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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有人给我下毒。”楚宁十分肯定地说道,眼里闪过一丝害怕。

“下毒?”梦轻烟看向楚宁。

他们天医阁在接收病人的时候,一般都会先调查他们的身份背景。楚宁是祁渊国一处山脉下村子中的一位孤女,在十八岁的时候嫁过人,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夫君病死,她正在为他的夫君守孝。

“是的,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害我,可是我可以肯定,一定是有人给我下毒。”楚宁看到梦轻烟,眼里闪过悲戚,还有迷茫。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肯定?”梦轻烟看向楚宁光滑的身子,心中的疑惑更加明显了,在给楚宁治疗的过程中发现,她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成过亲,却是完璧之身,或许这里有什么其它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自从我夫君死后,我一直感觉有人出现在我家附近。”楚宁想了想,继续说道,“我能感觉到他们并不是对我有所图谋,所以我并没有很害怕。”

“你怀疑是他们给你下毒吗?”梦轻烟看向楚宁,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她有这种肯定,一定有她的道理。

楚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些人突然有一段时间消失不见了,一个月后,我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有些痛苦地低下头,她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要伤害她,她的身边只出现过那些人。

“这种毒是不是很厉害?”楚宁抬起头,看向梦轻烟,她想不明白,她只是一人寡妇而已,他们却要费尽心思给自己下这样的毒,“他们是想让我痛苦而死吗?”

“你能记起那些人的长相吗?”梦轻烟看向楚宁,她见过那些人,一定有一些印象。

楚宁皱着眉头,努力在自己的脑海中回忆那些人的样子,“记得不太清楚。”

“没关系,你能不能将你记得的东西告诉我们,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你找到那些人。”从楚宁言语中,可以听到出那些人的不同,梦轻烟出声询问。

“可以。”

见楚宁答应,梦轻烟在她治疗结束,让人找二哥前来,将他身边的人将楚宁的描述和那些人的特征一一记录下来。

“二哥,这些人你们可曾见过?”梦轻烟见二哥一直盯着记录和上面粗略的画像,坐到他的面前。

梦风摇摇头,将这些画像一一放到梦轻烟的面前,“你有没有见过这种服侍?”

梦轻烟看着画像上面的服饰,上面的服饰与祁渊国的几乎一模一样,没有看出什么不同。

“这种服侍我在画册上面看到过,与祁渊国的服饰一样。”

“这是祁渊国的服饰,你对比一下。”梦风拿过笔,在纸上画下了与画像上面一样的服饰,放到梦轻烟的面前。

梦轻烟看着二哥推过来的画像,几乎是一样的,只有宽松不一样,“你画得衣服好像紧一些,而这些要宽松一些。”

“对,祁渊国好战,他们穿衣都是随身,因为宽在的袖子会阻挡他们对战。”梦风点点头,“啪”的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给自己扇风。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都不是祁渊国的人,他们故意穿着祁渊国的服饰。”

梦轻烟一下子明白了二哥话中的意思,虽然是一样的衣服,但很可能因为自己的习惯不一样,选择衣服上也有一点点的不同。

“是,他们应该不是祁渊国的人。”梦风点点头,祁渊国的人在穿衣服的选择上,都会选择小一点的衣服,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普通百姓。

“既然他们不是祁渊国,为什么要劳师动众地出现在楚宁身有边?”梦轻烟看向梦风,“难道楚宁的身份不简单?”

楚宁的身份,她派人去查了两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不管她的身份有什么不对,现在都不能让她离开天医阁。”梦风眼神变得深暗起来,这些人不会专门给一个普通人下毒。

梦轻烟微微点头,以楚宁现在的病情,一时半会也离不开天医阁。

在回宫的过程中,城中街道的人已经到了人推人的地步。

“换一条路,绕过去。”梦轻烟看着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朝着车夫吩咐。

“夫人,前面有两辆马车撞到了一起,路被挡住了。”司清坐在前面,看着堵在一起的人,向梦轻烟禀告。

梦轻烟掀开车帘,朝着前面望去,看到那两辆马车的车夫正站在一起激烈地争吵,收回目光。

就在她收回目光的一瞬间,与一个站在二楼窗边的人目光撞到了一起。

看到那人的目光,梦轻烟不由叹了一口气,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香味,对着司清吩咐,“将马车停到边上,我去去就回。”

梦轻烟由小月扶着自己下了马车,朝着酒楼的二楼走去。

容卿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着一步一步走上来的梦轻烟,眼神温柔,嘴角带着温润的笑意,你是春日的暖阳,还有一点亮光。

“轻烟,你来了。”看到梦轻烟走上楼,容卿的声音如水,泛着微微的涟漪。

“是。”梦轻烟对着他点点头,与他一起走进他刚刚站立的包厢。

“为了让我来见你,你真的煞费苦心。”站在窗前,梦轻烟看着刚才相撞的马车,早就已经不见了。

容卿站在梦轻烟的身后,听到她的话,眼神不由暗了下来,“轻烟,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见见你。”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梦轻烟转过身子,越过他,坐到与他对面的桌子前面。

“你真的害怕我吗?”容卿苦笑一下,在她的对面坐下,看着与自己疏离梦轻烟,他们何时变得如此生疏了。

梦轻烟直视着容卿的眼睛,摇摇头,“我并不怕你,我只是不希望给大家带来麻烦。”

“放心吧,我不会再让麻烦出现了。”容卿嗤笑一下,盯着梦轻烟,“你真的非他不可吗?”

“是的,他是我这一辈子认定的人。”梦轻烟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北修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