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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路锋利计赚绿博园 程三强一众受磨难

上节说到,赵五本是富家子弟,正值血气方刚之年,自小到大,何曾受过别人之气?

现在却被人欺上门,做口中夺食之事,自是恼怒万分,不甘认怂。

于是,不仅当面拒绝了路锋利的蛮横无理要求,还对其行径严加痛斥。其结果同样受到了路锋利的毒打和侮辱,还被抓起来给强行带走。

此事很快传回到了新江市总公司,赵长军立即召开会议,商量对策。

大家气不过,纷纷表态要以牙还牙,以暴制暴。

第四十回说过,当年在新江市赛车场比武,上官婷力战程三强,因技不如人,险败其手。

后在凌子风暗中帮助下,才扭转战局,赢了对方,足见程三强武功之高。

现在公司出了这档事,程三强气的是暴跳如雷,主张武力伐之。

会议最后决定,由程三强出头,挑选二十名精悍打手,又带领二百名弟兄,分乘几十辆车,浩浩荡荡开赴了雄安。

刚上高速,程三强就给路锋利打电话,希望晚上11点双方在工地,凭实力一战,并约定按江湖规矩,生死由命,各负己责,不得通过白道解决。

孰料路锋利的后台老板乃冀方集团的老总姚大榜。

此人是河北有名的民营企业家,今年41岁,离婚后,新娶了一省厅干部的女儿叶艺宁,她不但年轻漂亮,还富有才华,是北京有名的正大律师事务所的法人代表,为人还算比较正派。

而姚大榜则不然,是个颇有心计,善于伪装,不择手段之人。

他不光手下网罗了一批有真本领的江湖人士,而且在上层社会还有强大的政治背景。

且说姚大榜听了路锋利的汇报后,心中盘算,对方竟然敢叫阵,猛龙过江,势必有一定的实力,于是乎,经过一番思考,为了稳操胜券,突生一计,就对路锋利叮嘱了一阵。

路锋利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立刻给赵长军致电,并把决战地点改在了冀方集团办公大楼前的广场上。

姚大榜心里非常清楚,当今的形势已非昔比,凡事不能完全靠武力解决。

现在的网络信息十分发达迅捷,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强大的社会舆论,届时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对冀方集团造成极坏的负面影响,那可是得不偿失。

再说若发生数百人的殴斗,且不说谁输赢,其场面实难让人控制。

万一致人重伤或出现人命,事情可就闹大了,双方无形都会被扣上黑社会组织的帽子。

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扮演一个弱者,让华建集团变成一暴力组织,直接把其推向社会的风口浪尖,从而促使政府取缔华建的承建资格,自己反而可以通过运作坐享其成,轻松拿到该项目的开发建设权利。

所以,等待程强一群人的将是一场巨大的阴谋和噩运。

话说程三强一干人来到雄县后,先是分散到各饭店饱餐一顿,然后按约定的11点准时来到了冀方集团楼前的广场上,并各持木棒、钢管等家伙什,黑压压的站在了一处。

令程强感到奇怪的是,广场上虽灯火齐明,但却不见对方一个人。

他正要拿手机打电话,却见楼内涌出了二十多人,统一保安制服,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及到程三强跟前站定,为首的方摆出一副傲慢的姿态,喝道:“我叫路锋利,是这里的保安部长,想必你就是程三强吧?你们这些大胆狂徒,无端啸聚于此,意欲何为?”

程三强听了一愣,继而怒斥道:“你这卑鄙小人,咱们明明约定今晚决一死战,你又何故装作不知,难道是想自认怂吗?”

孰料路锋利听了,哈哈笑道:“你们这些流氓无赖,现在可是法治天下,和谐社会,岂容你们为非作歹,兴风作浪?”

程三强听了,气愤之极,怒斥道:“你他妈真是个无赖小人,明明做的是违法勾当,反而自我标榜为守法君子。我且问你,你为何要带人到工地捣乱,又为啥无故辱骂殴打我工作人员,并抓走数名工程负责人?

