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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宿主获得摩托车设计制造天赋,附带五十款摩托车全套设计图纸!”

“叮,恭喜宿主获得汽车制设计制造天赋,附带五十款全套设计图纸!”

“叮,恭喜宿主获得武术,道家十二段锦绣,身体强化+5!”

“……”

看着大礼包里不断开出的东西,陆海脸上直接都乐开了花。

这个大礼包可真爽!

开出的东西,一个比一个有用。

..... ..

六十年代,生产制造能力低下,科学技术也严重落后国外。

受到资金和科学制造技术的影响,这才导致了国内小汽车和摩托车的数量极度稀少,整个京城的车子数都数的过来。

要知道,六十年代初期,我们国家的钢铁产量并不低,缺少的只是高端制造的技术。

但是陆海不同,他有资金,有技术,背后还站着轻工局的大领导,等新世纪到来的时候,凭借这些图纸,他直接就能把国内第一批汽车摩托车制造工厂给办起来。

想想那个即将到来的新时代,陆海笑的都合不拢嘴。

只要那个时代到来,他必定腾飞冲天。

从系统里退出来后,陆海从里头拿了满满两个麻袋的钱。

拎在手里沉甸甸的,满满当当的装的都是大团结。

这些都是陆海在这几天内赚到的,足足有十好几万。

只不过,随着时代发展,生产力的提高,国家经济越来越好,这些钱也会不断贬值,变得越来越不值钱,所以,陆海得抓紧一切时间去把它们给全都换成保值的东西。

但这一次,陆海不准备换金条,他要去黑市兑换外汇。

黑市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地方,在这里头,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路子,不论你想在里头换什么都能换的到。

所以,陆海这一次准备去黑市上兑换美刀。

第二天大早,陆海乔庄打扮一番,背着俩袋子就出了门。

这会的天空已经飘起小雪,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轻车熟路的来到潘家园东门,稍稍找了一番,立马就看见个留着两撇胡子,两手插兜,站在围墙地下东张西望的男人。

这人之前和陆海交易过几次,那玉扳指就是他送的。

“嘿!”

陆海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看见来到是陆海,小胡子立马一脸惊喜:“哟,爷您来了!今个是换锭子是换片子?是想怎么个换法?”

锭子就是金子,片子是银元。

这是黑市里常用的切口。

粮票就叫麦子,十块钱的大团结就叫团圆。

在这个时代私下交易,兑换东西都是违法的,所以贩子们才沿用了 老一辈的规矩,在这统一用黑话,这样就是被听着了,外行也不明白在说什么。

陆海淡淡说:“锭子片子我都不换,今天我要换美子!”

美子就是美刀。

小胡子犹豫了一下,金条银元他那都有,可是美刀就有些难搞了。

他有些尴尬的说:“实在对不住您,最近风声紧,我这暂时只能搞到锭子和片子,您看,要不先换点?”

陆海挺无奈的,好不容易想来换一趟外汇,结果却没有。

既然美刀兑换不到,那在银元和金子里选,陆海肯定还是选后者,金和银的保值率当然是金子高了。

最后,陆海还是花了一部分钱在他这买了些金条。

笑眯眯收下陆海的钱后,小胡子说:“您不是想换美子嘛,我知道有地儿能换,但是得移步跟我走一趟,步行大约二十来分钟路程!”

陆海问:“确定能换到?”

小胡子笑眯眯的说:“您都是老主顾了,我能诓您嘛?全四九城,除了他那,其他地方都换不了美子!”

“行,带路吧!”

说着,他就跟随小胡走街串巷,最后来到了一处大院外头。

咚,咚咚!

小胡子有节奏的在门上敲了三下,不一会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就打开门,把他们给放了进去。

大院里,一群大汉打着赤膊正在院子里耍把式,大冬天搞得和大夏天似的。

一个个五十来斤的石墩在几人手里上下翻飞,掀起呼呼风声。

陆海一瞬间觉得,自己怎么像进了个土匪窝似的。

小胡子笑着说:“别害怕,这里原先是个武馆,所以一个个才看着膀大腰圆,满身横肉的!”

“怕?”

“我为什么要怕?”

陆海进去后,大大咧咧的就找了个椅子坐下,直接就把装满钱的袋子放在桌上。

钱袋太沉,放桌上的时候,出嘭的一声,引得大院的人全部停下手中动作,转头望向这里。

不一会,一个光头就走了过来。

光头一米九几,壮的和头熊一样,站在陆海面前甚至连外头的阳光都给挡住了。

光头盯着陆海放在桌上的钱袋,眯着眼睛说:“小子,你很嚣张啊,敢带着这多钱过来,就不怕我抢了你,来个杀人越货吗?”

陆海淡淡一笑:“什么年代了,我会怕你吗?”

“你的人,你的地都在这,抢了我杀了我,你觉得你能跑得掉?”

“四九城统共就巴掌大的地方,就你这身材辨识度那么高,往哪跑?”

“再说……”

陆海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陶瓷杯子捏在手里,用力一握。

咔嚓,坚硬的杯子立即碎裂。

“再说,凭你们这些人还真不一定就能留得住我!”

陆海松开手,无数碎片夹杂着粉末从手中掉下,落在桌上,而陆海的手却毫发无损,连一丁点印记都没留下。

光头瞳孔猛地一缩,立马就知道陆海也是个练家子,而且手段比他们强多了。

要知道,想把茶杯捏成这样,光靠力量不够,还得有过硬的气功才行。

光头突然哈哈大笑:“兄弟原来也是个练家子,难怪这么有胆识,性子还这么直爽!冲着你这性格,和你做生意,我们也放心!”

