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和他一起准备起来,商量着怎么把这件事办的好看起来,大大打那些在背后数落阮家人的脸。
阮甜甜其实心里也知道阮妈妈虽然没有说,但是还是在外面听到不少人在背后说阮甜甜。
非要在乡下找对象,肯定不是真心的,就是玩玩而已,怎么可能真的结婚,不然怎么会谈对象那么长时间都还没有结婚。
其实在阮甜甜带谢瑾辰回家的时候,附近的街坊邻居其实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的。
毕竟之前阮甜甜和林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就算后来说林诚在乡下结婚了,阮甜甜也找了个乡下的对象。
他们之中流传的八卦从来没有断过,而主角人物被带回家,那些看好戏都伸长的脖子等看后续呢?
不过也有好几个人,看不惯之前林家仗着和阮家是姻亲关系的时候,欺善怕恶的模样,跑到林家来了一阵冷嘲热讽。
但是可能是心虚的林家人,虽然知道这件事,是恨得牙痒痒的。
但是都不再敢把这件事,舞到阮家人的面前了。
不但是怕阮清这个当兵的,还是这附近的人都不知道,林诚在乡下因为犯事被抓去了劳改。
这件事如果一经传出,他们家里肯定会不好过,如果还有一些人举报一下的话,难保不会一家人都在劳改的路上相遇。
但是让林家没想到的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在年初一的时候,他们全家人就被一封举报信给举报了。
那些调查的人在附近走访调查之后,知道林家人的所作所为真的嗤之以鼻。
还真的被他们查出点事情,然后在这个举家团圆的年里,林家人就是在被送去劳改的路上度过的。
其实这封举报信,是谢瑾辰和阮甜甜写的。
虽然他们这次回家,林家人没有出来搞什么破坏和闹事。
但是谢瑾辰这段时间只要出门,就能听到附近的人,说起之前林家人对阮爸爸和阮妈妈的所为,还有时不时被大妈们拉出来和自己做对比的林诚。
谢瑾辰真的觉得有些恶心,阮甜甜也觉得烦不胜烦。
于是和谢瑾辰一合计就给林家人新鲜出炉了一封举报信,希望可以解决这烦心事。
虽然阮甜甜是给给林家人一些教训,但是那些罪行还真不是胡编乱造。
而是有着真凭实据的,可以说林家人真的不无辜,被送去劳改是肯定的。
而林家人在阮甜甜和谢瑾辰的帮助下,也是一家人在西北的农场里,一家人实现了团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而现在对于谢瑾辰和阮甜甜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订婚宴了,两人之前利用空间的东西,大赚了一笔巨款。
阮甜甜手里数着从空间拿出来的大团结,心里无比感慨万分。
在国民水平月收入只有三四十的时代,自己居然有着十几万的巨款。
想着之前自己还有一个想要当包租婆的梦想,就和谢瑾辰商量着想要在京都买房子的事情。
“啊辰,你说我们在京都买间房子好不好啊!反正这个钱放着也是放着。”
想着在后世寸土寸金的地方,她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阮甜甜心里就美滋滋的。
谢瑾辰虽然不理解阮甜甜为什么对于买房子那么执着,但是想着这件事会让她高兴,也没有问什么,只是答应出门让人帮忙打听哪里有。
“好,我有空就去打听一下情况。”
毕竟现在还没有改革开放,所以房屋买卖这件事还是管控的十分的严格的。
之前谢瑾辰在上河镇能够买下房子,还是得益于谢瑾辰在那里熟悉的缘故。
现在他才第一次来京都,不明白这里的情形,也不敢贸贸然的去打听,于是阮甜甜的包租婆梦只能被暂时搁置下了。
但是这件事却一直被谢瑾辰记在心里,知道阮甜甜喜欢买房子。
以至于后来谢瑾辰外出有看到喜欢的房子,就买下来,送给阮甜甜,让两人在全国多个地方都有一个自己的房子。
订婚宴那天,宴席办的十分的热闹,但是正值那个关键时期。
所以没有大摆酒席,只是邀请了一些比较好的朋友和亲戚一起吃了个饭,大家熟悉了解一下。
而当天宴席结束之后,阮甜甜收到了两份特别的礼物,一份是苏子川送来的,而另一份是由和好没多久的罗娜送来的。
谢瑾辰在得知苏子川送来礼物的时候,表情还有些不好看,但是从阮清的嘴里得知,苏子川在年前就主动申请,调去深市那边值守的事情,就有些说不出难听的话了。
只是脸上的表情臭臭的,让阮甜甜觉得不由有些好笑的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脸蛋。
宴席上阮清虽然一直挺高兴的,但是眼神下还藏着几分深意。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苏子川是喜欢他妹妹甜甜的,但是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就在那里了。
不是说嫌弃苏子川太老,而是就算当初甜甜没有和林诚订婚,苏子川比甜甜大那么多,进入部队之后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来照顾甜甜。
虽然觉得苏子川没有和甜甜在一起,他也觉得可惜过。
但是作为一个军嫂有多苦,阮清还是知道,就算说他这个做兄弟的不好,他其实也觉得子川是不太适合甜甜的。
但是阮清从进部队开始就一直和苏子川共同进退,两人作为生死搭档,出生入死的,现在他那个狗东西,就为这事居然抛弃他。
阮清觉得自己深受打击,最过分的是,苏子川这件事都没有和自己商量过,就自己决定了。
等事情落实才告知他,根本就不把他当成兄弟嘛!
阮清觉得自己大受打击,于是在阮甜甜和谢瑾辰两人高兴的订婚宴上,那喝的叫一个烂醉如泥,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阮爸爸和阮妈妈看见阮清的这副模样,简直是没有眼看了,一副被抛弃的小媳妇样。
阮妈妈只觉得根本不想承认这个儿子是自己亲生的,丢人现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