。”

“不过,我说的是前者。”

“说来惭愧,年少时并没有多爱知识。”

“到了一定年纪之后,不知是自身缘故还是命途使然。”

“我的知识面突然非常广泛。”

“作为能够看清未来和过去的智者。”

“我觉得那时发觉已然太晚。”

瓦沙克对于知识或许是比别人更加渴望的,作为智者,我的理念或许是超前的,但作为神明无疑是落下风的。

当神明也怕孤寂吧?

与同好之友结伴而行,总比一个人当独行侠好得多。

(从另外一个角度说,神也是人造就的,所以神也应有人性。)

“我便是在那时遇见了雨林中那位善良的神明。”

“我永远都忘不了她那双温柔的眼眸。”

“所以我们结成了朋友。”

“因为知识分享是快乐的。”

这时深暗的地下,一块沾着雨水的嫩叶突然飘到瓦沙克手上。

只是轻轻抚摸了一阵。

转头被火焰深吞。

化成绚烂火焰,变成录像带。

一幅副景象立刻在目。

“不过厄运很快将至。”

“为了根除禁忌知识。”

“沙漠的赤王迷途知返,用自身的生命作为“交换”,把不属于这些的“它”带来回去,可这并不能阻止本因存在的灾祸,后来她也不见了,只知道最后见到她时已经身形像孩童一般。”

时空的录像带被瓦沙克按下暂停键。

停顿了一秒,画面接着进行。

“瓦沙克,我要走了。”

“须弥需要你照看一段时间了。”

“希望你能暗中相助,让须弥度过难关。”

“我也会处理好善后工作的。”

仁慈的树王留下了嘱托,独自去往世界的深处。

离此刻已经几百年了。

“直至我目睹了新神的降世,我才明白她已经回不来了。”

“为了抵抗磨损,我向天空岛传递了诚意的信息,而镣铐是为了麻木上面的眼睛。”

“自那之后我沉睡了五百年。”

“半刻钟前,被你突然来访给吵醒了。”

(在这里的她,我用的比较灵性,因为她一般是第三人的代词,祂在这里代表神,当卸下滤镜时,就不是神了。)

“那还真不好意思哈!”

凌云悻悻一笑。

两颗白洁的门牙若隐若现。

“所以我可以走了吧?”

凌云提不起兴致,在这玩弯弯绕,哪有回到地面空气好。

“小家伙,要尊老爱幼。”

“你现在这种行为是不敬长辈。”

“这要换以前,你肯定被掌嘴。”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凌云已经自顾自的走到一边去了,才不管时空老人的倾诉。

“阿煤,阿基交这小子做人。”

瓦沙克扫了扫布满灰尘的王座。

“咳咳。”

给这老爷子呛到了。

整个地下都是浓烟。

“喂!你们两个要干啥?”

阿煤和阿基是两个穿戴铠甲的中世纪骑士。

他们的进行曲,时而激荡,时而起舞。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最美丽的最危险。”

骑士还优雅的行了个礼。

十分有九分的礼貌。

“阿煤削它!”

“尝试切他中路。”

“断子绝孙脚!”

“wdF!”

上来就不讲武德是吧?

tNNd,那我也不演了。

上绝活!

看着一左一右的阵势,凌云丝毫不慌。

只是掐准了时间。

一左一右,两手一抓。

空中多了两条丝带。

“?”

“阿基,为什么我感觉底下凉嗖嗖的。”

阿煤将头盔摘下,露出异界的特殊发型。

摸了摸底下光溜溜的皮肤。

面露难色。

“阿煤,我也是。”

“该不会,尿裤子了吧?”

“不是,你俩在那墨迹什么呢?”

“提裤子啊!”

凌云甩了甩了空中的丝带。

一红一紫十分显眼。

“!”

这下出糗了不是?

“我们跟你们没完!”

“等下,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再看看。”

凌云变了个戏法。

他们的裤腰带如初系了回去。

“瓦沙克。”

“这我就要跟你念道念道了。”

“你这太不讲道理了吧!”