“不过,这换东西的规矩,你知道吧?”

“知道!”陆海不咸不淡的说:“你们的佣金是多少?”

黑市里换东西其实和洗hei钱是一个道理,必须支付一定的手续费和佣金,作为酬劳...

只不过,每个地方规矩到不同,最多的有抽取百分之十五的,最少的百分之七的也有。

光头伸出两根手指叠加在一起:“百分之十!不论你要换多少货,都是一样价格,我们不加价也不会减价!”

陆海冷冷的说:“价格很公道,如果可以,我们能长期合作!”

光头眼睛一亮:“最好不过,以后你有东西想换,可以直接过来找我!或者找小胡子,都可以!”

陆海点头:“没问题!”

百分之十的佣金算是比较中规中矩的。

而且人家明说了,不论多少都是一样价格,这说明他们有意想和陆海长期合作。

既然人家主动抛出合作请求,陆海自然也不会拒绝。

毕竟能有个固定合作的人,陆海也能省下很多事,他也不用总是在黑市上东奔西跑了的找人了。

最终,陆海在光头这里换了一部分美刀,换了一部分金条。

交易结束后,陆海便出了大院。

他今天没什么事,所以准备在黑市上到逛逛,看看他刚刚得到的黄金瞳能力,能不能帮助他在黑市上捡个漏。

黑市其实只是一个代称,并没有固定的地方。

就和赶集一样,隔三差五的就会换个地方。

例如星期一在东直门,星期三在潘家园南门,星 期日在前门大街。

陆海拎着装满美刀和金条的包,优哉悠哉的在黑市里闲逛,不过看了一路都没看着什么好货色。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个摊位给吸引住了。

摆摊的是个老头,摊位上,大大小小的放了五六十块破烂石头,看着很不起眼。

甚至可以说,和别的摊位上卖的东西都有些格格不入。

陆海走上前去,黄金瞳内闪过一道流光,随后他便心中大喜:“我去,这可是一堆好宝贝啊!”

摊主看见陆海低头盯着石头,漫不经心的问:“喂,这东西你要不要,要我就可以给个打包价,全部卖给你!”

陆海心中笑了笑:“看来这家伙根本就不懂行啊!”.

陆海眼中金光流转,一下子就把摊位上大大小小的石头看了个透彻。

黄金瞳能力发动,视线出穿过石壁,看见里偷竟然是成片成片的绿色。

这绿色通体翠亮,不含一丝杂质,冰清玉润浑然天成。

这是玉石?

不对!

陆海眼神一凝,整个人都猛吸了口凉气:“我去!这,这些都是翡翠,顶级翡翠啊!”

摊位上一共五十多块石头,其中有将近三十多块都是翡翠原石。

翡翠,是玉的一种,但价值比普通的什么羊脂玉和和田玉可贵的太多了。

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根据陆海的专业鉴宝能力判断,这摊位上随便捡两块石头,基本就能抵得上他空间里存放的小半座金山了都。

只不过,这老头好像不怎么识货,以为是什么普通石头,竟然扯了快破布就直接放到地上卖了。

“小伙子,瞅半天了,你到底买不买啊?”老头满脸堆笑:“要买我便宜点,通通卖给你!”

陆海漫不经心的问:“这东西怎卖?”

一听有人询价,老头激动的就差没从地上蹦起来:“怎么买都行!给钱,给票都成!”

老头早年间是个财主,地上东西,是当初人家抵押给他的。

那王八蛋把东西递给他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这些东西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还说是价值连城的好宝贝。

去他娘的好宝贝!

老头心中怒骂:老子在这摆摊摆了都好几个月了,一块都他娘的没卖出去。

这几个月,光有瞧的,没有买的,可给他急坏了。

就是块破烂饼也能卖出个一分两分来,但这些个破石头不能吃也不能用,根本就无人问津。

寒冬腊月的,还要跑出来摆摊,差点没把他关节炎给冻出来。

陆海还是这些天来,第一个站在他摊位前驻足的人,所以他可得把握住机会了。

连哄带骗的也得把东西给卖出去。

看着老头急切着想把东西出手的样子,陆海百分百的笃定,这老头就是个啥也不懂的傻大帽。

不过,陆海在社会上混这么久了,自然也懂得察言观色的道理。

在黑市上,你越是想买个什么东西,就越得装作不想要,或者一脸嫌弃。

否则人家要是看出来你的意图,立马就知道自己卖的是宝贝了,到时候坐地起价可就不好了。

毕竟陆海来黑市就是为了捡漏的,他可不会傻乎乎的告诉人家你卖的东西是好宝贝。

陆海蹲下来,随便拿起一块石头在手上把玩:“老头儿,人家都卖古玩字画,文化把件,你怎么摆摊就卖些破石头?”

老头嘿嘿一笑:“早年间人家欠债,抵押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个啥!”

“这样,你给我五十斤粮票,只要五十斤粮票,这摊位上的东西,连带着这块破布全都打包送给你!”

话才说完,陆海就站了起来:“几块破石头卖五十斤粮票,你怎么不去抢?”

“我要不是家里修茅房,差几块垫脚石头,你以为我会没事做跑来询价?没想到你张口就是五十斤粮票,这不是诚心逗我吗?”

