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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亥下的办公室,乃一间现代化的办公环境布局,房间里应有尽有!

真皮沙发、茶具、办公桌、大座椅……

炊烟袅袅,办公室的待客区位置摆放着一张放着茶具的桌子。

上面泡着一壶热茶,也不知道糜亥下什么时候让人泡了。

“咚咚咚~”

办公室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一道女人的声音传出。

“老糜,你在吗?”

“不好!”

“噼里~啪啦~”

糜亥下听到声音,赶快把《骨伤科汇》收了起来。

“砰!”

门外之生不再喊叫,直接把门踹开。

农安只见,一名年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子,迈着猫步走入糜亥下的办公室里。

“我说老糜,干什么磨磨蹭蹭不开门?”

往近了看,农安看清楚了女人的面容。

女人花容月貌,嘴唇涂抹着红艳艳的口红,瓜子脸,脚上穿戴黑色高跟鞋,配着一条牛仔裤,上半身是一件花红色的紧致短袖。

胸前摇摇晃晃的,差点没把农安眼睛看直。

“翠花,我这不是有客人吗?”糜亥下没好气的说道。

翠花全名李翠花,是糜亥下的第三个老婆。

糜亥下第一个老婆,被糜亥下熬死了!第二个老婆,忍受不了糜亥下老当益壮,受不了跑了。

第三个老婆,就是现在这个老婆李翠花。膀大腰圆,前凸后翘!正适合糜亥下……

“客人?你确定不是病人吗?”李翠花问道。

李翠花瞧了一眼农安,小胳膊小腿的,交给她的话,一晚上农安不求饶就怪了。

农安确实太虚弱了,需要糜亥下调理一段时间,方能被李翠花这种女人看得上。

“翠花,别闹!”糜亥下笑眯眯地说道:“农安,我要收他为徒弟。”

“徒弟?”

“这,你这?汗方医馆,大把的猛男,你干嘛要收他呀?”李翠花双手环抱于胸前,身前更是紧致不已,一览无遗……

“你懂啥?以后,农安比我还了得。”糜亥下说道。

“翠花,你先出去吧!别妨碍我和农安师徒俩说话。”糜亥下说道。

《骨伤科汇》这本医书,糜亥下不打算让李翠花看到。

这本书是糜亥下的师傅传给他的,珍贵无比。

糜亥下的师傅告诉他,此书只待有缘人。

此书就连骨科治疗室主任胡光都没看过,胡光的治骨技术,都是糜亥下教给他的。

……

“妨碍你俩?老糜,你出去多日,害得我一个人独守空房,人家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你就这么对我吗?”李翠花眨了眨眼睛,媚眼迷离的看着糜亥下。

“咯噔~”农安咽了一口口水。

李翠花这个样子,看得农安都心动了。

“翠花,我忙着呢!你先出去!出去。”糜亥下受不了李翠花,把她推出了房间。

“砰!”

糜亥下把李翠花推出去后,立刻反手把门关上,反锁起来。

“喂!老糜?”

“砰砰砰~砰砰砰~”

李翠花不依不饶的在门外敲门。

糜亥下不去管她,对出神的农安说道:“农安,翠花说得不错。你确实像个病人!”

“什么?病人?”农安生气的问道。

农安没病,身体健康得很!

“你别不信!农安,你确实很虚弱!张中景是不是也这么说?”糜亥下笑眯眯地问道。

一般能达到糜亥下这种级别的中医,哪个不是辩证法非常准确的医师?

糜亥下一眼就看出了农安,内虚严重!

“师傅!!”糜亥下提到张中景,农安立刻悲伤起来!

“糜师,您真的能救出我师傅?”农安问道。

“我尽力吧!”糜亥下说道。

……

话说,张中景被市局的陈队长带走后,立即被关进了拘留所。

手上和脚上都被戴上了双重镣铐,就怕张中景再一次越狱逃出!

宁县县公安局里,蓝近照收到市局的电话,说张中景逃到广市,已经被刑警队的陈队长逮捕。

蓝近照挂了电话,马上奔赴堂哥县长蓝近权的家里。

“真的吗?张中景逃到广市,被刑警队的人抓住了?”蓝近权激动的来回踱步。

丧子之痛不是一般难受,张中景这次,死定了!

“呜呜呜呜~”

“近权,你一定要为福海报仇啊!”朱丽花拉扯着蓝近权的衣服哭道。

蓝近权和朱丽花就这么一个儿子,没想到却被张中景害死了!

可怜他俩千算万算,把蓝福海送去中景中医馆学习,本想着将来不混官场,也能落个好名声!没想到却是晚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丽花,我发誓,就算我的乌纱帽不保,也要让张中景这个老家伙判处死刑。”

“咯吱~咯吱~”

蓝近权咬牙切齿说道。

“近照,备车!我要亲自去一趟市局,面见陈伟龙。”蓝近权发狠的说道。

陈伟龙就是市局的局长。

“好的!我马上让人备车。”蓝近照说道。

……

“农安,放心吧!我跟市局陈局长有点交情。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你等着!”糜亥下说道。

市局陈伟龙,糜亥下曾经救过他的命!

相信陈伟龙是个感恩的人。

农安心事重重,不利于学习中医,更不利于学习古本《骨伤科汇》。

糜亥下要先解决张中景的问题……

“好!糜师,您快打,我等着。”农安说道

糜亥下拿起电话,拨打陈伟龙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占线了?”

糜亥下把手机拿了下来。

此时,陈伟龙正在和蓝近权通电话。

蓝近权坐在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内,旁边坐着朱丽花。

“蓝县长,您一个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呀?”陈伟龙笑眯眯地问道。

“陈局长,我正和爱人赶往广市的路上,你明白我去广市的目的吧?”蓝近权反问道。

“哦!”陈伟龙想了想,说道:“张中景,蓝县长一定是为了张中景而来。”

“哼!”蓝近权冷哼一声,“张中景欺人太甚,违反严重律法,希望陈局长不要因公徇私,放过张中景。”

蓝近权冷冷的说道:“我要张中景死!他,必须要判死刑!必须要为福海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