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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闻言,冷笑道:“笑话,当年我祖替永乐皇帝打下江山,未曾得到许诺的好处,如今你要我再次服从于皇帝?”

“时过境迁,此一时,彼一时,就算王爷现在挥师北上,未必是皇帝的对手,且当年王爷祖上对抗永乐,依然也是九死一生,王爷,帝王之位从未在你这一脉,收手吧。”陈引说道,“难道王爷现在计划破灭,还想拼死一搏,集结军队,攻入京师?”

宁王闻言,目光闪动,就在得知计划破灭的那一刻,他确实想义无反顾的攻入京城,如今听到陈引一番话,心中确实没有了勇气和信心。

“当年爷爷未曾和永乐对抗,想必也是知道没有结果吧。”宁王心中寻思,随后叹息一声,“罢了,罢了。”

说着,瘫软的坐在椅子上,目光茫然。

“王爷,纵然皇帝知道了您有造反的想法,但是依旧还是会让您做宁王,并且世代世袭,这是皇帝交代过的,皇帝并不想朱家人自相残杀,只是希望您及时回头。”陈引对宁王说道。

宁王闻言,看向白慕,说道:“白先生,事已至此,本王也无能为力了,这些年,你替我谋划,如今功亏一篑,也算是有了一个结果,你……你走吧。”

白慕看了看宁王,微微一笑。

陈引对段非说道:“抓住白慕。”

他知道,白慕此人,聪慧非凡,精通术数,一心想要天下大乱,若是再留着,必是祸患。

段非闻言,带着三名锦衣卫围上来,白慕哈哈一笑,对陈引说道:“棋还未结束,你怎么可以抓我呢。”

刚说完,公孙浩飘然上前,使出刀法,三名锦衣卫吐血倒下,段非与公孙浩对战,打了几十回合,公孙浩闪避一边,将白慕肩膀一抓,跳跃起来,随后在房梁上一踏,通过房顶破口,飞出房外。

段非以公孙浩的方式,从房顶破口而出,追杀二人,但是到了房顶,已经不见二人身影,从房顶下来,段非黯然说道:“大人,他们跑了。”

陈引叹息一声,摇扇说道:“我们走吧。”

说完,看了看宁王,宁王依旧神色寡淡的坐在椅子上,仿若没有了活力一般。

陈引和段豪回府,带着剩余的锦衣卫以及诸位老婆,离开了南昌,打道回京师。

这一日,马车走到官道上,忽然停下,陈引从车内出来,见远处站立一人,段非回头对陈引说道:“是公孙浩,我去杀了他。”

陈引摆摆手:“杀他没用,你去看看他有什么事情。”

段非点点头,骑马上前,公孙浩见了段非,微微一笑,说道:“我家主公有一封信要送给陈大人。”

段非冷哼一声,翻身下马,见公孙浩从怀中摸出一封信,递给段非,段非接过信件,公孙浩转身走远。

段非翻身上马,调转马头,过来将信件递给陈引:“这是白慕给您的信件。”

陈引回到车内,拆开信件,上面写着:“陈大人,这盘棋还未曾结束,我们有缘再见。”

陈引看完信件,微微一笑,口中喃喃说道:“有意思,有意思。”

随后,陈引收好信件,催促众人继续赶路。

不一日,回到京师,陈引刚入府不久,刘勉便带着锦衣卫进入陈府。

陈引与刘勉在府上大厅饮茶,刘勉拱手笑道:“陈大人此去南昌,立功不少。”

陈引一笑,说道:“不知道京师之内,有何波动。”

“京师无恙。”刘勉笑道,“圣上说你此次立了大功,派我来召你入宫觐见,想必这次有大赏赐。”

陈引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大赏赐不敢要,只是别给再给我安排什么麻烦的差事。”

刘勉哈哈一笑,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人,请吧。”

陈引随着刘勉入宫,来到了静文殿内,站着等待着朱瞻基。

不久,朱瞻基的影子出现在帘子的另一边,他一边说话,一边往椅子上坐:“陈引,你此时瓦解了宁王的计划,算是为大明立下了大功劳,你想要什么赏赐?”

陈引拱手笑道:“我现在衣食无忧,家财万贯,不需要什么赏赐。”

朱瞻基闻言,轻声一笑:“嗯,我知道你不喜欢做官,若是赏赐金银珠宝,你也不大喜欢,恐怕你手上的金银珠宝比朕的还稀罕,如此说来,倒也不知道赏赐你什么,这样吧,朕把你的这等功劳记在心中,等朕想好赏赐你什么,或者你想好需要什么的时候,再和朕议。”

陈引寻思一下,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你上次来信,说见过建文帝?”朱瞻基问道。

“是的。”陈引点头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把他带来见我?”朱瞻基厉声问道。

“因为我觉得皇上没必要见他。”陈引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朱瞻基大声说道。

“更加没必要杀了他。”陈引微微一笑。

“陈引,你可知建文帝是太宗仁宗以及朕的心头之患?”朱瞻基说道,“如今建文之子意图谋反,你若是抓了建文,起码可以以此要挟他的儿子就范。”

“皇上,我不抓他,想必你比我更清楚。”陈引说道。

“是吗?”朱瞻基十分困惑,“此话怎讲?”

“自古皇家多薄情,你以为抓住建文了,他的儿子就会俯首称臣,束手就范?”陈引走动说道,“当年太宗皇帝靖难之役,攻下南京,念及过亲情,皇上当年杀汉王的时候,可曾念及过亲情?”

“你放肆。”朱瞻基大喝道。

陈引连忙拱手:“皇上,臣说这些,并非讥讽皇上,而是发自肺腑。”

朱瞻基沉思一下,说道:“朕念在你有功劳,不迁怒于你,但是你得告诉朕,你和建文聊过什么。”

“建文已经无心皇位,也不希望儿子夺取皇位,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心若死灰的僧人,尘世中的一切,对于他而言,已经是过眼云烟了。”陈引说道。

“所以,你相信了?”朱瞻基问道。

陈引知道朱瞻基不相信建文的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