被当众戳穿,老头有些尴尬,他也知道几块破石头不值这个价格。

早年间,他也算是个大户人家,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家道中落了,这才搞得他不得已跑出来变卖东西。

其他东西都卖了也都吃光了,现在就剩下这么些破石头堆在手里,死活就是卖不出去。

这年头啥都不重要,吃饱肚子最重要。

他也不知道这些石头是什么,也压根就没人买,好不容易逮着个询价的了,他立马着急的想把东西给卖出去,没成想一不留神口子开大了。

这要是把人给放跑了,这些个破烂石头猴年马月才能卖得掉?

看见陆海皱眉要走,老头想也不想,赶紧冲上去就把人给拦住了:“小伙子,这样,你……你给大爷二十斤白面票,二十斤白面票地上这些都归你了!”

陆海犹豫一番:“行吧,二十斤白面票就二十斤白面票,你这石头模样我确实挺喜欢!”

“看你也一把年纪了听不容易的,算了,就当我吃个亏吧!”

说着,陆海就从口袋里掏出粮票和老头达成交易。

接过粮票的老头脸上都要乐开了花。

心里直接就把陆海当成了,手上有俩钱的凯子。

“花二十斤白面票,买一堆破烂石头,脑袋真是被驴踢了!这玩意儿大桥底下多得是,不要钱,一捡就是一麻袋,真是败家玩意儿!”

“嘿嘿,二十斤白面票,我晚上是烙饼呢,还是弄疙瘩汤吃?”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告诉老婆子,竟然还真有傻大帽把这些破烂石头给买了!”

老头接过粮票的第一时间就赶紧把他揣进兜里,当成宝贝一样,生怕陆海反悔似的。

他还热情把帮着把地上石头收拾好,用破布裹起来,交给陆海。

看着老头一脸热情激动的模样,陆海差点没乐晕过去。

地上这些东西,用切割机切开了,随便一个就能在京城里卖座四合院,没想到这老头傻乎乎的竟然二十斤白面就卖给他了。

要知道,翡翠的身价一直都是所有玉石里最贵的。

二十一世纪,一只帝王翠的龙纹扳指,在海外拍卖会上直接就拍出了 个亿的天价,比起那成化斗彩鸡缸杯的价格还要贵上一整番。

如果这老头知道他卖给自己的都石头竟然会这么值钱,估计能急的能从地下蹦到天上去。

不过,就算老头知道了也没有用。

黑市做生意有它自己的一套规矩。

不论你买什么,交易达成了就没有什么退货一话可言。

在这买东西,都是奔着捡漏来的,贩子也都是奔着宰肥羊去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陆海扛着一麻袋的石头,乐乐呵呵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想着这些个翡翠原石将会在未来身价暴增,大放异彩,陆海高兴的都合不拢嘴。

他突然想起来,何雨柱房间里有个玉镯子,是娄晓娥临走的时候留给他哥的念想,那镯子同样也是娄晓娥的传家宝。

而那个玉镯子的质地,就是翡翠。

只不过从成色还是做工来看,比起陆海口袋里装着的那些,实在是有些差的太多。

回去路上,陆海嘴角忍不住的勾起微笑:“鬼市可真是个好地方啊,看来以后一定得多去捡漏才行!一不小心的就挣了百十个亿回来!”.

瑞雪兆丰年,今个就是年三十。

家家户户都在屋子里大扫除,为了即将到来的新年做准备。

身为炎黄子孙,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是比春节更加隆重的节日了。

大清早,四合院的大门外头,阎埠贵和易中海就拿着浆糊,开始贴起春联。

“天地和顺家添财,平安如意人多福!老阎,你这春联写的不错啊!”易中海笑着说道。

阎埠贵一脸自信的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写对子和毛笔字那是我的强项!”

就在这会,门外许大茂提溜着一串蘑菇野菜,大蒜辣椒走了进来。

阎埠贵问:“哟,大茂,出去买东西去啦?”

“二大爷,不是快过年了吗,亲戚送的,我一个人也吃不了,专程拿来孝敬您的!”

说着,许大茂把东西塞到阎埠贵手里。

收下东西,阎埠贵乐的都合不拢嘴。

在大院里待这么久了,可算是有人送他东西了,可给他激动坏了。

阎埠贵笑眯眯的说:“大茂啊,你就一个人,今晚要不就跟我们一块过年吧,多个人多双筷子,也热闹一点!”

“行啊!”许大茂赶紧点头:“我屋里头还藏了两瓶好酒,到时候一起带去!”

许大茂现在就一个人,老婆也没了,老爹老娘早就当没他这么个儿子了,也不管他。

想想年三十的,他孤苦伶仃躲在屋子里喝闷酒,别人家都热热闹闹的,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凄惨。

光是想到这画面,他都想躲在被窝里痛哭一场。

所以一大早他才出去买了点东西,准备去三大爷家蹭个年过。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大院外头也亮起了两盏红红的大灯笼。

家家户户都传出欢声笑语。

新年,是华夏最隆重的节日,在这样的日子里,就算是平日里过得非常拮据的家庭,都会去肉联厂买回肉,让家里的孩子们沾沾荤腥。

糖果,糕点,瓜子这些个平日里稀罕的吃食,也都会纷纷摆上桌。

大人小孩围着饭桌,喝茶聊天,其乐融融。

四合院里也罕见的出现和和气气的一幕,不论是谁,不论先前有什么矛盾,见了面都会客客气气的说一声新年好。

但唯独有一户人家,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秦淮茹屋子里,一家四口人,满脸苦涩坐在饭桌前。

桌上只有两个菜,烧白菜和炖土豆,主食就是棒子面窝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过节气氛。

贾张氏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窝头放下,抱怨着说:“家家户户都喝酒吃肉,我们呢,别说吃肉了,连一丁点的油香味都闻不着!清汤寡水的,这日子再往下啊,可真是没法过了` 「!”

