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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回到家中,两孩子已经自己梳洗好,上床休息了。

江月初正准备去浴室洗澡,却被男人一把拉住。

江月初疑惑地看着他。

“我帮你放水。”男人说完就走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水流声。

江月初感觉有点困倦,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靠着沙发背,没过几分钟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江宴南放好水出来时,就看见睡得正香的女人。

他低着头看了一会儿,直接弯下腰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江月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泡在了水里,光滑的脊背紧紧贴在一个滚烫的肌肤之上,像是要烫进人的心里。

她顿时睡意全无,一转头正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她正想说什么,江宴南突然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你……”所有的言语都吞没在男人的热吻里,唇舌交缠,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不行……孩子……”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女人的口中溢出来。

“别担心,我保证……不会伤到孩子……”男人的呼吸粗重而急促,仿佛是被压抑许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一般,那炽热的气息如汹涌的洪流般奔腾不息,急切地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然而,尽管内心激荡澎湃,他的动作却异常小心翼翼、轻柔温和,就怕伤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我不想留遗憾……”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

烟雾缭绕的浴室里,氤氲着水汽,看不清里面交缠的人影,只听见里面不时传来女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声,以及男人压抑的低沉的闷哼声。

江宴南总有一种父凭子贵的感觉,如果不是这个孩子的到来,他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正式持证上岗。

等江月初清醒过来时,她的人已经躺在了被窝里,男人正拿着毛巾帮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她一动都不想动,浑身酸软,眼睛困倦得都睁不开。她只是掀了掀眼皮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月初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转过头,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江宴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

她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身上除了酸软无力之外,没什么其他的感觉。

这个孩子还真够体贴的,就这样安静乖巧地待在肚子里,什么反应都没有。

穿好衣服,来到浴室里,里面已经收拾得很干净,根本想象不出来,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怎样激烈的场面。

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又出现在了脑海里,江月初老脸一红,赶紧甩了甩头,收拾了一下自己。

等她出来浴室,就看见早饭已经摆在了餐桌上,男人正坐在桌边给她剥着白水蛋。等她坐下来,他的鸡蛋也剥好了,递到了她的嘴边。

她习惯性地张嘴咬了一口。

“豆浆和油条,赶快吃,要不然就冷了。”

江月初怔愣地盯着早餐。她有点奇怪,为什么他每次都能猜到她早上想吃什么。

她心中有疑惑,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江宴南只是盯着她的脸,眉眼弯弯,笑得温柔缱绻。

他不会告诉她,每次她睡着了之后,问她什么,她都会老老实实地说出心里话。

“二牛和三丫呢?”江月初看他不说话,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反正能吃到她心心念念的东西,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已经吃过了,回房间写作业去了。”

吃完早饭,江月初和江宴南两人拎着东西,就开车去了他姥姥姥爷家。

一进大杂院的门,里面有很多人直直地盯着他们看,四五个正在奔跑的孩子们也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他们。

“你们找谁?”一个中年妇女看他们衣着不俗,连忙过来热情地招呼着。

“我找傅佳宝他们家。”江宴南脸上露出淡淡地笑容,上次他过来,只把他们送到大杂院门口,并没有进来,再加上天太黑,现在他还真不知道是哪个门。

“哦,你找他们家啊,”中年妇女的脸色立马淡了下来,随手指了一下,扭身就走。

“切,还以为是找谁呢,他们那一家子,就没见过什么有钱的亲戚。”

听到吵闹声音的阮玉玲出来看了一眼,才发现了他们。

“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

两人跟着她进了院子里最里面一个狭小的房子里。

江月初扫视了一眼,堂屋很小,里面放了一张方桌,桌子后面是一张半人高的条几,上面堆了一些瓶瓶罐罐,靠墙边放了几张破旧的椅子。就这几样,就将整个堂屋给占满了。

堂屋左右各有一扇门,门是关上的,江月初猜应该是卧室。

整个房子显得逼仄压抑。

江月初不知道这么小的房子怎么住得了那么多的人。

他们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即使日子艰难,但也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

江宴南将带来的东西都放在桌上。“姥……姥爷和舅舅他们呢?”

“去医院了,他那腿要定期去医院复查一下,顺便开点药回来。”

阮玉玲让他们自己找了椅子坐下来,又给他们倒了水。

“家里没茶叶,你们将就一下喝点白开水,孙媳妇那碗里我放了点红糖。”

“谢谢姥姥。”江月初连忙道谢。

她知道穷困的日子是怎么样的,她和江宴南也过过那样的生活,最苦的时候,连红糖都舍不得喝。

“姥爷去了哪个医院?”

“就是离这里不是很远的一个卫生院。”

“怎么不带他去市医院去看看?他的腿还有恢复的希望吗?”江宴南脸色有点难看。

阮玉玲没说话,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用说,两人也明白了,不是不想去,而是没有钱。

贫穷让人无法活得像个人样,这就是穷人的悲哀。

“那我和阿宴去接他们……”江月初连忙站起身拉着江宴南朝外走去。

“不用……”阮玉玲的话还没说完,两个人已经走出去很远。

阮玉玲眼中突然有了点泪意。

佳怡,你的儿子成长得很好,他长成了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成了你曾经最希望成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