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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虽然秦京茹是个乡下也丫头,但是模样却生的很标志。

鹅蛋脸,柳叶眉,看了一眼就想看第二眼。

正好许大茂这会也是光棍一条,有个漂亮女人主动送上门,他干嘛不要?

况且,上一次没能把秦京茹弄到手,他的心里就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这一次,他必须得把秦京茹给彻彻底底的拿下来。

外头,陆海正巧也看见了屋子里的含情脉脉的俩人。

他忍不住冷笑:“哟,这俩货竟然又凑到一起了,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秦京茹和许大茂在一起了。

没过多久,他俩就去领了结婚证,成了正式的合法夫妻。

由于许大茂现在在厂里混的不错,而且他们家是两个人了,所以厂领导按照规定,把四合院里的一间双人空置屋子,拿给了他们两口子住。

能够摆脱那个十平米的小单间,许大茂心里~无比爽快。

可最让他开心的还是娶了秦京茹这么个水灵灵的美娇娘。

许大茂马上就快三十了。

这么个年纪还能娶到个二十出头的黄花大闺女,他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比他的前妻娄晓娥可带劲多了。

结了婚,许大茂也就收心了,八大胡同去的也少了,没日没夜的和秦京茹夜夜笙歌,快活似神仙。

这天大早,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秦京茹暂时也没找工作,所以就干脆在呆在家里收拾收拾屋子,做做杂事什么的。

秦京茹一觉睡到九点多,起床后洗洗弄弄,抱着个盆准备出来洗衣服。

才走两步,她就突然停了一下。

感觉肚子以下有些痒痒,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因。

不过她也没太在意,毕竟女同志,多多少少的都会有这方面的问题。

没多想,抱着盆就往水池边上走。

拧开水龙头,哗啦哗啦的清水流进盆里。

手刚一接触到凉水,肚子下头突然就和被小针扎了一下子似的。

秦京茹脸色有些难看,瞧着四下无人,赶紧用手挠了挠。

但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越挠越痒。

正巧,陆海这会推着自行车从旁边过去。

看见了姿势奇怪,表情异样秦京茹。

出于好奇,陆海下意识的就使出了中医能力,望闻问切里的望字诀窍。

“脸色羞红,姿势忸怩,这是羞涩阴合的症状……”

陆海一下子就看出了秦京茹是个什么情况了。

这是得脏病了。

对于秦京茹这个女人,陆海没什么好感,自然也不会主动提点她什么。

自己不注意卫生,怪谁?

推着车,陆海什么也没说,径直就离开了大院。

不一会,秦京茹痒的更厉害了,肚子下头感觉就像是好多只小虫在身上爬一样,给她痒的站都站不稳,脸都涨红了。

从屋子里出来的三大妈,看见秦京茹脸憋红成这个模样,赶紧上来问:“大茂他媳妇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许大茂对大院里的所有人都吹嘘自己是个科室主任。

见他地位上去了,其他人自然得想法子巴结。

禽兽四合院的人就是这样,有利可图他们就可劲巴结,遇到困难出了洋相的,他们能踩一脚就踩一脚。

简直把人趋炎附势和落井下石这两个成语发挥到了极致。

“大茂媳妇,你这是怎么了?”三大妈再次关心的问。

在三大妈的连续追问下,秦京茹这才扭扭捏捏的道出实情。

她虽说已经结了婚,但毕竟年纪也才二十出头,不好意思也是自然的。

听了秦京茹描述,三大妈也皱起了眉头:“京茹啊,你说的这个症状我可没碰到过,不过作为女人我还是建议你,得赶紧去医院查查!”

“这种东西,出了事可不得了,你刚结婚后面还得要孩子呢,可不能耽误了!”

秦京茹点点头:“三大妈我听你的,等会我就去医院查一查!”