“大过年的,儿媳妇也不知道心疼婆婆,好赖也该去外头找点肉回来!就算我不吃,俩孩子长身体总要吃吧?”

看见婆婆这幅尖酸刻薄的模样,秦淮茹心里一阵酸楚。

棒梗还在劳教所里,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挣的钱全部都贴给家用了,把小当和槐花的学费给交完,她现在口袋里连一个钢镚都掏不出来。

哪里还有钱去卖肉?

反倒是她婆婆,手上捏着棺材本死活不放,就等着从她身上刮油。

她身上哪有油刮啊,要刮也该去找傻柱,找陆海才对啊。

谁让他们家吃得好,谁让他们家有钱。

闻着从陆海屋子里飘出的饭菜香味,秦淮茹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突然,她的脑中灵光一闪,看向一旁正在啃着窝头的槐花和小当,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

秦淮茹惊喜的说:“妈,我有主意了!我有办法能让陆海他们以后继续资助我们家,不仅给吃给和,还能给钱呢……”

……

第二天大早,也是大年初一。

陆海还在屋子里睡觉,外头的门就被敲响了。

“这么早就有人来拜年了?”

陆海抓了一大把水果放在果盘里,套上衣服就去开门。

打开门,发现是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过来拜年了。

“陆海,新年好!”

陆海虽然不喜欢秦淮茹,但大过年的,他也不至于莫名其妙的给人家脸色看。

陆海点点头:“新年好,小当槐花,进来吃糖果!”

把人领进屋子,俩小孩当即就跪在地上,礼貌的说着新年贺词。

陆海笑眯眯的从桌上抓起糖果,拿了水果给他们,还给分别给了压岁钱。

小当和槐花两个女孩子文文静静的很是乖巧,见着人也非常有礼貌,不像棒梗,整个就是一倒霉熊孩子。

“我也祝你们学业有成,好了,赶紧起来吧!”

陆海的话说完,两小的还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怎么不起来,地上多凉啊?”

秦淮茹满脸讨好的说:“陆海,两小的打小没了爹,一直嚷嚷着让我给他们找个干爹!我一寻思,俩小的平时和你关系处的最好,所以希望你能收下他们,做他们干爹!”

看着秦淮茹这张堆满笑容的脸,陆海立马就知道她打的什么鬼主意。

这哪是两小的想认干爹,分明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不要脸的想找个长期饭票啊!

这一家子也真是够可以的。

为了变着法的吸他的血,连给俩孩子认干爹这种损招都给用上了。

明明是他们自己想过白吃白喝的好日子,却拿小孩儿出来做幌子,这种人,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而还特意选择大年初一这么个拜年的时候,这要是换做他哥何雨柱,说不定还真的就心一软,把俩小的给收下了,开始傻乎乎的资助他们一大家子了!但陆海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中秦淮茹的圈套。

陆海笑眯眯的说:“` 々让我做他们干爹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吗?”秦淮茹激动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太好了,小当和槐花终于能有爹了!”

但她心里想的是,我们家终于能有张长期饭票了。

陆海现在的地位可是一天比一天高,和他攀上关系,他们一家子以后吃的喝的用的全都不愁了,隔三差五的肯定还会有钱花。

据说陆海现在每月工资高达两百八十块钱,都快抵得上她一年工资了。

陆海还没结婚,那么多钱肯定用不掉,有他们帮着花,这不是正好吗?

想着他们家很快就能过上好日子,秦淮茹整个人都激动的不能自已,但紧接着陆海的话,就像一盆凉水给他从头浇到底。

“让我当槐花和小当干爹没问题,但也有个前提,我只会给吃的,不会给你们家一分钱!”

听见这话,秦淮茹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整个人就和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要多傻眼就有多傻眼。

怎么能不给钱呢?她就是奔着钱来的!光给吃的有什么用,两小的能吃多少?

钱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秦淮茹这幅怂样,陆海冷笑着一声,看着地上的俩小的说:“小当,槐花,你们以后要是想吃什么东西,就过来和我说,不许学你哥棒梗那样偷东西,听到了吗级?”

“听到了,干爹!”

小当和槐花赶紧乖巧的点头。

陆海微笑着说:“好了,起来吧!”

俩小孩儿从地上爬起来,开心的不行。

反倒是旁边的秦淮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脸色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秦淮茹一脸苦逼:这叫什么事啊?

原本是冲着一家子蹭吃蹭喝来的,结果就只有两个小的讨到了便宜,她们家还赔了俩闺女,这买卖简直亏大发了!.

秦淮茹计划落空,一家子不但啥好处没捞着,还白白赔进去俩闺女。

刚回屋子,贾张氏就迫不及待的冲上来问:“怎么样,这事儿成了没有?”

秦淮茹一脸苦涩的摇了摇头。

随后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讲了一遍。

听完后,贾张氏当场傻眼,整个人就像是遭了晴天霹雳一样,话都不会说了,差点没当场急晕过去。

“妈,妈你怎么了?”

看见婆婆快晕倒了,秦淮茹吓了一大跳,赶紧冲上去把人给扶住到床上去。

不停的掐着仁中,过了半晌贾张氏才缓过神来。

“小当哟……槐花哟,你们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别人家的孩子了!”

