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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微微一笑,他来自然是有事情,一直不开口不过是想看看他们能忍到什么时候。

如今看来他们有些急了。

他自然是故意在门口说那些暗示意味的介绍,好像有什么秘密要同他们商讨。

“沛县真是人杰地灵,出了尔等这些英雄。”张先生抬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樊哙哈哈笑着,一大口酒饮下。

“张先生!”曹参也语气有些生硬起来,不再像之前那般温和。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进来就一直卖关子,又不是他们求着他来的,如此做派是什么意思。

若只是打着个名头,看他们这些人从外地来,便借口来诓骗他们,定要乱棍将其打出去。

曹参没有功夫听他似是而非的话,面对张先生又一次借机岔开话题,他自是要表现出自己的恼怒。

“贤弟莫急,时机一到,张先生自会告诉我等。”刘季出言安抚,实则在告诉张先生,无论是卖关子还是摆架子,也差不多了,有什么事情赶快说。

我们这些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曹参听了刘季的话乖乖坐下,外人面前,兄弟的面子自然是要维护,况且事情不宜闹大。

强龙不压地头蛇,若是在沛县他们自然不惧,在咸阳还是要考虑周全。

张先生笑盈盈的看着他们,半点没有受他语气的影响。

随即压低声音,有些神秘看着刘季道:“大丈夫当如是也。”

其他人一头雾水,刘季却浑身汗毛竖了起来,其他人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句话。

这是秦始皇出巡时,他看见那个盛大的场面,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话,眼前之人怎么会知道。

张先生心中暗笑,果然是他说的,一个小小的亭长,却有胆量冲着陛下的车驾说出这般话。

难怪陛下命我来试探这群人,有能力,且没有二心的可以收归陛下所用。

陛下不担心手下的人有雄心壮志,但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事情绝不能容忍。

那个从府里搜出同六国之人有信件往来的大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原本只是走个过场,大家都知道他是被推出来替罪的,谁知道他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陛下待臣子们可是不薄,没有做过让忠臣寒心的事。

白起、廉颇、李牧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些人还真是不懂得珍惜。一个待臣子好的君主可是难求。

“先生怎知这话。”刘季小心翼翼的询问。

其他人也看出来了,这句话背后有隐情,纷纷放下酒杯,安静的等着张先生的解释。

“不就是看见始皇陛下出巡场景,说的话吗,有什么可担心的。”张先生挑了挑眉看着刘季。

“汝想取而代之。”

尽管张先生说话的声音很低,还是传进屋中每个人的耳中。

仿佛一阵惊雷响起,令人心惊胆战。

刘季吓得一哆嗦,杯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瓣,他此时可没工夫再意这些小事,口中不停道。

“我没有,别乱说,这可是要命的事情,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

曹参眼疾手快,已经把窗户关了起来,还环视外面,确定没有人才松了口气。转头看见张先生,心又再次提了起来。

这是哪来的阎王,自己想死别拉上他们,这些话是能拿出来说的吗,更何况是在咸阳城,离皇宫都没几步路,一旦被人发现,他们连逃都不可能逃。

被这一惊,喝进去的酒都变成了清醒剂,头脑清醒无比,手脚微凉。

“先生这是何为?”樊哙暴喝,立刻就被周勃捂住嘴,他这是嫌知道的人少,他们死得不够快。

樊哙还好反应过来,马上闭了嘴。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还悠闲坐品着小酒的人。

“张先生,我们无冤无仇,您为何要致我们于死地。”曹参也不客气,压着声音,怒火却很明显。

“唉呀呀,这怎么能说害你们,你们难道没有想法。”张先生嘴上还挂着笑意,眼中的精光却仿佛告诉所有人,你们已经被我看透了,就别隐藏了。

“我们都是一类人,我可以助尔等。”

刘季心动了一瞬,骤然清醒,这可不是他可以肖想的:“先生说笑了,我刘季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这种想法。”

其他人也连忙,开口表示自己的决心。

“先生若是为了这件事那就请回吧,我等当做没见过你。”

“哈哈哈,我还当你们是英雄,没想到竟还是要为那个暴君效力。”张先生表面说得讽刺,内心却早已泪流不止。

陛下,您一定要原谅臣的出言不逊,臣可万万没有这种想法,在臣眼中陛下就是最威武,最值得追随的君主。

当然,周围早已被暗卫包围,他们的交流,一字一句都被记录下传到嬴政手中。

若是其他小人物,嬴政自然不会如此大费周折,但刘季此人就是率领沛县这群被其他人认为上不得台面的人,取代了大秦,建立好汉朝。

他要确保这些人不会再有反抗大秦的机会,若是臣服,那就好好效力,若是一身反骨难训,那就别怪他将危险扼杀在萌芽。

“为陛下效力,有何不可。大丈夫就是建功立业。”樊哙先反驳,而后小声嘟囔:“我们想效力都找不到地方。”

“樊兄弟说得对,请张先生离开。”曹参道。

“这就是你们的答案,希望你们一直坚持现在的选择。”张先生浑身散发出愉悦的气息。

哦吼,陛下臣的任务完成了。

说罢,张先生起身告辞离开,几人把他送出门,直到看不见人影才放心关紧门折回屋中。

现在所有人都没有接着喝酒的心思,表情凝重。

“这人究竟什么意思,真是……”后面没有说出口的话大家都明白,他们怎么会值得拉拢。

刘季:“不论怎么样,这件事情到此结束,我们一直在屋中喝酒,没有见任何人。”

“这是当然。”

“来喝。”

没人再提起这件事,他们也不知道,其中只要谁表露出一丁点想和张先生合作的意思,那么今天他们真的要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