秦京茹这会难受的厉害,三大妈也讲了利害关系,她自然得赶紧去妇科医院查一查才行。

毕竟她还年轻,还没生过孩子。

来到医院,秦京茹按照流程,体检,化验,等通知。

体检的时候她还不小心闹出了笑话。

在农村的是时候,没这么些个繁琐的东西,一听化验时候得脱裤子,气得她还以为医院是要耍流氓。

最后几个小护士轮番解释,她这才消了气。

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城了,但是进这种正儿八经的妇科医院还是头一回。

一套体检全部做完,秦京茹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医生喊他进去。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排在她前头的那些人终于全都结束了。

“秦京茹!”

“来了!”

秦京茹进去后就坐在椅子上,把体检报告单就给了医生。

医生是个女同志,扎着辫子,带着戴着眼镜。

从神情坐姿上就能看得出她是个古板传统的人。

接过化验单,女医生低头看了看,紧接着就皱起了眉头。

一看医生皱眉,秦京茹立马就慌了神。

她以前听过一句话,不怕阎王小鬼,就怕医生皱眉,医生一皱眉,就说明肯定有事。

但化验单上的数据她一个字都看不懂,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

秦京茹把脑袋凑过去,紧张兮兮的问:“医生,我……到底什么病啊?”

女医生一巴掌就把化验单给拍在了桌子上,冷冷的看着她:“什么病?”

“脏病!”

“我说你这个小姑娘才二十出头,就不知道洁身自好?”

“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非得去胡搞瞎搞,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

听见女医生的话,秦淮茹整个人都被五雷轰顶了一般。

大脑嗡嗡作响,完全呆在当场。

..... ....

愣了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焦急的说:“不可能啊医生,你,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个化验单是不是出错了,我怎么可能会得脏病呢,我从来就没有过胡搞瞎搞的!”

“我半个月前结婚的时候,都还是个雏,我也就只有一个男人,怎么可能……”

话才说道一半,秦京茹就愣住了,紧接着她的脸色就狰狞了起来。

秦京茹拳头攥紧,咬牙切齿的从嘴巴里挤出几个字:“许大茂,你个王八蛋!”

秦京茹就是在没有常识这会也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结婚前她都一直是守身如玉,也没出过任何问题。

和许大茂结了婚不到半个月就出了这事。

都不用想就知道,这病一定是许大茂带来了。

……

傍晚,许大茂推着小车,春风得意的吹着口哨下班回来。

人生三大事之一,就是娶妻生子。

这个年代也没什么度蜜月一说。

但两口子感情想迅速升温,最快的办法就是要小孩。

刚刚结婚才半个月,许大茂肯定是经历旺盛的可劲造啊,为了能早点回来,他甚至连今晚领导的饭局都给推了。

“京茹啊,你男人回来了,还不赶紧出来迎接?”

许大茂停好车,才推门进去,一个茶杯就朝着他脸上飞了过来。

哐当一下。

杯子被砸的稀碎,许大茂满脸鲜血。

紧接着就是秦京茹的一声怒骂:“许大茂,我草你妈!”

许大茂兴高采烈的推着小车回来。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今晚要和秦京茹这个美娇娘来点什么花样好。

可他刚进屋子,一个茶杯就狠狠的砸了过来,给他砸的眼冒金星,满脸鲜血。

咣当一下。

掉落在地上的茶杯摔的四分五裂。

许大茂满脸狰狞的从地上站起,愤怒的冲到秦京茹面前大吼:“秦京茹,你他娘的发什么疯?”

“我发疯?”

“我就发疯了怎么了!”

秦京茹歇斯底里的大吼,气势上直接把许大茂给狠狠的压死在了底下:“许大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说着,秦京茹就把从医院带回来的诊断书拍在桌上。

“这什么东西?”

许大茂拿起诊断书才看一眼,立马就震惊了,紧接着满眼 都是不可置信。

“脏,脏病?”

“秦京茹,你竟然有脏病!”

“你奶奶的,枉我还以为你是个黄花大闺女,原来你竟然是个水性杨花的浪货!”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才想对着秦京茹发火,啪的一巴掌就朝他脸上狠狠的扇了过来。

鲜红的五条杠立马出现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用尽了秦京茹的全身力气,差点没把他脑浆子给直接干出来。

秦京茹瞪着眼睛,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狗东西,还想倒打一耙,有脏病的是你不是我!”