“大过年的,别人都是往家收东西!”

“秦淮茹,你倒好,把我俩闺女都赔进去了!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呐,我们一家老小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贾张氏扑在床上,哭的要多伤心有多伤心,中间好几次就差没活生生的咽过去。

其实,她难过的不是俩孙女成了人家干女儿,而是在难过,为什么自己啥好处都没捞着。

吃的没有,喝的没有,就连票子也见不着一张。

她们想出这缺德主意,不就是为了能在陆海那狠狠的捞上一笔,让他当自己一家子的长期饭票吗。

结果好处没捞着,还把俩孩子给搭进去了。

大过年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看见婆婆难受,秦淮茹也哭了:“妈,你别哭了,保重身体要紧!咱们得往好处想,好歹俩孩子的吃饭问题是解决了!”

贾张氏立马坐起来,愤怒的瞪着秦淮茹。

“我往好处想个屁!”

“俩孩子的吃饭问题你是解决了,那我呢?你有把握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吗,我不得吃肉,我不得吃白面馒头?”

“别人家的媳妇儿大过年的都给自家婆婆添置衣裳,你可倒好,什么都没给我添置不说,连顿肉都不买给我吃?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恶毒媳妇儿啊!”

秦淮茹都被贾张氏给骂懵逼了,怎么到头来还成她的不是了。

“妈,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必须和你掰扯掰扯!”

“让俩小的去认陆海做干爹,明明也是你答应的,现在好处没捞着,就成了我一个人的责任?吃不着肉你怪我吗,我不也没吃着吗,之前棒梗弄来的那些存货,我一口都没吃着,全都进了你肚子了!”

“你看看给你胖的,咱们大院哪个老太太身体有你壮实,还想着吃肉?”

贾张氏给媳妇儿这么一骂,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那是我孙子弄来的东西,我凭什么不能吃?秦淮茹,我告诉你,我儿子不在了,你就是家里顶梁柱,你就必须得养我养到老!”

“你现在工资被厂子里扣了,咱们家生活已经这样了,你就必须想办法去挣钱去!”

秦淮茹始终还是没有贾张氏硬气。

这个年代的媳妇儿,嫁到男人家里,地位一般都低。

据说有些在某些地方,公公婆婆不发话,儿媳妇都是不允许上桌吃饭的。

这种情况,即便是到了二十一世纪这个女性地位崇高的新时代,还是时有发生。

陆海前世看过一部电视剧,双面胶,剧情和现在发生的事,如出一辙。

秦淮茹被婆婆妈的狗血淋头,捂着脸一边哭一边说:“我一个寡妇,还带着孩子,我……上哪找工作去啊?”

“上哪找工作你问我?”贾张氏指着陆海屋子:“他们那么有钱,你问他们缺不缺洗衣服扫地抹桌子的,去找他们讨个活去,挣一块是一块,挣两块是两块!”

“大过年的,厂里放假,你闲着反正也是闲着!”

好的婆婆各有各的好,恶的婆婆各有各的恶。

大过年的,秦淮茹就被逼的跑来找陆海,讨要个当保姆的差事。

“你要来我这做保姆?”

陆海一口茶姐喷了出来:“怎么想的出来的?”

秦淮茹眼泪婆娑的说:“厂里扣了我半年工资,交完俩小的学费,我们一家子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就让我来给你们当保姆吧,我干活可利索了,以前傻柱的衣服就都是我洗的!”

看秦淮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陆海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算了算了,大过年的他也不想多说什么,自己屋子之前一直都是他哥何雨柱帮着打 扫的,花钱雇个人做做杂事也挺好。

本来陆海还想着年后去外头招个人过来了,既然秦淮茹自告奋勇,那就便宜他了。

反正就是打扫屋子洗洗衣服,给谁做不是做呢?

“行吧,以后我和我哥屋子的卫生就交给你了,还有衣服什么的,每个月给你20块钱,如果做得好,月底还有奖金!”

秦淮茹激动的鼻涕都下来了:“谢谢你,谢谢你,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

她这把是真的激动,不弄虚作假的。

外头做家政的,一个月顶天了才十七八块,陆海能给她开到20块一个月,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而且做得好,月底还有奖金。

如果再加上她的本职工资,他们一家子的生活水平立马就能得到改善。

其实,陆海给她这么个工资也有原因的,毕竟他和他哥两间屋子,况且,何雨柱每天在食堂工作,衣服上油烟大,比较难清洗。

不然陆海也不会傻乎乎的给个这么高的薪酬。

陆海把这事告诉了何雨柱,对于秦淮茹做保姆的事情,何雨柱也没啥意见。

做了食堂主任以后,工资是涨上去了,何雨柱的事情也变多了,每天早出晚归的,确实没啥时间整理屋子。

老婆又远在海外,也没个照应,有人能帮着打扫打扫也挺好。

之后几天,秦淮茹就正式上岗了,扫地,擦桌子,洗衣服,做事倒是还算勤快。

陆海也观察过,没发现什么偷懒的迹象。

这天,何雨柱早早的就出了门,屋子里,秦淮茹正在扫地做卫生。

在她叠被子的时候,眼睛不经意就瞥到了柜子上头,一叠钞票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层板上头,粗略的看了眼,大约有好几十张,至少得一百来块。

秦淮茹的眼睛盯着那一沓钱,看了好一会。

“如果抽几张的话,傻柱应该不会发现吧?”

