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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桑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裹着被子睡在了床脚下,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他自言自语的道。

有些头疼的景桑站起来往外走。

开了门就是一个碗怼到他的面前,当他看到江奇时,才终于知道自己在哪。

“这是我煮的醒酒汤,你喝些就不会那么头痛了。”

“我怎么在这?”他一边说一边接过汤碗。送进嘴边喝了一口,嗯,真难喝,这样难喝的汤确实能做到醒酒的效果了。

“你昨晚喝醉了自己来的。”

“是吗?”景桑语气听不出什么,也没为昨晚的行为解释,似乎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话少的他。

“我等会儿要去上班,你要是还难受,接着睡也行。”自行离开也行。

“江奇,我能在这里借住一段时间吗?”

江奇想了想说:“可以是可以,但你也看到了,我这院子好久没人打理了,有些小院门前的草都长很高了。如今天冷,那些杂草虽然枯了,但也显得院里荒芜了些。如果要住,你得自己打理,除了这院,其它的地方你自己选一个。”

江奇没搞明白,昨天没想住这的人,今天为什么又要在这里借住?但不管怎么样,他现在没时间留下来帮他收拾房子了,他要先去上班了。

毛毛和江遇今天很早就起了,原因当然是从今天起,他们要早起跟武师傅练武了。

江奇让出了一身汗的毛毛换了身衣服再走。

看来今天得去给两个孩子买适合的练武服了,天气冷了,冬衣也再去加两套。

他现在不用捐钱了,可以多买两身好点的衣服,给自己也添几身。

想到衣服,他又想起了德冥给他买的那身衣服,他只在德冥在南琮主城时才穿了两天,之后他收起来舍不得穿了。

等毛毛整理好自己后,说:“走吧!我们今天到外面吃早餐。”

江奇早上光研究那碗醒酒汤去了,早饭都没来得及煮。

他和毛毛出去了,而江遇他让武师傅照顾了。就像当初把江遇给绣照顾一样的。

江遇不想留在这里,他想去元容姨那里。这里什么都没有,元容姨那里有好吃的好玩的。但江奇没同意江遇去。本来就是因为家中无人才会去麻烦元容照顾江遇的,现在家里有人,肯定不会再去麻烦元容了。

毛毛对于去外面吃早餐,还是很乐意的。现在,今早起的早,又跑了步的疲劳也消干净了,身上也不疼了,也有精神了,实在是江奇的厨艺不敢恭维。

江奇只吃了这南琮的特色早餐,不是多贵的东西,两人却吃得十分满足。

他们吃完早餐去学校,江奇上了他那节课后就离了学校后,就去买衣服。

两孩子各买了两套练武服和两套常服,江奇也买了一套衣服,鞋也各买了一双鞋。

满载而归的他一回家,却发现家变了样,还发现两个打扮奇怪的人正在修剪树枝花草。准确说是桔树枝花草,现在天气变冷,那些没人打理的植物大多凋零了,还有一些剩下的坚强的活着。

“景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那奇怪的两人就是景桑和武师傅,他们身上穿了个罩子,头上包了个帽子。

“在打理花草,你不是说我留下来就得自己打理院子吗?”

谁让他打理这了?怎么看都比原来的自然“美”要丑多了?

怎么就自己动手呢?他之前来的时候不是带了那么多的下人吗?那些下人呢?就算找个专业点的人肯定比他的手巧吧?

江奇看着面无表情又严肃的脸,什么都不想说了,算了,爱咋弄咋弄吧!反正他的“对称强迫症”似乎治好了。

受情伤的男人不要惹。也不知他喜欢的姑娘是什么人,之前景桑提到家里给他安排和人结婚了,难道他妻子外头有人了?算了,不要太八卦了。

江遇被江奇安排给武师傅了,全天都给他带。

家里多了个人吃饭,就要多买些菜。而那多出来的那个人到现在还在一个人小心修理树枝花草。

江奇没管他,把他当成个来疗伤的人就行。什么伤?心伤情伤呗。让他修吧!反正这院子也乱的很,再乱又能如何?

之后的日子,江奇就没看到景桑消停过,院子被他全折腾了一遍,等把院子弄得不成样了,他又从外面买回一些冷天里一样能存活的名贵花草重新折腾。

这次倒没被弄得不成样,倒是有些像样了,只是更多的东西还是被景桑弄成对称的。江奇感觉自己被“治”好的“对称症”似乎又被景桑折腾出来了。

景桑在这一住就是一个多月。

景桑这一个多月里,不是在家折腾,就是在外折腾,他去拜访了狐童,狐童带他参加了一个宴会。之后,景桑参加了各种宴会,酒会,聚餐,有时是被人给送回来的,光醉酒就好几次了。

景桑心里有事那是肯定的,但江奇没兴趣知道,景桑也没兴趣说,江奇只当景桑是家里的客人。

只是这个客人太不把自己当客人了,把别人的院子当自己家的院子折腾,折腾之后是完全变了样。

等景桑离开时,大院都不荒凉了,不得不说大院被他折腾的更漂亮了。

景桑走后,他们的生活也没多少变化。

在景桑离开后的某一天,江奇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平孤,那个在宫登失去丈夫的可怜女人。

景桑一个多月里,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这个女人,而其他下人他却有提到,连那个把他们抛在雨夜的下人,他都说到过,却独独漏了跟他们一起同生共死过的女人。

又过了一个月,天气很冷很冷了,冷天似乎是个离别的季。

这是他们在南琮过的第二个冷天。

这天,很少上门的狐童敲响了他们家的门。

他说:“我要离开了,很快就走。”

他们问:“去哪儿?”

他说:“回家,回寻乌。”

毛毛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叔叔被灭了,我的亲生母亲也被他害死了,父亲病了,三姐成为了新的领主。我不用过躲避的生活了,我要去承担我该承担的责任。”少年成熟了很多,独立了很多,要回去承担起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