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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皓先是有些惊诧,随后嗤笑一声,就像是一个大人嘲笑一个小孩子的天真想法一样,然而他这一声出来,楚梧愁几人立即转身就走。

“唉,几位小友,这个令牌......”

“嵩皓长老,我们就这一个师父,也只有这一个师父。”楚梧愁勾着温柔的笑意,语气却无比的冰冷,一语毕,走的毫不犹豫。

嵩皓没料到这样的结果,但他明显慌了,追上来叫住了我,先是诚恳道歉,随后承诺了一些资源。

唯独一点,三个弟子必须让出来。

我只觉得好笑,礼貌拒绝:“我尊重我弟子的选择。”

他顿住了,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见我们决绝,只好放弃,然而,在走出几步开外的时候,我嗅到了一股异香,转瞬即逝,我便没放在心上。

之后的一段时间,又回到了平静的日子。

三长老没了,我禀报宗主,干脆让姚萱语回去当这个长老。

她在离开的时候,跟我说了很多道歉的,感激的话,看着诚心悔过的女子,我只嘱咐她一句万事皆三思而行后,便让她离开了。

六长老偶尔还是来闹腾,不过次数少了很多,他现在居然开始上进,说要好好的培养的自己的徒弟,想去更高级的宗门。

我突然想起赌注,跟他要,他居然装傻充愣,直接否认。

楚梧愁三人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出去历练做些任务,或者切磋修炼,实力稳稳增长。

某日,枫溪殿,正值春分第十二天。

我将上次猎兽的头筹拿出来,分给三人一人三颗,看着剩下的那颗,想了想直接服下。

自从猎兽之后,本来很少再出现的梦境突然频繁了起来,按理来说,随着我修为的增长,应该不会再总做梦。

这样的不寻常让我有些烦躁,正巧凝神丹的功效就是稳定修士心神的,此时用来正好。

服下丹药,我躺在醉翁椅上开始小憩,春风掠过,带起藤椅微微摇晃,让人昏昏沉沉的想睡。

正当我有些迷蒙之际,院门吱呀一声打开,让我醒了几分神,但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可能是因为凝神丹的缘故,我只浑身发软的厉害。

楚梧愁三人说笑着推门进来,却在一眼看到躺在藤椅上的青年时安静下来。

午后的阳光伴着春日的温暖洒落,透着刚抽出的清脆嫩叶,斑驳的洒在那一瀑散开的墨色的长发上,闪烁的微光与素色的白袍互相错落垂下,双手交叠放在胸腹之间,安静躺着,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才知不是一幅绝画。

三人的呼吸都放轻了,楚梧愁回眸示意白亦殇和丹信辰先回偏殿,他自己则翻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条薄被,小心翼翼走上前。

藤椅上的人呼吸均匀,似乎睡的很沉,黑色鸦羽般的长睫卷翘,那双漆黑的眸子被掩住,不带有任何情绪的五官舒展开,完全没了清醒时,那不可亵渎的清冷。

楚梧愁攥了攥手里的薄被,轻轻盖在了我的身上,却没有立刻走开,而是就这么立在原地,一瞬不瞬的注视着。

我未睁开眼睛,便能察觉这道仿佛化成实质的目光一直停在我的脸上。

那样的固执,那样的烫人......

不对,是真的有了温度!我只感觉从脸开始,烧灼的感觉开始蔓延,渐渐地窜入身体,再从躯体贯彻四肢百骸,不对劲!

正当我要运转圣魂印强制让自己醒来的时候,突然,眉间传来触感——是冰凉的指尖。

轻微的按压着,似乎想要揉开我蹙起的眉头。

然而在触碰到我烫人的额头时,那指尖猛的缩回,随即便是楚梧愁惊慌的声音:“师父?!你怎么这么烫?!”

我艰难的去控制自己已经没了知觉的身体,毫不犹豫的爆开灵气,猛的坐起身,随即喷出一口血。

“咳咳咳!”

楚梧愁被血溅到,他的瞳孔骤缩,想伸手扶住我,给我注入灵气。

然而,他的手一碰到我的脊背,我浑身就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又痛又痒。

我条件反射的挥手拍开他, 瞪着有些赤红的眸子,起身朝着后殿而去。

关上门,我背靠着慢慢滑落。

没有疼痛感,只有那些奇怪的炽热在烧灼,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恰此,蚺龙现身,它的身形缩小大半,兽瞳扩散,眼神迷离又痴缠的朝我身上蹭,不停的胡乱嗅闻着。

贴着冰凉的鳞甲,我顿时舒服下来,此时圣魂印运转,将灼热驱散大半。

感受着只剩人粗的蚺龙在身上乱蹭,我咬着后槽牙啧了一声,干脆利落的把他扯下扔到一边。

蚺龙啪叽一声摔到地上,好似也清醒了一点,随即幽怨委屈的看了我一眼,便在我的召唤下,不情不愿的回到了印记内。

“师父!您没事吧?”身后的门传来被急切敲打的声音,听着楚梧愁焦急的叫我,我缓了缓劲,起身打开了门。

“没事,别担心。”我将粘黏在脸上的发丝向后捋顺,头还是有点晕。

楚梧愁却在我开门的瞬间愣住,此时那双苍蓝色的瞳孔瞪大,眼神发直。

我被他看的不自在,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背过身,结巴道:“师......师父,你的衣服,乱......乱了。”

“?”我奇怪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蚺龙蹭的大开的衣襟和露出一些的胸膛,除了也有几缕发丝粘黏,还算的上整齐。

但看着少年一直躲避的正脸,无奈,我只好去云台的浴池清洗。

后来,我反复探查自己的情况才得知,那凝神丹没有问题,是因为我体内被人下了......呃,这个词实在难以启齿。

总之是这两样东西结合,才导致我被冲击攻心,灼热吐血。

至于下这东西的人,我仔仔细细的回忆,除了那股和嵩皓分开时闻到的异香,再无其他。

白亦殇和丹信辰后来听说此事,先是惊吓担心,但随着楚梧愁的讲述,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们,似乎还有点可惜?

“师父,若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请教’一下嵩皓长老,看看什么能耐,居然敢算计您!”白亦殇义正言辞,楚梧愁和丹信辰点头,表示赞成。

我同感点头,虽然伤害不大,但是这很让人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