秦淮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能抵住诱惑,走过去抽了几张。

第一次偷钱,秦淮茹的心咚咚咚跳的和打鼓一样,觉得既刺激又兴奋,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但转念一想,傻柱的工资这么高,他老婆又不在身边,一个人也花不完啊。

“傻柱现在是食堂主任,每个月工资那么高,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毕竟,以前一直都是他资助我们家,这段时间都没给过东西,就当是他资助我们的好了!”

秦淮茹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又从里头抽了几张小毛钞揣进口袋里。

……

当天晚上,忙了一天的何雨柱下班回来。

放下手上的东西后,看见柜子上的那一叠钞票后当场就愣住了。

“坏了坏了,我怎么忘记把钱给收起来了!”

他赶忙冲过去,把钱拿出来,塞进床下的铁罐子里。

可当一沓子钞票拿在手上,他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这钱是不是少了?不对啊……究竟是少了,还是没少?”

何雨柱郁闷的挠挠头,这会也泛起了糊涂。.

“我这什么脑子!”

何雨柱狠狠的往自己脑门上拍了几下:“钱少没少都不知道?这记性也太差了!”

昨晚上有应酬,回来的时候,他就顺手把兜里的钱放到柜子上,早上起来忙着上班,就忘记收了。

看着被收拾干净的屋子,何雨柱不停的~揉着脑袋。

他不知道这钱,有没有被秦淮茹看见,至于钱的数额,他也记不太清了。

何雨柱虽说现在适当了个是食堂主任,工资要从原先的37涨到了57,但对于一向勤俭惯了的他来说。

就是丢了一毛钱,他都得心疼好一阵。

更何况现在,他觉着这一沓子钱里头,好像少了不止一两毛。

他依稀记得里头有好几张一两毛的票子,但现在这些票子都没了。

“难道是我老眼昏花了?”

“还是说……被秦淮茹给拿走了?”

何雨柱赶紧摇摇头,把脑袋里的想法给甩出去。

在他的印象里,秦淮茹虽然经常找他白吃白要一些东西,但偷鸡摸狗这种事情,她倒是不敢干。

如果敢,之前也不会总是跑来厨房找他要东西,而是直接趁着人不在的时候,过来拿了。

况且,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他也不好随便诬陷人。

虽说他现在和秦淮茹关系也就那样,但也不代表他就会随随便便的冤枉一个人。

何雨柱稀里糊涂的也搞不清楚钱究竟少没少,所以这件事就暂时撂下了。

他也不再多想,打开铁罐子,就把手上钞票给塞了进去。

之后几天,何雨柱就和往常一样上下班,但他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些天,他一次都没有碰见过秦淮茹。

就好像秦淮茹故意躲着他一样,但每次下班回来,屋子又会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为此,何雨柱还特意跑来问陆海。

“你有没有觉得秦淮茹最近有点怪怪的?”

陆海正在屋子里吃面:“哪里怪了?”

何雨柱一脸疑惑:“她老躲着我!”

陆海翻了个白眼:“下一句你是不是想说,我怀疑她可能是看上我了,所以才躲着你?哥,你不会是对秦寡妇有意思,在那自作多情吧?”

“放屁!”

何雨柱一下子就急了:“我可是结过婚有家庭的男人,怎么可能背着你嫂子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

“再说了,你哥这个食堂主任,在厂里好赖也算个中层干部,怎么可能看到上她一个寡妇呢!”

陆海拿起一头蒜丢进嘴里,淡淡的说:“没那想法就别多想了!反正啊,只要她能把屋子给咱们打扫清爽,手脚干净不随便动咱们东西,这钱就算没白花,其他就随她去吧!”

听见这话,何雨柱的脸色变了变。

他突然就想到了,前两天钱盒里头丢钱的事情。

何雨柱咳嗽一声,尴尬的问:“我问你个事,你屋里最近有没有丢过东西……比如钱?”

“没啊!”陆海说:“我藏钱的地方很隐秘,除了我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找得到!”

他有系统赠送的私人领地,除了他这个宿主外,其他人根本就进不去。

更别想碰到里头的任何东西。

“怎么了?”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我屋子里好像闹贼了,但是……又好像没闹!”

陆海望着他问:“你丢东西了?”

何雨柱点点头,想了想又赶紧摇摇头,因为他到现在都不能确认自己是不是丢钱了。

毕竟一般人丢钱都是丢大钞,哪有人丢一毛两毛的小毛票的?

接着,他把之前几天发生点事情和陆海讲了一下。

包括他存钱铁罐里少钱的事情。

听完后,陆海当即就皱起眉头:“你怀疑是秦淮茹拿了你的钱?”

何雨柱狠狠的往脑袋上拍了两下,一脸拧巴的说:“前段时间食堂里工作多,晚上还总有招待,我这一天天的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究竟是丢了还是没丢?更不确定是不是秦淮茹拿的?”

看着何雨柱这模样,陆海真是服气了。

自己挣了多少钱,丢没丢钱都不清楚?

整个京城还有比你心宽的人?

难怪别人叫你傻柱!

不过,何雨柱好歹是他哥,看着他一脸拧巴的样子,陆海还是决定帮帮他。

“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明早你出门前,放八十块钱的零钞在柜子上!里头多弄一些小毛票,堆个一摞子起来,就放在你屋子的显眼位置!”

“等晚上下班回来,我和你一起点一趟,你屋子现在只有秦淮茹一个人有钥匙能进去,如果丢了钱,那甭问,百分百是她偷的!”

