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把空间里种满植物,再养上许许多多的动物,把河流,湖泊,大海都灌满水,养上鱼,等到这个世界开放之后自己就可以躺平了。
想着自己以后的美好人生,夏至干活的动力都是满满的。
饿了就在储物室里拿一点以前储存的熟食吃,吃饱喝足就继续干。
现在趁着两个娃都睡着了,她要把空间的土地都开垦出来,等到白天的时候再趁着上山的时间将空间里的土地种上一部分变异粮食。
剩下的山和地用来种植这个世界的普通植物,不知道变异植物种在空间里还会不会有在末世里的那种能力?
变异植物之所以叫变异植物,那是因为经过末世的气候和空气中的各种元素改造,变异植物的个头都长得巨大无比,它们的叶子藤条也都是变异植物的武器。
但是变异植物的种子和根系并没有改变,只是数量比之末世前多了无数倍。
比如水稻,一棵变异水稻能长到2到3米高,而它的每一片叶子中都会长出一穗稻穗来。
而变异红薯的产量就更加惊人了,它的红薯藤爬到哪里,红薯就会结到哪里,在末世里一棵红薯可以养活一家三口小半年,前提是你有那个能力战胜变异红薯藤。
夏至耕地耕到半夜时,出空间给豆豆换了尿布,给她喂了一奶,哄睡之后塞进了被窝里,顺便给炕洞里添了一点柴禾。
又继续进空间里继续耕田,田地山坡,夏至一样的开垦出来了几十亩,所以说这农业还是需要机械化才行。
瞅瞅这用机器的速度,如果是人工的话,说不定就自己这小身板儿一晚上也挖不出来几分地。
在储物仓库里拿了一个闹钟,夏至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点了,在空间里打水水匆匆的洗了一个战斗澡,给野猪们又倒了几筐红薯,用不锈钢的盆装了几盆水,下夏至就出了空间躺在炕上小眯了一会儿。
早上,苓苓醒的时候夏至也醒了,两人都看了一眼睡在中间的豆豆,见她还睡得很香甜,夏至就悄声的起了床。
站在炕边对还在被窝里的苓苓说:“我去山上了,锅里我会烧好水温着,你要是饿了就吃鸡蛋,别舍不得,还有把门栓好,不管是谁来都不要开门。”
“嗯,小姨我知道了,你要注意安全,我和豆豆在家等你回来。”
夏至摸了摸苓的小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唉!这就是穷人家的孩子,自己都还是一个小豆丁,却还要照顾一个比她更小的孩子。
其实自己可以把豆豆放在空间里,然后带着苓苓一起上山的,只是不好解释,干脆就让她们姐俩自己呆在屋里算了。
等过一段时间天气暖和了,就可以带着她俩一起出门了,这样她也能更放心一点。
夏至出门后没多久,前院儿就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还有大队长媳妇柳月娥的声音:“夏至妹妹,夏至妹妹,我是月娥嫂子,你起床了没?”
苓苓慢慢的爬下炕,来到院门前,对着门缝外的柳月娥说:“月儿伯娘,小姨去山上了,你找她有事吗?”
“这么早就去山上了,我也没什么事,昨天晚上我和你武二伯从娘家回来就听你晓云姐姐说了你家的事。
这不就来看看你们,来,这几个窝窝头你拿着吃,既然你小姨不在家,我和你武二伯晚上再来,你可得把门关好了。”
“谢谢月娥伯娘,我会的。”
柳月娥从门缝里塞给了苓苓六个绿色的窝窝头,叮嘱好苓苓不要给人开门就走了。
回到家,唉声叹气的坐在自家炕上对着自家男人说:“你说这夏至和苓苓咋就这么可怜,姨侄三人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家人的庇护,自己家那些叔伯兄弟不接济她们就算了,还一个劲儿的欺负她们,这是人干事吗?”
“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旺叔爷也是老糊涂了,即便是再重男轻女,可是高叔他们这一房就剩下三个小丫头了,哪一大家子人依旧没有打算放过她们。
现在外面的饥荒闹得凶的不得了,他们不想着多找一点食物存着,天天盯着几个小丫头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对了,夏满刚生的那个丫头怎么样了?两个半大的孩子会不会照顾?有没有吃的?”夏文武抽着烟袋询问着自家媳妇。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夏至家的门都关着,我只见到了苓苓那丫头。
也没听见屋里有小娃娃的哭闹声,夏至上山前应该是交代了苓苓那丫头不要给人开门,我就从门缝里把窝窝头递给了苓苓就回来了。”
“嗯!有防备心也好,她们三个小娃娃是得多注意安全。”
“我给苓苓说了咱们晚上会去的事,现在家家户户都困难,咱们也帮不到她们啥,只能多教教两个丫头一些生存之道。”
夏文武抽完一杆烟,在炕沿上磕了磕烟灰,充满愁绪的双眼盯着窗外已经光秃秃的山林。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都是这世道害人呐!不知道这天儿要啥时候才能下雨,再不下雨,就要饿殍遍地了。”
夏至还不知道,晚上她家将有一波客人来袭,这会儿已经又到了昨天抽水的地方,看着石缝处依旧咕嘟咕嘟的冒着水。
从空间里拿起锄头就开始顺着石缝处把乱石和泥沙都刨了出来,石缝处也形成了一个大水坑,夏至把自己干瘦的小手放进了水坑里,往空间小河里输送着水源。
水坑里的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很快石缝里的水就都就供不上夏至抽取的速度了。
于是夏至继续将石峰处的乱石和泥沙刨松收进了空间,坑越刨越深,最后刨出来了一个将近两三米深的一个坑,石缝处的缝隙也越来越大,甚至到了能让一个成年人通过的宽度。
站在石缝处夏至能清晰的听见石缝里面有哗哗的水流声,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探照灯戴在脑袋上,朝着石缝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