更可恶的是妄想让华建集团把在雄安新区承揽的所有工程项目,转让给你们冀方集团去做,这不是强盗行径吗?”

路锋利听了,并不感到理屈,反而理直气壮道:“程兄此言差矣!我们之所以到贵工地阻拦施工,那是有原因的,因该项目负责人赵五在一年前和我们签有建材购货协议,可至今仍拖欠我们1.2亿元的建筑材料款未付。

前些天我们到工地找他要账,他非但不给,气焰还十分嚣张并和我们的人发生了争执,最后不得已,我们只得将他连同其他几位负责人请回到我们公司好酒好肉招待,等他啥时候给欠款还上了,我们自会将他礼送回来。”

程三强听了,肺都气炸了,不住声骂道:“放屁!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赵五弟怎会认识你们这些狗杂碎?华建集团啥时候跟你们冀方有过业务来往?又无中生有冒出1.2亿元的欠款,真是白日说梦话,荒谬之极!”

路锋利一点也不感到害臊和着急,不慌不忙道:“程兄稍安勿躁,凡事是要讲证据的,有没有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合同和欠条复印件递了过来。

程三强接过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合同和欠条的确是赵五亲写的笔迹,而且署名(赵五)上还按有鲜红的指印。

此时,程三强突然意识到不妙,厉声道:“姓路的杂种,你们到底对我赵五弟做了什么,使用了什么毒辣的手段,否则,凭我五弟的铮铮铁骨,怎会轻易屈服就范?”

路锋利听了,眼露阴鸷的凶光,不屑道:“一些软包怂蛋货,也敢妄称好汉,我们只不过是稍用私刑,略施小计,那赵五混小子就开始哭声求饶,乖乖就范,真他妈没劲!”

程三强见其不停说风凉话,已是怒火中烧,他也不想问究竟发生了什么,恨声道:“你们究竟欲待怎的?”

路锋利得意的哈哈笑道:“很简单,把1.2亿元欠款还了,然后把绿博园开发项目转让给冀方集团,之后滚出雄安地区,不可再染指这里的开发事宜!”

程三强听了,完全丧失了理智,大手一挥,命令道:“打他!”

此时程三强的手下早已忍耐不住,个个气愤填膺,摩拳擦掌。

听到命令后,瞬间如猛虎出笼,奔上去将一众保镖围在中央就是一顿胖揍。

唯有路锋利心中有数,提前做好了退势,见状箭一般后掠,兼之武功高强,左冲右突,瞬间冲出包围,大喊道:“打人了!打人了!”

几乎与此同时,场外,“呯!呯!呯”响起了三声枪声,跟着一个高音喇叭喊话:“场上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们是市公安局和武警支队的,现在命令你们全部抱头蹲下,若有反抗,就地正法!”

话音一落,“砰”的又是一声枪响,明显是一种严重的警告。

紧接着前后左右呼啦一下涌出了数百名公安和武警将这里围了个严严实实。

程三强想不到路锋利是个卑鄙小人,竟会提前通知白道,在四周暗中布置了这么多公安和武警,这分明是给自己设的一个局啊!

但事已至此,反抗是徒劳的,于是只好命令手下听从吩咐,配合警方的调查。

一切好像预谋好的,很快开过来数辆大卡车,程三强一伙人全部被押上去,分别给送到市公安局和武警大院,而路锋利手下的一群保镖也着实被打的不轻,都被送往医院救治。

不得说警方的办案效率极高,经过三天的突审,程三强及手下数名干将皆被冠于黑社会头目,其对手多名保安的伤情鉴定报告也有了结论,除五名重者外,其余皆为轻伤。

按目前情况看,程三强一伙人多数将难免牢狱之灾。

公安局已下了最后通牒:两天内双方若达不成和解,即刻交于检察院提起公诉。

就连当地政府也表了态:鉴于社会舆情汹汹,质疑华建集团有涉黑性质和竞招存在暗箱操作的可能,开发区指挥部已开会讨论,是否取缔华建集团的承建资格,并由律师书面通知了赵长军要做好该项目的弃标准备。

赵长军听罢,如雷轰顶,知道事情闹大了弄糟了,一时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束手无策,情非得已,才给凌子风打了电话,期求伸手帮助,扭转乾坤。

听了赵长军的一番陈述,凌子风宽慰道:“这样吧!你即刻通知姚大榜,明天我和你一起亲赴冀方公司,协商此事,保证会给他一个圆满的答复!”