何雨柱一拍大腿,激动的说:“好,就听你的!”

陆海眼泛冷光,如果不是秦淮茹拿到还好,如果是秦淮茹偷的,那陆海绝对不会客气。

他已经给了秦淮茹工作挣钱的机会,还开出了高于市场标准的工资。

陆海和何雨柱的屋子并不脏,简单收拾收拾,也就是一会的功夫。

他相当于是白白的给秦淮茹讨了个大便宜。

但如果这个女人利用职务空挡偷何雨柱的钱,这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白眼狼!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按照陆海说的,找了八十块的零钞票堆成一堆,放到柜子的隔板上。

..... .. .......

他还特意找了本书作为遮挡,把这些钱弄成半遮半掩的样子。

这才锁上门上班去。

时间转眼就来到下午,今天何雨柱特意提前回来,就是想看看今天钱究竟会不会少。

回来时,刚好就撞见了匆匆忙忙从他屋子里走出来的秦淮茹。

“啊,傻柱,你……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看着秦淮如做贼心虚,一脸惊慌的样子,何雨柱当即就皱起眉头,冷冷的说:“回来拿东西!”

正巧这会陆海也从外头回来了。

秦淮茹一脸惊慌的样子,也被他看在眼里。

这会,他已经基本确定,何雨柱丢钱的事情,基本和秦淮茹有关了。

“陆海,你屋子我打扫干净了,桌子我也擦了两遍!你们先忙,我……还有事,就先回屋子了!”

说完,秦淮茹就慌慌张张的逃回了屋子。

“走吧!”

陆海说:“去看看,你的钱少没少!”

进了屋子,把架子上的钱拿出来一数,果真少了一些。

少了5块钱,而且全部都是小毛票。

陆海有些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哥,都是因为我,害得你被偷了这么多次钱!”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我现在就去找秦淮茹把钱给要回来!”

陆海带着怒气刚准备出门,就被何雨柱给拦住了:“不用!”

何雨柱眼里泛着冷光:“这一次,我算是彻底看清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直接报警吧!”

有个故事叫农夫与蛇。

说的就是善良淳朴的农夫,在外头救了一只冻僵的蛇,放在自己怀里取暖。

结果蛇活了,一口就把农夫给咬死了。

很明显,秦淮茹就是这条蛇。

陆海已经把保姆工资给开到最高,秦淮茹竟然还敢动他哥的歪心思?陆海可以打赌,他哥屋子里丢的绝对不止那些钱,很可能还有粮票副食品之类的其他的东西。

……

晚上,秦淮茹一家子正在屋子里吃饭。

桌面上,除了土豆丝和炖白菜之外,还多了只烧鸡和一瓶酒。

秦淮茹把俩鸡腿分给孩子后,和贾张氏一人分了个鸡翅膀。

饭桌上两人有说有笑,小当和槐花两人也都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油花。

但是他们俩谁都不知道,买鸡的钱,其实是她们的妈妈从何雨柱的屋子里偷来的。

“妈,我明天去菜场给槐花和小当一人买双新鞋子!”

秦淮茹一口咬下个白面馒 头,一边说:“到时候顺带给你做个新衣裳!”

听见要做新衣裳,贾张氏笑的都合不拢嘴。

“乖媳妇儿,好媳妇儿!”

“妈就喜欢吃点好的,衣服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不过你能记着给我买东西,我呀,打心眼里的高兴啊!”

秦淮茹笑着说:“咱们现在有钱了,你媳妇一个人打两份工,不管是好吃的,还是新衣裳,我都能给你买!从今以后啊,咱们家再也不用为了吃饭发愁了!”

贾张氏高兴的点头,她悄悄问:“对了,你从傻柱那偷钱的事,不会被发现吧?要是发现了,可不能报警抓我们啊?”

秦淮茹摆摆手,一脸的不在意:“妈,你放心好了!”

“傻柱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他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做个事丢三落四,忙前忘后,就他那脑子怎么可能知道钱少了。再说了,我每次都只拿一些小毛票,他就是想发现也发现不了啊!”

贾张氏笑眯眯的点头,也完全放下心来。

秦淮茹说的一点都没错,傻柱要是不傻,那就不叫傻柱了。

他之所有这么个外号,完全就是因为他呆头呆脑的没心眼,不论对谁都是一样的好。

“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要我说啊,等下次你就得多拿点,反正傻柱是个傻子也发现不了,最好连那个陆海的也拿点!”

贾张氏愤愤的说:“我听说那个陆海一个月工资有两百多,都快三百了!他那么有钱,咱们不给他话,他一个光棍花的完吗?”

秦淮茹有些无奈:“我倒是想呢,就是不知道他钱放哪了?屋子翻遍了都没找着!”

话音刚落,屋外立即传来一阵嘈杂声。

一批公安直接冲进四合院,朝着秦淮茹屋子跑来。

带头的王所长一脚就把秦淮茹屋门给踹开了。

“秦淮茹,给我滚出来!”

看着门外围着的一群公安,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当场就被惊呆了。

吧唧一声。

秦淮茹更是吓得连手上的碗都砸到地上。

她心想,完了,肯定是陆海他们发现丢钱,报的警!

这个傻柱也真是的!至于吗,不就是偷了点钱,至于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吗?

她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战战兢兢的站起,吞了吞口水问:“公安同志,你们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王所长盯着她,冷冷的说:“秦淮茹,你涉嫌盗窃他人财物,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秦淮茹急忙解释:“公安同志,你们误会了,我从来就没有偷过东西,我可是个本分人家,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这肯定是误会!”

