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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拳相撞之下,“啪~”的一下爆出来一声炮响,双拳周围荡起阵阵白雾,震荡的空气都出现了涟漪。

一道黑影狼狈的被这两股力道掀飞,只见那太监犹如灵猴一般在空中泄了张牧之拳头的力道,借机踩着房梁一个羚羊挂角就又朝着张牧之杀来。

但他快,张牧之这个从一开始就占尽上风的更快,在他借力的瞬间,张牧之便又朝着这人伸出一脚,内力灌注的双腿犹如钢鞭一般向着那太监抽去。

那太监躲闪不及,脸上被重重的挨了一脚,这次却是借不到力了,狼狈的滚在了地上。

好似狸猫一般的翻身之后,那太监凶威更胜从前,对着张牧之大吼一声:

“杀!!!”

太监的眼中弥漫出无穷的杀气,招招狠辣至极,眼中充满了疯狂之色。

老天不公啊,只是凭借刚才的几招,这太监便断定他不是张牧之的对手。

那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他不由得想起了百年前自己弱小之时面对自己的上司总管那般,畏惧,惶恐。

现在如此拼命,也不过是想要在临死之前痛快点罢了!

“负隅顽抗!”

张牧之不躲不避,以拳对拳,以掌对掌,刚好来试验一下最近暴涨的力量。

这太监此时气血翻涌,已经使出了十二分的气力,竟然完全放弃了防御,只求能够为张牧之带来足够多的伤害。

人未至,那股拳劲所带来的腥风便已经先他而出,目标直至张牧之的咽喉。

可惜,这一切在张牧之眼中都好似放慢了的电影一般,他可以悠然的分析出这太监的弱点,进而击破。

只见场上的张牧之灵巧的躲过了这太监的一爪,随即一拳打在那太监身上,来不及反应的他只感觉内脏都要被搅碎了,两只眼睛霎时间变得血红,好似要突出来一般。

但这宫里的阉人到底是积年的老贼,想要抓住空挡对着张牧之便是一招猴子偷桃。

他没有,他也不想别人有!

张牧之又怎会如他的意,脚下禹步轻轻一抬脚便侧身便躲开了这老太监非常下三滥的一招,进而再次举起臂膀,一个肘心顶朝着其腰子招呼上去。

“嗷~~~”

老太监发出惨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看样子是张牧之刚才的一招把其脊椎都给砸断了。

这还没完,张牧之再次飞速上前,手上发力打向这老太监的关节各处。

“你这不男不女的玩意,可还有遗言?”

尘埃落定,张牧之在这以前对门邻居的屋子里站定,眼前则是躺了一个姿势极其怪异的老头。

此时这人的四肢向着极其不规则的角度延展着,就连脑袋也是歪的,可以说完全违背了人体的生长结构。

分筋错骨,这躺在地上的人,这个时候唯一能动的也只是他的那对儿招子以及一张嘴了!

“嘻嘻,嘻嘻!!!”

“果然,果然是高手,高手,过瘾,过瘾啊!”

“想不到咱家练了一辈子的武居然也不是你这小辈的一合之敌,咱家今个,今个倒是开了眼了!”

“看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张牧之没理会这人的吐槽,话语之中更是没有一丝感情。

“嘻嘻,杀了咱家吧!”

“不亏,不亏!”

这个明显来自宫里的太监闭上了双眼,好似认命了一般,并不打算再对张牧之说些什么。

“咔嚓!”张牧之一脚踹断了这太监的脖子,随即离开了这里。

大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只不过好像比之入暖前还要没有生机的样子。

张牧之一会儿在街上快步的奔驰,一会儿又跃上房顶墙檐,好似一个白日里的幽灵一般,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忽略了他。

片刻之后,张牧之来到了一座城门楼前,静静的往上眺望着。

“您这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就是,我这个邻居挺伤心的!”

王五死了,死的很不安生,连一个全尸都没能留下。

看着城门楼上那颗死不瞑目的大好头颅,张牧之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都说士为知己者死,王五爷的死定是痛快,壮烈的,富有英雄的气概。

但这对于张牧之个人来说,却是伤感的。

“哎,想您一生光明磊落,死了却要麻烦我这个邻居帮您收尸,真他娘的心里不舒坦!”

脚下发力,张牧之几个起跳之间便是跃起二三丈那么高,游龙一般的直直向着那城门楼正中的一个盒子探去。

“大大大,大人,那是那那是什么?”

就算此时的张牧之再怎么低调,想要隐藏自己的身形,那也是于事无补了,城门楼下无数只眼睛一时之间全都盯上了他。

“好贼子,给我拿下!!”

“开枪,开枪,用枪打死他!”

不知道是下面哪个当差的喊了一声,片刻的宁静之后子弹便是如同雨点般在张牧之的身旁而过,进而在他的脚下“砰砰砰”的炸响。

“他奶奶的,眼都长屁股上了是吧,给本大人打准一点!!”

下面的酷吏还在大喊大叫,甚至夺过手下的枪杆亲自上阵,企图把这送上门来的功劳拿到手。

城墙上飞驰的张牧之可不会等着他们,沿着枪林弹雨飞速的掠到那木头笼子以后,刀气凝聚于手掌之上,“崩”的一声,那如小儿手臂粗的麻绳便应声而断。

但此时的张牧之却不退反进,并没有向着其他方向逃离,反而朝着下方那些兵痞冲去。

“大,大,来,来……”

那兵卒话还没说完,便一脚被张牧之踹出了几丈远,落在一个摊位上不知死活。

“哼!!!!”

张牧之冷哼一声,剩下的那些兵卒便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有些则是当场被吓的跪了下来,有些则是抖若筛糠不能动弹。

张牧之这个时候可不会心慈手软,随手抄起一个兵卒的佩刀便如切瓜砍菜一般在这城门楼穿行着,手起刀落之间也不知道带走了多少人的脑袋。

而那个刚开始叫的最凶的酷吏,此时也早就已经断成了两截,上半身无助的在那里低吟着,到死都是一脸惶恐和不可置信。

来来往往的杀了一个对穿之后,张牧之才暂时压下心中的那股火气,捧着木头笼子消失在一个人烟稀少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