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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景中医馆,钟耀把王桂花、农有银、农有财、农有宝四人。带到客房休息,然后快速的往张中景的住所走去。

张中景得知,王桂花……等人是农安的母亲和叔叔之后,快速走到客房处。

“在哪呢?人在哪呢?”张中景一边走在前面,钟耀跟在后面:“师傅,就在客厅里面。”

中景中医馆客房里面,王桂花、农有银、农有财、农有宝,听到门外有声音。赶紧停下猥琐偷看,偷摸中景中医馆红木家具与房中摆件陶器的举动。

“扑通!”

王桂花站了起来,看着张中景走入房内。王桂花心里想的都是农安和农有金。要是农安和农有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

张中景穿着一件古朴典雅的灰色大褂衣,面容和善,脸上带着笑容。走入客厅内!

“医生,您见过农安吗?哦!还有农有金,他们俩在医馆里吗?我想见见他们。”王桂花一边说,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伤心不已。

也不难怪王桂花,农有金被带有剧毒的金环蛇咬伤。生死未卜,王桂花伤心是应该的。

“您就是农安的母亲?”张中景走入客厅,双手握着王桂花的手,顺便帮王桂花把了把脉象。

张中景把了王桂花的脉象,发现王桂花脉象非常虚弱无力。这脉象显示着王桂花常年辛苦劳作,已经染下了重疾。

再观察王桂花的面相,面黄肌瘦,干瘪异常。眼骨凹陷!

这不是开玩笑的。

幸亏早点遇到了张中景,再迟半年。王桂花的病,神仙都救不了。

“我是,我就是。”王桂花哭成了泪人,她只想早点见到农安与健康的农有金。

张中景放开王桂花的脉络,松开了手。

背对着王桂花,面朝自己的大徒弟钟耀。

“师傅,怎么样?能找到农安吗?”

按理说,农安的母亲在这。农安肯定跑不了!钟耀不明白,张中景为什么不问问王桂花,农安的下落在何处。

其实,不用张中景问,张中景已经从王桂花的面相中,看出了农安安全到达了家里。

但,王桂花面相又透露着一股妖邪之气。张中景就很奇怪,这股妖邪之气,与他还有些渊源!

“什么?农安不在这里?”农有银问道。

他们找遍了整个宁县的大小医院,就差中景中医馆没有找过。本来以为,农安和农有金在这里的,如果不在。那农有金去哪治病了?恐怕凶多吉少了……

“我们就是来找农安的,这位师傅,你看到农安和我大哥吗?”农有宝问道。

农有宝急着寻找农有金,找到后快点回到棒子村锄地。家里还有几亩地没锄,农有宝不是不想请机器来开地,可惜他没钱。只能自己干!

“师傅,农安不是已经?…”钟耀问道,张中景举起手来,制止钟耀不要说话:“你们不用担心,农有金的蛇毒已经被我解了。现在已经在回家休息!不过……”

张中景假装神秘,摸了摸下巴。

“哎呀!大哥已经回家了?”农有宝激动不已。

“不过什么?”农有银比农有宝有见地,突然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王桂花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过,我还有一副药忘了给农有金。”张中景翻了个白眼说道。

“这还不简单,把药给我们。我们带回棒子村给大哥就是。”农有财说道。

“是是是,师傅。不麻烦您了!您把药给我,我带回去给他。”王桂花感激涕零。

“不,这味药。需要我亲自为农有金动手,其他人无法办到。”张中景摇了摇头,故作高深莫测。

“那感情好!请医师跟我们一起回棒子村,给我大哥用药吧。”农有银说道。

“正合我意。”张中景点了点头。

“钟耀,去开咱们的面包车出来。我们一起出发前去棒子村找农安,哦不!找农有金,对。”张中景回头对钟耀说道。

“师傅,我这就去。”钟耀立刻出门,开车去了。

……

棒子村农安家里。

农有金又回家躺着,度过无聊的时光。

他不知道,危险已经离他越来越近。

“我本来就没病,躺着干嘛?”

“算了,农安那小子说躺就躺吧。”

农有金躺在床上,回忆着农安施针扎他小腿的情景。

马上抽出裤腿,更近距离的看着那几道已经结了疤痕的小结痂。

“哐!”

农安家门外,钱元海鬼鬼祟祟的在农安家院子里的水井里,倒入一包药粉。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铁盘子。

“谁?”

农有金听到声音,朝屋门外大喊一声。

钱元海听到声音,把装着药粉的包装袋,扔在地上。快速跑了!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农有金从屋里跑了出来,没发现任何人。却看到钱元海踢中的铁盘子,还在转动。

“哼哼哼!农安,跟我做对,敢用石头砸我。我让你全家都跟你陪葬。”

钱元海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表情阴冷,小声嘀咕道。

农有金快速走到铁盘子处,往水井里看去,没发现什么动静。

“奇怪了!难道是只小猫?”

“算了,不管了。回家继续躺着!”

农有金走着走着,有点渴了。

干脆又掉头回去,打了水井中的一瓢水。

“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舒服。”

农有金喝完水后,马上走回家躺平。

钱元海露出半边脑袋,亲眼目睹了农有金喝下他下药的井水。

“真该死,你真该死。农安,你准备替你父亲收尸吧。”钱元海阴狠的说道。

……

“累!太累了!”

“噗嗤,噗嗤。”

农安用力的锄着自家的玉米地。

还是那块地,还是那天农有金让农安锄的玉米地。农安锄了半个小时,手都酸完了,只稍微锄了两分地。

“吱吱吱~吱吱吱~”

刘寡妇家的玉米地,发出响声。

农安放下锄头,认真的观察起来。

“不会是那条蛇吧?”

“吱吱,吱吱吱吱~”

玉米地又动了起来,农安小心翼翼地重新捡起锄头,警惕的走过去。

“出来,给我出来。”

农安慢慢地靠近。晃动的玉米杆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