赵长军听了,像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光明,立时兴奋道:“要不要我再张罗点人手?”

“那倒不必!”

凌子风放下电话,心想:对方是黑白两道都有一定的势力背景,而且善于借势,明面不触犯法律,其用心险恶,确实难以对付。

再说,此事又不能靠武力解决,届时姚大榜若不依不饶,警方暗中力挺他且不买账,那可就有点棘手了。

赵长军这帮小弟从来不曾求过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帮其一把,何况赵长军一方有理,无端受到了对方的欺压。

可思来想去,自己在雄安那是一点人脉关系也没有,正思索间,突然想起钱筱的父亲钱耀华,那可是华北军区的中将司令啊,跺一跺脚,整个华北大地都会抖三抖的,是绝对重量级的实力派人物。

别说对付这些省级干部,就是中央的部级领导,他也未必把他们放在眼里。

念及此,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把电话委婉的将此事告诉了钱筱,钱筱现在已升任中央巡视第八组组长要职,什么场面没见过?

听了凌子风一番话,已明白其意,于是果敢道:“凌君,你明天放手去做,官场上有我给你做后盾,必要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的!”

钱筱的能力凌子风可是领教过的,那可是雷厉风行,巾帼不让须眉的,于是心中更加增添了几分底气。

且说,第二天凌晨,凌子风挑选了何湘灵、琳达、丽莎、段心柔、乔珂五位美女相伴同赵长军一起乘飞机于上午8:05分降落北京大兴机场,然后搭的沿京雄高速北支线,50分钟后到达雄安新区,9:05准时来到冀方集团办公大楼前。

按约定凌子风一行下车直接乘电梯到9楼进入了会议大厅。

只见诺大的厅内撤去了应有的桌、椅、显得空落落的。

而位于首位的东方,姚大榜和夫人叶艺宁并列坐在两张真皮老板椅上,路锋利带着50名精悍保镖站在两人身后。

再看对面的西方却孤零零的只放着一把椅子。

凌子风心里清楚,这分明是对方藐视他们,在气势上给的下马威而已。

段心柔正要发作责问对方,却被凌子风示意阻止。

赵长军只得忍气吞声上前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恭敬的请凌子风入座,自己却和段心柔等人垂手侍立其身后。

其实自打五位美女进入大厅,姚大榜和路锋利淫邪的目光一直在盯住她们看,尽管何湘灵五人都头戴鸭舌帽,鼻梁上架一副宽大墨镜,但也难掩其美丽的光华。

一时间,姚大榜等人的喉咙发痒,咕咕作响,哈喇子在咂吧咂吧声中流满了下巴。

叶艺宁见状,叱骂道:“够了!一群丢人现眼,毫无出息的家伙!”

姚大榜如受当头棒喝,一下醒转过来,当初他不光想攀附叶家的权势,更贪恋的是叶艺宁的绝世美容。

没想到今日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绝世美女,不由乱了心智,失了丑态。

听了叶艺宁的训斥,他知道她一定是吃醋生了气。

为了挽回点脸面,他只得强装镇定,笑骂道:“他妈的,你个赵长军真不是东西!居然想用美人计来迷惑人,害得老子差点上当!”

为了讨好叶艺宁,又道:“其实这些女人哪及我老婆的一半漂亮?”

叶艺宁知道他是在夸奖和恭维自己,但这些话她听起来颇觉刺耳,很是尴尬和不自在,脸色变得阴沉难看,于是不悦道:“还是快谈正事吧!”

姚大榜讨了个没趣,连忙应道:“是,是!这就开始!”

