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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怡姗愣怔地看向陆婉婉。林陆两家尚未正式说亲,而陆婉婉竟绣了“鸳鸯戏水”的香囊,正面的湘妃竹又隐射林潇言,其意不言而喻。

林怡姗心想,陆婉婉也太大胆了,她就不怕被人发现后,名声受损吗?威勇侯府会为世子迎娶一个名誉受损的女子吗?

林怡姗本想陷害白若芙,翻看香囊时并没有遮掩,一旁的威勇侯夫人也看见了那个“婉”字。威勇侯夫人严厉地瞥了陆婉婉一眼,说道:“此事到此为止。怡姗,将香囊给我。”

林怡姗没有像刚才对白若芙那样咄咄逼人,默默地将香囊递给威勇侯夫人。

威勇侯夫人对林潇言道:“世子,该走了。”

林潇言本也无心这些后宅琐事,又看了一眼白若芙后,便点头离去。

见到那个“婉”字的,除了威勇侯夫人及林怡姗外,便只有离得比较近的林怡婧和白若芙了。

威勇侯夫人对白若芙道:“程大姑娘,刚才是误会一场,希望你不要介意,也不要再外传了,你可懂我的意思?”

白若芙道:“颜姝明白。”

威勇侯夫人道:“好,是个好姑娘,改日让怡婧多请你来侯府玩。”

林怡姗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自己精心设计针对程颜姝的局,先是林怡婧横插一脚,三哥又临场不配合,还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香囊,最后自己嫡母竟夸赞程颜姝是“好姑娘”,还邀请她多来侯府?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威勇侯夫人道:“好了,怡婧,带着程大姑娘去玩吧。”

白若芙和林怡婧行了礼,便离开了亭子。

走到无人处,林怡婧马上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以为怡姗她是想报复你在忠勤侯府帮我的事情,如何扯上陆婉婉了?”

白若芙思索道:“除了那个香囊外,林怡姗确实一直是针对我。”

林怡婧道:“难道那个香囊只是陆婉婉不小心落下的?”

白若芙摇头道:“不会那么巧。而且我见陆婉婉看到那个香囊时,神色轻松,并不像认识那个香囊。”

林怡婧道:“好像是如此。那竟是有人要陷害陆婉婉?”

林怡婧有些不敢置信道:“没想到你没中计,陆婉婉却陷入了陷阱。这......这不会也是怡姗做的吧。”林怡婧惊讶中带着一些懊恼,她想不通林怡姗怎么就变成了如此模样。

白若芙道:“林怡姗适才一直咬着我不放,很容易让人怀疑到她。但其实她看到那个‘婉’字后,不发一言,并没有如之前对我一般咄咄逼人。想必香囊一事不是她做的。”

林怡婧回想林怡姗的反应,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有道理。那又是谁做的呢?”

白若芙道:“必在亭中的这些人中。林怡姗若相信陆婉婉没有绣香囊,便会怀疑是你我设计陷害陆婉婉,毕竟在她眼中,我可是对她三哥有‘心思’的。”

林怡婧道:“什么?你我二人?”她仔细想了一下,才气馁道:“确实有可能,她也知你喜欢......,若母亲看不惯陆婉婉绣香囊一事,议亲告吹,那么你就有机会了。但我知道,绝不是你做的。”

白若芙道:“不是我俩,也不是林怡姗。看起来也不像是陆婉婉绣的,那你说......到底是谁做的此局呢?”

在场的一共也就五位小姐,三位夫人不会自降身份使用这些把戏陷害未出阁的姑娘。林怡婧倒吸一口凉气道:“你是说......是......施盈!”

白若芙想起施盈表面一副温顺安静、人畜无害的模样,不禁叹道:“排除掉其他不可能的人,只能是她了。她可真是把我们所有人都算计了进去,不仅你我,连林怡姗,都被她利用了。”

林怡婧道:“若真是施盈,怡姗被她利用得处处针对你,就算大家起疑,也会先怀疑到怡姗身上。而怡姗和陆婉婉则会怀疑到你我身上。她倒是两边摘个干净!”

林怡婧又道:“可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白若芙道:“若非她与陆婉婉有仇,那么便是为了林世子。其实我中不中计,并不重要,她的最终目标是陆婉婉。你想,若陆婉婉名声受损,威勇侯夫人就会另觅贵女,凭施家与你们家的关系,若施夫人主动有此提议,她是不是便极有可能嫁给你三哥?”

林怡婧泄气道:“为什么这一个两个都有这么深的心思?又有害人的心。”

白若芙没有接话。与她白若芙的目的相比,施盈和林怡姗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若芙与林怡婧回到了宴席之上。白若芙看见傅氏与大理寺卿王大人的夫人坐在一起聊天。王夫人也曾参加过忠勤侯夫人办的赏花会,家中也有适龄的公子。看来傅氏在裴家那里屡屡受挫后,目标转为大理寺卿王家了。

白若芙坐了一会儿,又一个丫鬟借着斟茶水的机会,悄悄递给白若芙一张折叠的纸条。

白若芙皱眉接过,谨慎地朝四周瞧了瞧。那丫鬟见白若芙接过纸条,便完成任务走了。白若芙见周围无人注意自己,小心地打开了纸条。当她看到上面的字迹时,神情一凛。她太熟悉这字体了,这是林潇言的字。

只见纸条上面写着:姑娘欠我一次,来日再讨。

白若芙冷笑了一声,以前真没看出来,林潇言对姑娘还有这一手。

白若芙手中暗用内力,将那张纸条搓为齑粉,她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碎片,招来一个侍候酒水的丫鬟道:“麻烦将这边的垃圾打扫一下。”

说罢,再也不看那些碎纸一眼,仿佛那上面的话语,真是不屑一顾的“垃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