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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会因为一些儿女情长的小事就变慢,转眼三天后,两件好事几乎同时出现。

第一件事是伍国荣演唱会事件过去,经过三司的功劳整理,陈再渔再次获得一等功。

另外还有整整一千七百万的奖金。

但买房子的钱已经攒够,剩下的没什么用,买了一把新的缚雪和一些新装备,再留一些备用,剩下的钱全都捐给了伍国荣的基金里。

第二件事更是了不得,苟王之王张起总算加入了一个修仙宗门,还是名门正派。

并且他还通过门派的入门练气诀悟到了日月练气法的最强一面!

这个老六总算开始准备搜集功法了。

简直可喜可贺,这算是情场失意,诸事得意了。

一切步入正轨,陈再渔也再次进入练功状态。

五月天气转热,树木繁茂。

六月荷花盛开,天气转热。

七月,高三学子们蓄势待发。

进入七月,周宁瑜从武都回来。

陈再渔去学校拿准考证的时候见过一面,两人相顾无言,默契又快速移开视线,假装没有看到对方。

又过几日,少年完整的练习一遍梵身渡厄,又练习几门药灵谷的看家术法,见天光大亮,这才和嘎啦一起从云功山上下来。

今日高考。

七月六,七月七这两天是文化课。

轻轻松松考完两天,文化课成绩除了一门古文课程不是满分,其余全部满分,那一门丢分估计也是丢在最后的申论里。

七月十就出成绩,剩下的二十天就是各个考生赶往不同学校进行武技考核和能力考核的时间。

在此期间,无论考生能跑几所院校,只要时间安排的开,甚至可以二十天去二十所大学去考试。

对于很多学生来说,高三的七月才是他们第一次见世面的时候。

因为这段时间学生天然具有到处跑的资格,朝廷是完全允许的。

陈再渔自然也会出去逛逛,不过他不是去考试,而是带的是奶奶和嘎啦去旅游。

前几个月,他也会到处走走,美其名曰放松心情,实际上是去其他市区解决魔族奸细。

钟叔眼看陈再渔要去武都,也放手让他去帮别的地方排查奸细了。

十几天里,陈再渔逛了阳山,逛了草原,去了知名大湖,还看了漫天极光。

奶奶直言她上次这么颠沛还是年轻时陪爷爷逃命,逗得陈再渔和嘎啦哈哈大笑。

…………

七月二十九号。

是大璋书院考核的日子。

这是举国盛事,几乎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武都这个龙兴之地。

作为大夏最强,或者说人族最强的院校,文化课足够就可以尝试报考,就算是普能者,只要文化课拔尖也可以报。

内廷司里许多官员都是普能者,其中出色的政治家里,单大璋出来的普能者就占据至少五成。

所以无论是普能者还是超能者、体能者,只要文化课合格,都在今天汇聚武都东部的这个占地极大的书院门前。

陈家一行三人早几天就已经来到武都,先带着奶奶看了武庙,吃了味道甚好的陈家炖菜馆的招牌猪肉炖粉条,还有熬鱼,又看电影又听演唱会等等。

还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子,一座一百八十一平的大居室,而且还是上下两层,宽敞舒适。

住宅区之外,还有独立的小院子,占地也有百平。

在寸土寸金的武都,着实花了不少钱。

之所以搞这么大,是因为嘎拉到时也要住进来,以后就是一家三口了。

甚至,陈再渔还给他单门配置了顶配电脑,给自己配一台能满足资料查询的,花大代价单独扯网线到家。

买了家具,买了电器,武都的陈宅这才有了家的模样。

三个人的新家。

……

早上起床,

陈再渔先记录一下一本应该起名为【张起修道记】的纪实笔记,随后来到宽敞的地下室训练。

两小时后,训练完成。

陈再渔到新的供案上香,对着四张照片和四枚勋章碎碎念。

吃过早饭拿起剑袋,“奶,走,练养生剑去。”

老人笑着拿着一把轻剑慢悠悠的走出来,临出门前说道,“嘎啦,饭在餐桌上,记得吃。”

“哦,奶,我知道了。”

一个房门打开,传来噼里啪啦的键盘声,还有一个敦厚活泼的声音。

太极养生剑是一门修闲剑法,陈再渔也精研过太极杀剑和太极拳,现在带奶奶练养生剑也算高屋建瓴,准确拿捏节奏。

老太太跟着孙子一招一式练着,学的有模有样。

刘老太的人生,欢喜艳阳过,

那时家里吃不上饭,刘老太嫁给了一个妻与子都死于外国人入侵的陈一北。男人是个有能力也有志向的,善待自己一家,后来人到四十,刘老太为他接连生下俩小子,给老陈家传宗接代。

刘老太的人生,也悲痛阴郁过,

老汉先走,二子又亡,奶孙俩苟活于世,几度差点饿死。

现在好像又再度欢喜了起来。

老人觉得人生就是这样吧,关关难过关关过,再难的事,熬过去了,就总会好一点。

公园动动停停练了四十分钟,奶孙俩回到家里,嘎啦已经吃完饭正在洗碗。

陈再渔进去和嘎啦说两句话,后者洗完碗擦了擦手,有些认真的说道:“再渔哥,你好好考试,考第一。”

刘奶奶也给出祝福:不要骄傲,天下能人多的去,考不上也没事。

陈再渔哈哈大笑,背着剑袋出门去,过了一会又返回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今天运气还不错,开了个好头,等了一个月,总算是到了。”

嘎啦见信封递给自己的,擦擦手接过来打开,看到内容,顿时欢欣鼓舞,刘奶奶也凑过来看。

“新的户口本啊,哎呦,陈三渔,嘎啦有新名字了。”

以后也算法理上的一家人了,一枚胸章从信封里落下,被陈再渔一把接住,给嘎啦挂在胸口。

有了它,嘎啦再不用每日电话汇报行程,行内人看到这枚胸章就知道代表的是什么,不会追问过多。

“嘎……三渔,上午打完游戏,十二点左右带奶奶去彭楼,我那会也考完了,咱们吃顿好的。”

“好嘞再渔哥。”

出门右转,沿着一条街慢悠悠走了十几分钟就来到金龙缠柱,朱漆青檐的大璋书院正门。

此时书院内外驻足很多人,学生、家长、老师们,熙熙攘攘,就像早上的菜市场。

陈再渔也曾问过钟老大,现在这种水平有必要再去书院吗?

直接去前线或者在玄雍司工作不就行了?

比如前几个月,每到一个地方旅游,就完成一次魔族奸细的清洗,效率说实话也很高。

钟老大则直接拒绝这个提议,他说,太祖设立大学的目的并不是让谁进步多少,或者给年轻人洗脑让他们卖命。

而是想告诉所有人,人生不止苦大仇深,不止生死奔波,还应该享受生活。

这也是为什么十多年前的形势即便再恶劣,也只是熬到下学期才让即将毕业的四年级生上战场。

那时说完话,钟离还拍了拍陈再渔的肩膀,又说了一句:

“再渔,不要一直绷着自己,你也应该享受生活,就算战死,死前也有开心的事可以回忆不是?不枉此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