“嫁给你之前,我都还是个守身如玉的黄花大闺女,这病除了你带回来,还能是谁!”

“你这个喜欢在外面胡搞瞎搞的男人,我打死你!”

叮铃桄榔,秦京茹抄起东西就往许大茂身上砸。

镜子、盘子、茶杯,果盘碎了一地。

秦京茹是真的怒了,这个年代得了脏病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对女人的名声也非常不好。

这种事就是城里人都接受不了,更别说是秦京茹这么个从农村上来的小土妞了。

六十年代,医疗条件落后,想要根治这种病非常困难。

治疗的过程也很长。

这也就是意味着秦京茹需要长时间忍受这种瘙痒的痛苦和煎熬,而且隔三差五的就要往医院跑。

她才多大,才二十出头。

别的女同志都是四五十岁才去的妇科医院,她一个年轻小姑娘,去看病的时候,到处都是异样的眼光,就连医生都对她冷眼旁观,说她生活不检点,说她活该。

她找谁惹谁了?

正儿八经的是躺着也中枪,而且还是躺在床上中的枪!

看着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的许大茂,秦京茹顿时怒从心中起:“就是你这个王八蛋私生活不检点,害的老娘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这种病!许大茂,我草你妈的,我要是出什么事,一定拉着你做点背的!”

说着,秦京茹就抄起架子上的脸盆朝他脑袋上狠狠的砸了过去。

哐!

重重的一下子,差点没把许大茂脑震荡给干出来。

秦京茹以前在乡下干农活的,手上有把子力气,五十斤土豆,十几颗大白菜扛起来就跑。

自然是城里娇生惯养的许大茂不能比的。

许大茂这会已经被干懵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么个看上去娇滴滴,水灵灵的小女人竟然这么凶猛。

许大茂是个怂货,但他好歹也是个男人。

被揍成这幅德行他怎么能忍。

“秦京茹,你够了……”

但他站起来才想反抗,秦京茹的一脸盆就又砸了过来,揍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他想求饶,但是秦京茹根本就不理他,下手一下比一下狠。

可即便是这样,秦京茹还是觉得不解气。

她要煽了许大茂。

如果不是许大茂的那玩意儿,自己绝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失去理智的秦京茹冲进厨房,直接就抄起一把菜刀就冲了出来。

“我的妈呀!”

“你,你疯了?”

看见秦京茹提刀出来,许大茂吓得魂都丢了,往后退了几步,满脸恐惧的问:“秦京茹,你别犯浑,你要干什么?给我赶紧把刀放下!”

“我不放!”秦京茹红着眼睛,气急败坏的提着刀走来:“你个杀千刀的,在外头乱玩乱搞,惹了病回来还传染给我!都是你那玩意儿害的,我现在要亲手剁了它!”

秦京茹这会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许大茂也吓了一大跳。

这会他也不管不顾了,拉开门,连滚带爬的就逃到大院里去...

一边逃还一边大喊:“救命啊,杀人啦,秦京茹要杀人了!”

秦京茹在后偷提刀追着,气急败坏的大吼:“许大茂,你还有脸找人家喊救命!你在外头胡搞瞎搞染了那种病回来,传染给我,我才二十多岁,我以后怎么见人!我以后还怎么要孩子!”

“今天我必须煽了你!”

吵闹声很快有引来了街坊邻居的围观。

一群人看着许大茂头破血流的样子,当场吓了一跳。

看见后面提刀的追他的秦京茹,众人更是头皮发麻。

“这小两口是怎么了?怎么闹成这样了?”

“谁知道啊,看秦京茹这模样,像是要活活劈死许大茂一样!”

“那咱们赶紧往后躲一躲,防止被伤着!”

