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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

流兴心里痒痒的,有些好奇,最终还是按捺了下去,“阿弥陀佛,不管如何,施主你这样冒冒失失的出来了,祈福的进程都被打断了,效果会很不好的,心不诚是不会灵验的。”

闻曦敷衍道,“嗯,我知道。”

“你…”

流兴还想说点什么,紧接着就看见马迎北,闻忱溪还有萧少衍都跟着跑出来了,顿时瞪大眼睛,不赞同道,“几位都是什么意思?这祈福哪能随意走动的?这样大…住持是会动怒的,你们还要不要身体健康,还要不要求姻缘,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啊?”

闻忱溪冷肃道,“身体健康固然是要的,只是身体素质不太高,长期打坐,我感觉整个人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容我休息一会儿。”

萧少衍更绝了,吊儿郎当道,“姻缘天注定嘛,无论是小曦妹妹还是我老板,只要有一个愿意跟我在一起,也都是可以的。”

他彻底摆烂了,接受了这种设定!

闻忱溪心里一阵恶寒,面上却不显。

马迎北说,“当一辈子的男二号,守护在喜欢的人身边,我觉得也挺幸福的。”

流兴,“……”

他还能说什么呢?

流兴转身就离开,他要去问问无名,为什么要放这群神经病进来,简直就是在折磨他。

等流兴走了,闻曦他们回到了厢房。

马迎北喘着粗气说,“靠,刚才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难不成是之前在遗迹里看见的那群怪物吗?这里也有?”

刚才他都大气不敢出了,生怕睁开眼睛就看见那张血盆大口。

萧少衍严肃道,“说真的,要不是那会儿闻曦打碎了东西,我感觉我都神志不清了,像是有一股力量在蛊惑我,差一点就要中招,被夺走意识了。”

闻忱溪揉了揉眉心,“那个经文有问题,还有殿内焚香,那股香气也很不对劲,让人胸口发闷,再待得久一些,只怕就要跟其他香客那般,成为一个没有自己意识的傀儡了。”

萧少衍说,“难怪那么多人失踪,这都在这里呢,看样子,我们得想办法联系特管局其他人,一起把这里给铲了。”

闻曦摇头说,“不对哦,没那么简单的,有一点认知是错误的,这个鬼东西,不是实验室里人造的怪物,而是…邪神!”

萧少衍等人,皆是一愣。

“邪神?”

他们错愕了。

闻曦说,“嗯,你们没听说过吗?古时候就有邪神一说了,他们靠着吞噬人类的欲望,阴暗情绪疯狂滋长,力量不小,引诱人类给予庇护,让他们将其供奉起来,食人魂魄,曾在一夕之间就让一个村庄彻底没了,地府连魂魄都拉不到,扰乱了轮回,引起了极大的混乱,当时酆都大帝联手其他主宰,将有的邪神能灭则灭,不能的就镇压起来,世间这才少了许多邪恶力量,否则人间都要乱套。”

马迎北惊叹道,“这种古神话,好像曾经听我爷爷说起过,只不过有关于邪神的故事,极少听说,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存在。”

闻忱溪皱紧眉头,“那岂不是很难搞?”

闻曦说,“暂且还不用担心,看这个邪神的力量还不算很强,显然是有被规则压制的,应该是曾经被封印过的,还无法在世间现行太长时间,否则…也不至于被我干扰了两次,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闻忱溪松口气,“那就还行。”

闻曦说,“不过留给我们的时间肯定不多了,他必然是吞噬过魂魄的,滋生了不小的邪恶力量,否则也无法一下子干扰这么多人,倘若被他解开了封印,就更加难办了。”

“那我们要怎么做?”

闻忱溪在特管局这么多年了,面对的都是灵异事件,还是头一次面对邪神这样的东西。

闻曦说,“他需要的是被人供奉的香火和信仰,这样才会驱使更多的人络绎不绝的来到这里,再食其魂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毁掉这一切。”

“毁掉这个寺庙,这些殿宇?”

“暂且是这样。”

闻曦摇摇头,眸光幽幽,“我也希望我的猜想是错误的。”

“趁现在还有信号,二哥你先发消息给特管局,到时候里应外合。”

闻曦指挥道,“今天没有让邪神吃饱喝足,他肯定已经盯上我们了,我所说的被封印限制,特指的是白天哦,到了夜晚…那便是魑魅魍魉的天下了,他的限制绝对会被解封许多,我们要在保护普通人免受其害的条件下,将他再次封印。”

马迎北不明白了,“我也还纳闷着呢,那些人晚上不是都不在房间吗?白天怎么又一下子出现了?”

闻曦说,“他们当时就在别的殿宇诵经呢,邪神的力量就是很诡谲多变,他想让你看见的时候,你才能看见,你也可以把他理解为幻觉,亦或是…鬼遮眼,晚上是他力量全盛期,所以昨夜我没有动用地府力量,也仅仅是听见了诵经声。”

萧少衍恍然大悟,“那我们昨天去的地方,听见的诵经声,果然是他们的声音。”

闻曦说,“嗯,等入夜吧,我们分头行事,邪神就交给我来处理。”

“好,听你的!”

白天所有香客都在大雄宝殿诵经,等中午和晚上用餐,流云就会放他们出来吃点东西,毕竟是他们的食物,总要养肥了才能宰杀。

就跟闻曦所说的那般,入夜了那些香客都没有回房间休息,靠近偏殿还能听见那魔咒一般的诵经声传入耳朵。

夜风习习,冷月高悬。

闻忱溪和马迎北没有在厢房里待着,来到了偏殿,里头的诵经声十分明显。

正当他们要走进去的时候,流兴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

他脸色难看,气急了,“你们怎么回事,都跟你们说了,晚上千万不能出来,你们都当耳边风的吗?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还不赶紧离开!”

闻忱溪不客气道,“我早觉得你们这座寺庙怪怪的,为什么除了我们这几间房有人住,其他人房间里都没有人回来?你不让我们进去看看,是你们心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