“你说的,尊老爱幼。”

“可我才19岁。”

“爱的这个幼,应该也有我一份吧?”

“你少框我!”

瓦沙克怒怼了一句贱兮兮的凌云。

有些无语,那家伙的儿子有这么差吗?

这么无赖。

是不是我看走眼了?

可那种感觉不会骗我的。

“别以为我读的书少,据我所知,按人类社会的律法,你已经成年了,算哪门子幼?”

“呃,呵呵。”

凌云尴尬一笑。

转头又说。

“话说回来了,是你先出手的。”

“不关我事。”

“是你太菜,要不是我收着点,你估计就没了。”

瓦沙克嘴角咧了咧。

主要是想试试他的功夫,没想到这家伙连个皮毛都没学到。

要是那家伙在,高低都被压着,然后我动不了一个手指头。

真怀念那种感觉啊!

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

像我有受虐倾向,这可不能胡说。

只是强者之间的切磋。

不服就打一架的畅快。

“又菜又爱玩。”

这是瓦沙克给凌云的评价。

回归正题。

凌云提起了纳西妲被大贤者囚禁一事。

这让本来置身事外的瓦沙克有些犹豫。

毕竟五百年的消沉还要继续吗?

还是兑现承诺,回去呢?

这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

于是祂转过身,只是留了个背影给他。

然后身影隐没在那条看不见尽头的长廊之中。

一声声大门被关上的响声。

恍惚间。

我醒了。

打量了一番。

才发现我做了一个梦中梦。

当我离开大楼顶层时。

遗落的秒表还在慢慢转动。

晌午。

中午12点,我离开教令院了。

在我的住处看见了丽莎。

闲来无事的我,也翻开了日记。

思来想去,不如放空。

于是我盖上了日记。

我的思绪却一直很活跃。

【时空之神瓦沙克,一个能够看清世界本质的家伙。】

【说是个尚武的绝对狂人也不足为过。】

【清晰的轮廓,不像是做梦。】

【等等?那块表呢?】

【糟了,我忘记带回来了。】

【对于囚禁纳西妲的事,恐怕是夜长梦多。】

【如果他愿意帮我的话,也许可以打破那屏障。】

【届时,也就可以跟大贤者撕破嘴脸了。】

【但,需要注意的还有很多,比如赛诺去哪了?大风纪官的行程在最近可是没有一点动静。】

【虽然他行事确实很有一套,但如果他不在善后工作可能没办法完美进行。】

【还有一件事。】

【我差点把那个仿生人忘了!】

回归现实的凌云此时非常清醒。

他也不得不面对。

如果说他已经进入须弥城了。

那他现在应该在哪里呢?

“多莉,你知道我在须弥的家在哪吗?”

“我找不到家的方向了。”

仿生人凌云追寻荧的步伐进入了须弥城。

凭借完美的记忆复制,他能清楚的认识每一个与凌云相识的人。

对于博士癫狂的实验品。

凌云本人是惧怕的。

毕竟连技能和战力都完美复刻的存在。

只有借助其他能力,才可以击败他。

这也是,凌云为什么没有正面解决这个问题的原因。

“凌云?你不是刚刚才跟我打过招呼吗?怎么又回来了?”

多莉看着摊位前的仿生人凌云眼神有些疑惑。

这家伙不才刚回家,这么快就出来了。

还换了一身新衣服。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忘记回家的路了?

心里有个摩拉梦的人,总会想起无数有利好的赚钱机会。

多莉也不例外。

于是在交代完路线之后。

多莉又收到了一笔不少的摩拉。

仿生人凌云木讷的走了。

须弥城一个角落。

一个黑衣人。

站在烈日之下。

看着仿生人凌云的行动路线。

眼色冷了冷。

“我该给你上一课了。”

“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孩子。”

“当然,包括愚人众。”

然后化作黑影消失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