于是瞬间变了一副冷面孔,朝凌子风道:“赵老板,这就对了嘛,你今天的态度就很不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纠结那么多地痞流氓,舞刀弄枪,好似玩社会的……”

凌子风赶紧纠正道:“姚大榜是吗?的确有一身匪气,而且思维混乱,不过,我不是赵长军,而是他们的大哥凌子风。”

原来,赵长军先前自我介绍的时候,姚大榜的注意力都在何湘灵等人身上,根本没听赵长军说什么,现在遭到抢白,很是尴尬,生气道:“我要找的是华建集团的法人代表赵长军,你算哪根葱,竟大咧咧的坐那和我讲话?”

赵长军忙接话道:“他是我们的老大,当然做得了一切主!”

这时,叶艺宁根本不知道凌子风的来历,插话道:“凌先生,你当真做得了他们的主?”

“做得!做得!”凌子风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叶艺宁微一皱眉,开门见山道:“那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艺宁,是北京正大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也是姚大榜先生的夫人,此次专一负责处理和贵公司之间的事务!”

谁知,凌子风听了,故作惊愕状,讶异道:“咦?真是巧了!我的初恋也叫叶艺宁,而且你俩长得还特像。

只是那时我很穷,我俩同居三年后,她居然跟人私奔了!不过看在你和我初恋相像的份上,我劝告你,通过我的相术观察,姚大榜可是个短命郎,不日将恶疾降临或有性命之忧。

跟着他的人十有八九会成为寡妇。”

段心柔几人知道凌子风是在胡谄,没想到他会把姚大榜二人说的如此不堪,终没忍住,都痴痴笑出声来。

姚大榜和叶艺宁两人脸色青紫,正欲发作,路锋利已跳出来,高声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老大的命何其金贵,竟被你污言秽语说得如此轻贱不济,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爆你的头!”

谁知其话音甫落,何湘灵已箭般突至,“啪,啪……”就甩给他4个耳光,瞬即又退回到原地。

饶是何湘灵手下留情,路锋利也感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头昏脑胀,大口一张,满嘴牙齿和血吐了一地,跟着“嗬嗬嗬”的说不清话来。

姚大榜大吃一惊,路锋利可是他的金牌打手,平常三五个壮汉也不是他的对手。

没想到对方一个柔弱姑娘,只一招就将其打得满地找牙,无还手之力。

而且动作是形如鬼魅,旁人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就连姚大榜身后的一众保镖也是个个发怵,愣在当场,不知所措,甚至连叫骂的勇气也没有。

姚大榜见状,顿收狂傲之心,也不敢放肆,只得装腔作势道:“怎么,想打架啊?”

何湘灵指住路锋利疾言厉色道:“谁再敢对凌先生不敬,这就是下场!”

叶艺宁见一向狂傲自大的丈夫现在变得没有一点脾气,毫无男子汉的气魄,对其表现甚是失望。

但为了维护自己丈夫的尊严,挺身而起道:“你们华建的人果然狂的可以,众目睽睽之下抬手就敢打人,真是黑社会中的翘楚。

告诉你们现在可是法治社会,难道还想靠打打杀杀解决问题吗?”

凌子风听完,哈哈大笑,继而鼓起掌,道:“精彩!精彩!我说叶大律师、姚夫人,要么你和姚大榜是一丘之貉、要么你是根本不知道内情。”

叶艺宁愤而怒道:“凌先生说话阴阳怪气的,究竟是何意思?”

凌子风故作一副同情的样子,戏笑道:“叶大律师,看在你像我初恋的份上,我就忠告你,其实你很可悲,因为姚大榜对你隐瞒了实情,他是在利用你,想让你为虎作伥。

其实整个事件,你可以反向思维,因为一切都是姚大榜在暗中操作指挥,完全是无中生有,颠倒是非,其最终目的无非是想从华建手中夺回绿博园区的开发权!”

叶艺宁遭到奚落,立时俏脸生怒,道:“你这人说话流里流气,净爱胡说八道。口口声声说我像你的初恋,分明是想占我的便宜。

至于和贵公司的债务纠纷,那可是铁打的事实,你仅凭口舌之争,无理狡辩就能抹灭掉吗?”