“误会?”

“秦淮茹,你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的?”

陆海从后方走出,何雨柱就站在他的身旁。

陆海冷冷的说:“我好心可怜你,给你一份工作贴补家用,你可倒好,趁着工作之便偷我哥的钱,你还真是不要脸啊!这么个恩将仇报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这个女人还有底线吗?”

何雨怒视她:“秦淮茹,你简直太让人失望了,你就是这么给小当和槐花两孩子做榜样的?棒梗偷东西,进去了,你这是也想去里头看他啊?”

这会大院子的人全都出了屋子。

看见大群公安围在秦淮如家屋子门口,一个个全都跑上来凑热闹。

许大茂叼着牙签,冷不丁的嘲笑:“我说这娘们怎么天天大鱼大肉,吃的油光锃亮的,原来是偷钱买来的东西!”

“丢人啊!”二大爷忍不住训斥:“棒梗就是偷东西进去了,你这个当妈的不但不吸取教训,反而还跟着学坏,你这是非得把自己闹到大牢里才甘心啊!”

街坊邻居的职责不但没让秦淮茹醒悟,反而让她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你们闭嘴吧!”

“不就是嫉妒我们家吃得好吗?”

秦淮茹两眼死死的盯着陆海:“陆海,你不要以为我替你们工作,你们就可以随便的栽赃陷害我!公安同志都在这里,你说话必须要讲究证据,否则就是污蔑!”

她每次拿的都是小毛票,而且基本第二天就会花掉。

没有物证,没有人证。

就是陆海他们发现,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证据?”

陆海淡淡的说:“行啊,既然你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

“王所长,我哥今天被偷了五块钱,分别是四张五毛,十张两毛,和十张一毛钱!我相信这些钱,他们还没来得及用,在屋子找一找,应该立马就能找到!”

“不仅如此,我想,他们屋子里应该还藏着不少粮票!”

听见这话,秦淮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海竟然能一下子就把钞票的面值全部说出来。

秦淮茹屋子不大,不一会,一名公安就在衣柜顶上的大箱子里发现了一沓子钞票,数额和金额跟陆海说的一样,正好就是五块钱。

同时在鞋盒里偷,发现了二十几张粮油肉票。

这么多票的配额,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职工能够拥有的。

“秦淮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王所长啪的一下把钱砸在桌子上。

看见证物,秦淮茹面如死灰。

她根本就解释不出,这些钱究竟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数字和何雨柱丢的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那些票的来历他也说不出来。

现在的场面用四个字来形容,人赃并获。

“陆海,我,我知道错了……”秦淮茹两眼满是恐惧,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的打颤。

“傻柱,我不该拿你的钱,我就是一时糊涂,我们家实在是太困难了,就是因为太困难了,所以我才拿了你的钱,求求你原谅我!我不能被抓,我的孩子还小……”

秦淮茹哭着朝何雨柱求饶,希望他能念在多年情分上,对她网开一面。

但何雨柱早就已经看清她了,根本就被被这个女人 装惨卖可怜的样子蛊惑。

经过陆海的洗脑之后,他在看秦淮茹这幅模样,甚至都有些想笑。

陆海冷冷的说:“王所长,我们已经统计过了,我哥在这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总工丢了有八十块钱,三十多张票,该怎么罚你们看着办吧?”

“我明白!”

王所长点点头:“把人给我带走!”

两个公安一左一右的夹着秦淮茹,像拖死狗一样把她从地上架起来。

秦淮茹歇斯底里的求饶,嘴里不停喊着我错了,我再也不干了。

她脑袋砸向地面,不停的和陆海傻柱求饶。

看着秦淮茹头坡血流的凄惨模样,何雨柱一脸冷漠,不为所动。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自然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怜悯。

错就是错,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陆海看着女人凄惨模样,心中冷笑:“拿了我们工资,还偷我们钱,秦淮茹,你会落到这幅下场,完全就是你活该!”.

秦淮茹偷东西被抓,整个大院里传的沸沸扬扬。

不少人都怀疑,之前棒梗偷东西,很可能就是秦淮茹教唆的。

不然半拉大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成天偷鸡摸狗,还屡教不改呢。

这件事,很快也被厂里知道了。

派出所在抓了秦淮茹之后,直接就通知了红星轧钢厂,要求厂子里对于这件事情进行严肃处理,并且通报全厂批评,要求所有职工引以为戒。

“什么,秦淮茹偷东西被抓了?”

“哼,我早看出来她不是好人!仗着自己是个寡妇,成天的和郭大撇子,王大顺子他们搞在一起,这种人干出偷鸡摸狗的事情一点都不稀奇!”

秦淮茹现在再厂子里的名声已经烂透了。

不论男女,但凡提到都是骂声一片。

婊子这种东西,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人人喊打。

秦淮茹的这种和刘岚还不一样,人家刘岚之前跟着李副厂长,就是为了混口饭吃。

除此之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有卖惨装可怜。

但是秦淮茹不同,工厂里但凡愿意给他口吃的男人,她都会撩一下。

得到食物和好处之后,再给你一脚踹到边上去。

介于秦淮茹的偷窃情节严重,造成的影响及其恶劣,厂领导最终决定,将秦淮茹给直接开除。

当晚,盖着公章的下岗通知书,外加五十块钱的下岗补助就送到了秦淮茹家里。

得知儿媳妇被工厂开除了,贾张氏急的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下岗安置费才给了五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