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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殿下,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你又何必追问?”

“当年先皇后生产,我确实是在的。”

“我也不知,那小公主如今葬在何处。”

“至于这玉佩……”

“也许,睿王殿下终有一日会找到。”

慕容澈神色微变,似乎察觉张夫人在说谎。

他低头嗤笑,“看样子,张夫人还是不愿意将真相告知给本王。”

“你既然不愿意,必然有你的道理。”

“我相信,总有一日,张夫人会亲自去睿王府,将真相告知本王。”

慕容澈说完,冷漠的转身,离开沈家门前。

看向慕容澈离开的背影,张夫人手心都捏出汗来。

“母亲。”张怀安带着老夫人走了过来。

“可是事关,当年先皇后去世一事?”

张夫人点头,伸手拍了拍张怀安的手背。

“恩,我们回府吧。”

“当年之事,睿王问过我多次,哎。”

“母亲为何不说?”张怀安问。

张夫人抿着唇,“总有一日,他会知道的。”

张怀安无奈,扶着张老太君往马车里走去。

马车里,张夫人依旧沉着脸。

张老太君叹气道,“没想睿王今日,也会去沈家说亲。”

“不过,刚才在沈家前堂,老身也观察了睿王,倒是与我们安儿有几分像。”

“都生得俊俏得很。”

张老太君话音落下,张夫人面色骤然一变,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一旁的张怀安笑道,“祖母,你别折煞孙儿了。”

“这睿王位高权重,孙儿哪敢和他像。”

张老太君宠溺拍了拍张怀安的手。

“尽说这些丧气话,我看我们安儿也不差,年纪轻轻就高中状元,还是我们侯府嫡子。”

“如今呀,婚订了,满意了?”

张怀安:“满意,满意。”

他扭头看向张夫人,“母亲怎么心事重重的?”

张夫人摇头,“没什么。”

……

东宫内,深夜之时,兰辞像往常一样去了沈姝的房间。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沈姝已经习惯了,便任由着他。

雅间里,沈姝看着进来的兰辞,声音冰冷。

“我有身孕之后,你便不用出现在东宫了。”

“若是景哥哥知道,定饶不了你。”

兰辞低笑一声,一边走一边褪衣服。

“行,反正我的孩子,是将来的小皇孙。”

“你若怀了身孕,我定不会出现在面前。”

沈姝看着面前嚣张的人,似觉得心里一口恶气堵得慌。

若非为了将来太子能坐稳东宫之位,若非为了自己将来能当上皇后,她当真不会这般牺牲。

如今林氏去了,她又不是沈家嫡女,国公府也帮衬不了她。

她只能牢牢拽住东宫这根救命稻草。

她曾经找人打听过自己生父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乡下的男人。

她的母亲也不是真正的国公府嫡女,只是从乡下买回来的养女而已。

她自小活得高高在上,是燕京城的才女。

追捧她的人不计其数,若是让旁人知道她不过是个乡下男人和女人生的女儿,她将来会成为燕京笑柄。

她只有东宫这棵救命稻草了。

……

此刻,凤鸾殿里,烛火微微颤动。

皇后端坐在椅子上,端了一杯茶细细的品起来。

“陛下这几日,都留宿在萧淑妃的寝殿里?”

张嬷嬷点头,“是,皇后娘娘。”

“这萧淑妃,惯会用手段缠着陛下,所以……”

张嬷嬷的话在嘴边戛然而止,她看向皇后。

此刻的皇后面色微沉,她放下手中茶杯。

“敢与本宫争宠,简直不知死活。”

“前日里,本宫没从沈璃身上问出些什么。”

“本宫赠她簪子,她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不像是掉簪子之人。”

“若是这样,那知道本宫秘密的,也许就是张怀安了。”

“听说张家和沈家定了亲,连睿王今日也去了沈家求娶沈宓。”

“他倒是好手段。”

“娘娘。”张嬷嬷开口。

“若是张家和沈家结盟,这睿王又娶沈宓,恐怕将来势力会更大。”

“既然张世子是可疑之人,娘娘何不除之后快?”

皇后唇角微微勾起。

“你说的对,本宫宁可错杀一千,绝对不会放过一人。”

“明日下了早朝,让人去把张怀安带到后宫。”

“到时候,听本宫的安排。”

张嬷嬷沉眉,“是,娘娘。”

……

翌日,阳光穿过云层。

沈府内院里,沈宓倚靠在椅子上喝茶。

青禾满脸激动的从门外进来。

“小姐,睿王府昨日送来好多聘礼。”

“都送到了沈家前堂。”

沈宓深吸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起来。

“这慕容澈,真是任性得很。”

“祖母怎么说。”

青禾道:“沈老夫人不甚高兴,但估摸着怕小姐嫁给睿王受苦。”

“所以才……”

沈宓整理了妆容,“算了,我们去看看吧。”

“恩。”青禾很激动,带着沈宓就往沈家前堂里去。

沈老夫人看着从睿王府送来的聘礼,一直沉着脸。

她吩咐身旁的嬷嬷,“内院腾出一间房间来,将这些都搬进去吧。”

嬷嬷道:“是,老夫人。”

“祖母。”

沈宓到时,沈老夫人抬眸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她走过去,又唤了她一声。

“祖母。”

沈老夫人没有回她,沈宓无奈,只能往沈老夫人旁边的椅子上坐去。

她拿着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

沈老夫人扭头看着她,声音有些冷。

“你老实和祖母说,你与睿王是何时开始的?”

沈宓沉默片刻,“祖母,阿姐当初能从狱中出来,都是因为四爷……所以才。”

“不然,燕京府衙不会莫名其妙放人的。”

沈老夫人拧眉:“所以,你们从那时候就开始了?祖母怎么记得,你当时还与太子有婚约?”

沈宓低着头,不说话。

见沈宓这般,沈老夫人狠狠的将拐杖杵在地上。

“若非你名字被他写上皇家玉碟,祖母怎样都不会让你嫁给他。”

“你父亲临死前,曾叮嘱我,让我切记不要让你嫁给慕容澈。”

“希望你找一个温良之人。”

“可如今……这睿王,先斩后奏。”

“哎……”

沈老夫人越说,脸气得越红。

沈宓起身,走到沈老夫人面前,给她捏了捏肩。

“祖母,你们对四爷偏见太大了。”

“四爷当初在离国受尽苦楚,于我们沈家也脱不了干系,他却不计前嫌,救阿姐出狱。”

“也曾,救过我多次。”

“父亲临死前,我消失的那几日,被人设计,被离国公主绑到沙漠里,险些九死一生,是他找到我,割血给我喝,才救了我一命。”

“若非是他,我怎会活到现在?”

“孙女怎么会这般无情无义,对待自己的恩人?”

沈老夫人的微微皱眉,“你是说,他割血给你喝?”

沈宓点头。

沈老夫人叹气。

“祖母不是反对你与他一起,只是他终究太危险了。”

“张家庶子张旺,死于他手,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多人死在他手上,他对你温柔,也许只是短暂的。”

“祖母只希望你找个温顺的郎君,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可如今,你的名字已经入了皇室玉碟,祖母也无济于事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