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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芙顶着众人怀疑的目光,镇定道:“此人的目标也许并不是二妹,我猜测目标有可能是我。今日我更衣回来后,二妹吃了我碗里的玫瑰冰酪,才出了后来的事。而祖母寿宴上,我听闻二妹举止有异前,又恰好喝了我杯中的桃花酿。”

程老夫人皱眉道:“姝儿,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做不得准。”

章月柔也道:“那若是玉表姐用了姝表姐的甜点果酒后,才发作的。那姝表姐岂不是嫌疑最大?”

白若芙笑道:“若说今日之事,我确实无法排除嫌疑。在我更衣之时,玫瑰冰酪已经上桌,所以谁都有可能趁我更衣之时下手。”

章月柔道:“那表姐还说什么呢?说来说去自己的嫌疑还没有洗脱。”

白若芙故意停顿了一下,待所有人都等着她说话时,她开口说道:“这次我虽不能排除嫌疑,但第一次就绝不会是我做的。祖母寿宴时,我因有些头晕,提前回房了。二妹后来才喝了我杯中的桃花酿。那请问章表妹,我既已回房,又如何操控二妹喝掉我的杯中酒呢?倒是章表妹当日不停劝我饮酒,这才让我疑心到这杯桃花酿上。”

章月柔心中惶恐逐渐加大,她提高了音量道:“这些都是姝表姐的揣测,一点证据都没有!”

白若芙镇定答道:“不错,这些都是我的揣测。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道菜哪杯酒出了问题。所以为了解决这个疑问,今日我将二妹举止异常前,用过的碗带了回来。”说完,白若芙身后的春辰拿出了一只瓷白精致小碗,看起来正是忠勤侯寿宴上用来盛玫瑰冰酪的小碗!

此时,碗底还残留一些汁水和几瓣玫瑰花瓣。

白若芙示意春辰将那只碗递到章月柔面前,说道:“如我所说,祖母寿宴之时,我已能洗脱自己的嫌疑。那么接下来就是章表妹自证清白的时候了!章表妹可敢将剩余的东西吃掉?”

章月柔低头看着那只瓷白小碗,两只眼睛左右不停地瞟,脑中急速思考解决办法。吃她是不可能吃的,若剩下的汁水里还有药性,她岂不是自露马脚?

想到此,章月柔突然站起身来激动道:“姝表姐这是什么意思?无端端地就指责月柔陷害表姐吗?姚公子的事是月柔的无心之失,月柔已经道歉了啊!姝表姐为何还要揪着月柔不放呢!”章月柔情绪激动,一抬手,将春辰手中的白碗碰掉。白碗摔在地上,里面的汁水泼洒在地。

众人看着那只摔碎的白碗,又看向章月柔。这是被人冤枉,所以一时情绪激动、失手所致?还是心中有鬼、销毁证据?

白若芙可惜地摇了摇头道:“章表妹还是太急了,你摔了碗反而更加惹人怀疑罢了。”

章月柔一咬牙道:“这证据本来就是假的!是你冤枉我的!”

白若芙笑了起来,脸上的明媚笑意让章月柔都险些花了眼。白若芙笑道:“这证据确实是假的!”

程老夫人道:“姝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若芙转头恭敬道:“祖母,这只碗并不是忠勤侯府寿宴上的用碗,而是我让春辰在家里找了一只相似的碗。章表妹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两只碗的底纹并不相同。可惜章表妹因太过紧张而没能发觉,反而将碗摔碎,一了百了。”

傅氏在一旁道:“说到底,你就是什么证据也没有,全凭你的猜想?”

白若芙道:“母亲别急啊,事情不是我做的,我肯定没有证据。所以呢,我猜证据就在章表妹的身上。”

章月柔早被白若芙这一连串的真假动作吓得草木皆兵,闻言也不知白若芙“此招”究竟是虚是实,只能机械地反驳道:“我身上怎会有证据?姝表姐又扯些有的没的冤枉月柔了。”

白若芙道:“若二妹的事是人为,那么必定是在吃食中下了药。我们从忠勤侯府回来,还未有时间回房,那药必定还在某人的身上。”

章月柔心道:还好刚才检查过,药已不在身上。就算遗失在哪个角落里,也赖不到她身上了。

想到此,章月柔挺了挺脊背,出口略带讽刺道:“姝表姐别一口一个‘某人’,姝表姐还不如直接说药是在月柔身上呢。”

白若芙诧异道:“我就是说证据是在章表妹身上啊,章表妹还没听懂啊?”

程楚良“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程齐瞪了他一眼,程楚良随即止住了笑。

章月柔一噎,随后展开双臂道:“月柔身上什么都没有,月柔身正不怕影子斜。”说完,章月柔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还将藏于怀中以及腰间的帕子等物取了出来。

白若芙道:“不错,章表妹果然坦坦荡荡。那不知章表妹袖子中可藏有物件?”

章月柔随即抖了抖两个衣袖。正当章月柔觉得白若芙黔驴技穷、在做垂死挣扎时,有一物从她的左边衣袖中滚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住了。她定睛一看,不正是她遗失的小瓷瓶?

章月柔脑子“嗡”的一声,她之前明明检查过全身,还检查了几遍,明明根本没有找到小瓷瓶!如今如何又回到她的身上?

章月柔脑子懵懵的,她好像听到白若芙在说话,又觉得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突然,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章月柔想起在寿宴上白若芙点中自己的穴道时,有触碰过自己的身体。而刚才在程颜玉房间里,她还假惺惺过来搀扶自己。这一系列的触碰,都是有预谋的!她先将瓷瓶从自己身上拿走,来静心堂之前,又借机会塞回自己身上!

章月柔一双眼射向白若芙,眼中不再是柔弱,而是无限的愤恨之意。她指着白若芙道:“是你!是你借着身手好,将瓷瓶放在我身上的!这里面的药粉不是我的,是你放的!是你给玉表姐下的药!”

虚虚实实的几招后,这个瓷瓶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章月柔彻底击溃。

章月柔将最后一块遮羞布撕开,不再迂回暗指,而是明明白白的控诉。不得不说,此时的章月柔,声音洪亮,气势十足。

众人都很诧异,一向以柔弱温婉一面示人的章月柔,竟能有如此汹汹的气势。难道真是冤枉?不少人几乎要被她唬住!

不过白若芙见惯了战场上的凶神恶煞,这点气势在她眼里几乎等于无。

白若芙缓缓道:“章表妹若是不说,我还当这瓷瓶里面是养肤的药膏呢!原来里面是药粉啊!”

章月柔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她自己一时情急,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