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
分身李想在这里已经待了两三天的时间。
因为知道李想拥有虚空命盘这样能够穿梭空间的命盘,所以无人怀疑在这里的他不是本体。
再加上,现在王城的水也开始变得浑了起来,每天在城里这看看那看看的他无人问津。
但分身李想得到了本体李想的命令,要他想办法进入施瓦特格家族当中,找到关于禁忌命盘的线索甚至是所在。
几天时间,分身李想去了城中很多地方,与当地冷冰建设的情报网一直在沟通和发布命令。
因为与本体共享所有的东西,所以在严格意义上,他的决定与李想本体做的决定是一样的。
几天的猛攻,也终于是有了一点线索。
关于施瓦特格家族的禁忌命盘,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就在其家族也就是莱因哈格的身上,或者被其存放了起来。
到这里,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无法直接对莱因哈格出手将命盘夺走。
莱因哈格自身虽然仍旧是一个七命盘的强者,与李想旗鼓相当,但其周身常年环伺着一个八命盘的长老,这长老名为本杰明,据说已经有千年的年龄了,仍旧活跃在莱因哈格的周身。
莱因哈格存在的地方,都有他的影子存在,如果你没在明面上看到他,千万不要怀疑他是不是今天没保护莱因哈格,而是因为他在暗处。
一个七命盘强者,一个八命盘强者,这样的配置,李想根本就下不去手。
即便是本体加上分身一起上,也不是对手。
八命盘强者的威力李想已经领教过了,很难很难对付。
至少需要一个契机,比如将八命盘强者本杰明引走的契机,李想才有机会拿下莱因哈格。
而本体李想,现在就在做这样的事情。
……
当前,柯脊墨格城的水更加之浑。
作为一个经济命脉城市,盯着这个城市的势力不可谓不多。
在施瓦特格家族出手之后,柯脊墨格城现在拥有佩内洛普,赵晖以及李想三个明面上的势力。
按理来说,作为外来者的李想是无法介入他们的争斗当中的。
如果柯脊墨格城一直都安然发展,没有施瓦特格家族介入,那李想想要在这个城市当中插上一脚,的确是难上加难,贸然出动还很有可能被图瓦王国王室所忌惮,即便王室不出手,各大贵族就能够让李想投鼠忌器了。
但现在不一样,图瓦王国内部权力争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根本无暇顾及李想,再加上是施瓦特格家族主动挑起的争端,老国王现在也在下棋,这就让李想有了光明正大的介入的机会。
……
“小皇子今天在干什么?”柯脊墨格城当中,早起的李想询问从外面归来的金朝善。
作为老国王亲自委命到李想身边的使者,金朝善现在已经快成李想半个人了。
现在的她,王室那边也不管她,也没有命令,好像忘了她一样。
但她也不敢贸然直接离开这个任务,毕竟老国王的承诺还在期限内,而老国王现在还活着。
虽然她感觉到老国王支持自己家族重新崛起重用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但她还是想要试一下。
而李想作为混沌联邦的联邦长,是另外一个超级大势力的首脑级人物,与图瓦王国的老国王属于同一层次的存在。
这段时间长期与李想待在一起,也让她的内心当中活跃了一下,有了一点别的想法。
如果金柯家族无法在图瓦王国重新复现辉煌的话,那也是有可能在混沌联邦打出一片天地的,在克鲁特城的那一段时间,让她知道了现在的混沌联邦可以说是缺少命盘星各行各业的人才。
一个老牌家族的注入,对克鲁特城那样的大城市来说,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哪怕金柯家族已经式微,但强大的血脉和优秀的家族人才还是能够帮助到克鲁特城建设的。
面对李想的询问,金朝善昨天就出去收集的情报立刻汇报出来,“赵晖皇子现在是柯脊墨格城的代理城主,他上任之后,主要对城中现有的商业体系进行重铸。
因为晨曦商会和秘银商会的突然消失,导致了经济出现了明显的下行,这都需要尽快的找到可替代的商会进行。
但是……并不太顺利。”
“哦?怎么个说法?”李想来了兴致。
“城中的其他商会虽然也想接晨曦商会和秘银商会留下的生意和资源,但是……晨曦商会和秘银商会的突然消失,留下了很多的烂摊子。
这两个巨无霸商会与很多的商会和势力都有经济往来,现在它们突然消失了,这些烂账可都等着人来补充。
现在的情况是,谁敢接手两大商会留下的资产和资源,那就要承担这些帐目。
保守估计,这些帐目需要至少九千亿甚至一万亿的金币才能够清算完成。
这就导致了根本就没有商会愿意接手,对赵晖皇子的提议全部都是嘴上高兴,但实际却没有一个商会接手。
而佩内洛普似乎联系了施瓦特格家族,准备让施瓦特格家族派遣商会过来接手。”
李想眉头微微一挑,“这么说,这一万亿金币的烂账,施瓦特格家族想要接了?”
金朝善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来,“施瓦特格家族可不会接,如果施瓦特格家族真的过来了,到时候不仅赵晖小皇子无法再执掌柯脊墨格城,那些敢向施瓦特格家族要钱的商会可能也会被吞并干掉。”
李想眯起了眼睛,“你看的倒是透彻,那依你之见,现在的局势该怎么做才好。”
李想说完,金朝善思索了几秒钟后,盯着李想的眼睛,“那就要看是站在谁的角度了。”
听到这话,李想笑了,“如果是站在我的角度呢?”
这话,就是试探,也是在看金朝善的诚意了。
显然,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李想也知道了金朝善的目的和想法。
她的目的很不单纯,又或者说她的目的太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