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尘跑进书房后看着一点都没变的装饰,心中感慨万千时走到里面,看见一幅让自己瞬间心脏突然一痛的画像。
若尘缓缓走到那幅画像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
“安琪儿好…好久不见。”
若尘在看见安琪儿的画像后,瞬间脑海出现了两人从相识到相知后相爱,这一幕幕的画面在若尘的脑海中浮现。
‘白,你…你说真的!你要娶我!’
‘白,你快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白尘站在花海里看着向自己迎面跑来的安琪儿。
安琪儿手中拿着一朵美丽的鲜花。
‘是天使落舞!’
‘白,你知道天使落舞吗?’
‘哼!就知道你这个榆木疙瘩不知道,我告诉你吧。’
‘传说在万千之中只会有一朵六瓣天使落舞,这朵花中寄宿着能让人幸福的天使,找到它的人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什么叫我就是天使啊!不对,我确实是天使…’
若尘抚摸着安琪儿的画像,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突然脑海想到什么。‘安琪儿,我一定会将你复活的!一定!’
若尘看着安琪儿的画像想着如何去复活安琪儿,‘我现在有了帝皇的力量,随时可以去穿梭历史的长河里,将安琪儿的带回来了!’
若尘正想着这一点时,远在比奇堡的乖乖仿佛受到感应立马跟若尘说道:“不能怎么做!”
“乖乖?等等你说不能怎么做,为什么?”
“历史不能去改变,你也不能将已经死去的人带回来,你知道为什么一些洪荒强者有着强大的力量都不敢去做这样的事吗?因为会有因果缠身,这种东西说不清楚,但是绝对…”
若尘知道乖乖的话,但还是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乖乖,你都说了是洪荒世界,这里是哪里?超神世界一个中千世界而已,我是谁?帝皇也是天道!”
“再说了,我明明拥有可以拯救爱人的力量而不能去用,那我要这力量干什么?我只是去将安琪儿死去的灵魂带回来而已,不会影响历史的。”
乖乖听着若尘的话也知道自己无法说动他,只能说着:“那你注意点,不要忘了,你不只有她安琪儿一个女人知道吗?”
若尘听着乖乖的话也是露出微笑。“当然。”
这时凯莎刚好处理完鹤熙的事走了进来缓缓来到若尘身后。
“为了保护安琪儿的画像万年不变,我可用了不少珍贵的材料。”
“谢谢。”
凯莎听见若尘说着谢谢二字,嘴角不禁一笑走到身边牵起他的手转头说道:“白,你知道吗?安琪儿她同意了。”
若尘转头看向旁边的凯莎。“这话你以前是不是说过?”
此时若尘看见凯莎,神情肃穆的说道:“我愿意成为若尘的守护天使,爱他所爱,思他所思,为他承担伤痛,度过苦难,无论贫寒或富贵,无论卑贱或高贵,无论身处乱世,还是神所不顾,我将为他拔剑而战,为他收起翅膀,不离不弃,直至永远!”
若尘看着面前毫不犹豫就立下守护天使誓言的凯莎有点太出乎预料,同时也让自己内心深受触动。
凯莎这一次没有任何顾忌直接主动拥抱住若尘深吻了下去。
在房间里的鹤熙仿佛知道书房里的事了,不禁一笑喃喃自语道:“希望今晚,自己能睡的着。”
良久两人分开拉出丝来互相看着对方,都这样了若尘感觉再坚持下去就不礼貌了,于是抱起凯莎闪身出现在主卧。
若尘将凯莎轻轻放在床上,慢慢褪去自己的衣物…
当天夜里,大海上的小船在不停的吱吱作响,时不时还传出求饶的声音。
在另一边房间的鹤熙一个人躲在床上死死抓住被子!眼睛睁的老大了!
“可恶啊!男人婆你行!你就是故意的!”
一夜的翻云覆雨后…
若尘大早上睁开眼睛就发现凯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
此时在院中凯莎跟鹤熙两人正在喝茶闲聊着。
“男人婆不是我说你,你平时处理事务不是很严谨吗?怎么昨天晚上这么快就下手了,他也不会跑,不是吗?”
鹤熙放下茶杯看向被爱情滋润过后变得更加美丽动人的凯莎,脑海里突然萌生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凯莎此刻平静的喝着茶享受着鹤熙不满的话语,丝毫没有察觉到鹤熙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随后准备将茶杯放下。
鹤熙就见凯莎把茶杯放下看向自己时,立马就将刚刚的想法给按了下去。
凯莎看着鹤熙的样子,还以为自己的好闺蜜还在因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气,缓缓开口说道:“鹤熙,我昨晚就向白,立下守护天使誓言了。”
“刚回来就立下守护天使誓言,你就这么怕被人抢先了。”
“难怪你昨天晚上那么浪,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吗?”
凯莎像是没有听见鹤熙的抱怨一样刚想说什么,若尘这时候刚好走出房门。
鹤熙看着穿着以前的白衣长袍走了出来的他,心中更加确定要将刚刚的想法给实现。
“哟,新郎官醒了,昨天晚上男人婆没把你吸干啊。”
“又调皮。”若尘说着就来到凯莎身边坐下。
鹤熙看着面前这两个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的人一阵心烦‘男人婆,你等着吧。’
凯莎这时收到天使彦的通讯。“嗯…对了,彦我给你发个位置,你过来一下。”
凯莎挂断通讯带着微笑看着若尘,说道:“等下彦就来了,你这个做‘父亲’不应该准备点东西吗?”
“我…”若尘瞬间被凯莎的话给弄的哑口无言。
随着时间过去…天使彦来到向着凯莎三人行礼。
“凯莎女王,天基王…”
天使彦这一次看见穿白衣的若尘,突然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跟上次见到龙王时,脑海里出现的人影渐渐重合。
天使彦看着面前坐着的若尘心里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告诉她,靠近点,在靠近点。
天使彦强压下这种念头,心想‘为什么明明第一次见面时,没有这种感觉啊,怎么现在看着他穿着白衣就…’
鹤熙看着彦的样子,微笑着看向一旁坐立不安的若尘,随后转头看着彦说道:“你可以称呼他为父亲。”
“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