凌子风见其根本不把自己的劝告当做一回事,冷冷道:“这么说你完全相信姚大榜这个人渣的话了?”

“我不相信自己的老公,难道信你不成?!”叶艺宁回怼道。

此时的姚大榜再也忍耐不住,咆哮道:“凌子风,你这个大坏蛋!你用言语反复挑逗和调戏我的老婆,真是流氓卑鄙之极!你今来本应该好好求我放掉你那些猪狗朋友,然后把我的1.2亿元给还上,也许我会考虑真的放你们一马!

可现在我已拿定主意,你们不光要立即还上1.2亿的欠款,对于那些肇事的狂徒无一幸免都将被送上法庭关进大牢,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轻狂付出血的代价!”

凌子风却显得浑不在意,反问道:“你哪来的底气?再说,赵五欠你们的钱,赵长军作为华建集团的总负责人,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此事?难道是你们无中生有,杜撰出来的吗?”

叶艺宁见凌子风一副狂态也是气愤不过,理直气壮道:“凌先生,咱们不要逞口舌之争,事实是胜于雄辩的。刚才我老公已表明了态度,此事你们若不按他说的办,他定然是不会给你们出谅解书的。届时,你的一干朋友可就惨了,必受牢狱之灾!”

凌子风却依然蔑笑道:“叶律师,此事如同闹剧,你却坚信不疑,这让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做尽坏事的强盗在炫耀自己的能力一般。既如此,那就请拿出证据说话吧!”

姚大榜必竟心虚,迟疑的看向叶艺宁。

叶艺宁见其犹豫不决,遂斥道:“怕什么?众目睽睽之下难道还怕他们给撕毁不成?”

姚大榜确有此顾虑,但它又最怕叶艺宁瞧不起自己,于是连忙从公文包中取出二页合同和一张欠条的原件双手持着放在了胸前。

之前,凌子风已做好了准备,将一股纯阳之气聚于右手,化作了火焰掌,这当已毫不犹豫的对其胸口发了出去。

姚大榜瞬间感到怀里如同抱了一个大火球,来不及反应,合同与欠条已着火化成了灰烬。

与此同时,姚大榜的胸衣也开始冒烟燃起……姚大榜吓得手足无策,仆翻在地,打着滚大喊大叫……一众保镖见状,手忙脚乱上前围住一阵扑打,虽最终扑灭了火势,但其眉毛被烧光,头发也被烧去一片,胸口的肌肉淤黑,闻着一股焦糊味。

段心柔等人忍住一阵哄笑,琳达还不失时机的讥嘲道:“咦?奇了怪了,姚老板难不成是磷化物,还会自燃?”

姚大榜深知这是凌子风他们捣的鬼,但又不明所以,现在自己被弄成这个狼狈样,不由怒火攻心,气急败坏道:“你们这帮恶魔,不知道用了什么妖邪之法,竟会让老子身上着火,你们烧毁,合同和欠条,这可是明目张胆的在毁灭证据,这可是犯罪,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凌子风听了,哈哈一阵大笑,讥讽道:“真是可笑!姚先生也知道什么是犯罪,居然和我们妄谈起法律了!”

姚大榜被噎的哑口无语,这时,路锋利已缓过劲来,眼望着姚大榜等待指示。

姚大榜终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命令道:“打他们!”

路锋利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立刻大手一挥,带领众保镖向凌子风等人扑了过来。

说也奇怪,当他们相距凌子风和赵长军二人近两米处时被一股无形的气墙挡着无法攻进去。

他们只好改变方向对准了五位美女。五位美女已提前得到凌子风的授意,故作惊恐万状,吓得左躲右闪,不时还发出尖叫声。

几十名保镖好像受到了刺激,显得异常兴奋,浑然忘了刚才路锋利受辱的情景,都嗷嗷大叫着挥舞起拳头。

接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五位美女似蝴蝶一般穿花绕柳在几十名保镖间飘行。

保镖们虽奋尽全力,用尽了招数,可就是损伤不到她们分毫,反倒是被对方左一拳右一掌,或腿踢或肘撞挨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