围观人群冷眼旁观,全都默契的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他俩给波及到。

许大茂瞅见三大爷,赶紧就朝着他那边跑去,希望他能救救自己,哪曾三大爷直接就被吓回了屋子。

三大爷躲在屋子里朝外大喊:“许大茂,你们小俩口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打打杀杀的!大茂啊,你尝试和你媳妇讲讲道理啊?”

“我讲你妈个头,能讲我不早讲了!”

许大茂心中怒骂。

他再看向二大爷,可就光这么一个求助的眼神,二 大爷就被立马吓得溜回了屋子。

完蛋,这会没人能帮自己了。

他该不会真的被秦京茹给祸祸劈死吧?

突然,他看见了正前方一脸冷漠的陆海,整个人立马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撒开腿就冲了过去。

“陆海,救命啊,救救我!”

“秦京茹这个疯婆子要煽了我,快,快救救我!”

他才想扑到陆海这边求救,还没靠近,直接就被陆海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许大茂双脚离地,朝后倒飞狠狠的摔在地上。

骨头都快散了架一样。

陆海站在台阶上,冷冷的看着他:“许大茂,谁让你私生活不检点,染了脏病回来?让秦京茹煽了你也是好事,起码不会出去胡搞瞎搞!”

“你这就叫活该!”.

许大茂被一脚踹飞出去,像个乌龟一样,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只可惜,他没有乌龟壳子。

后背摔在青石板上的时候,疼的他骨头都要散架了,五官更是全部拧巴在了一起。

配上这鲜血淋漓的脸,看着更加狰狞了。

“陆海,我,我草泥马……”

陆海一脸冷漠的看着他:“许大茂,谁让你胡搞瞎搞来着?自己惹上的麻烦,自己解决,八大胡同的那晚都被人追的跳粪坑了,还不吸取教训?”

一听这话,众人全都围了上来,纷纷竖起耳朵。

八卦是人的本性,更何况还是八大胡同这么个有名的地方。

地道的老京城人都知道,八大胡同是旧社会的烟花巷子。

那里头都是些莺莺燕燕,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混迹在那,也都是些个不三不四的男人。

二大爷从屋子里走出来问:“陆海,你是说大茂他是去八大胡同染上的病回来?”

陆海淡淡的说:“准确的说,应该是从八大胡同里一些年近半百的老妇女身上染回来的才对!许大茂,我一直想问你,你这癖好可够特殊的,都这岁数的你还感兴趣?”

“口味这么重的吗?”

“那些个老妇女当你妈都够了,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说真的,想到许大茂在一众老妇女身上驰骋的画面,陆海心里就是一阵恶寒。

这家伙口味也太重了。

陆海的话让围观众人一片哗然,几位大妈都不自觉的朝后躲了躲,不约而同的捂住领口。

眼神里都透着浓浓的警惕,生怕许大茂盯上自己。

就连贾张氏也不例外。

她朝秦淮茹小声说:“咱们家以后可得小心点,我说许大茂每次给咱们来送吃的,都趁着你出去呢?原来是想对我图谋不轨!”

听见这话,许大茂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他是喜欢年纪大的,但还没到这种饥不择食的程度好不好。

又不是骡子,见着个年纪大的就往上拱。

面对众人的指责,许大茂就像是被当中扒光了,吊起来示众一样,给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喜欢老女人这种事,是他心中的小秘密。

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陆海竟然能当中说出来,真是一点都不给他留活路啊。

许大茂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的盯着陆海,才想张口解释,后头的一脚就朝他屁股重重的踹了过来。

给他再一次踹到在地,摔在花坛里,直接来了个狗坑泥。

“许大茂,你真是够可以啊?”

“不仅胡搞瞎搞,竟然还专门找那种半老徐娘?我说你这脏病是怎么惹回来了!”

秦京茹一阵子干呕:“我现在想着前些日子和你钻一个被窝睡觉,我都觉得恶心,我都想吐!你怎么就这么恶心?”

说着,秦京茹就冲上去对着许大茂拳打脚踢。

揍得许大茂像条狗一样,抱着脑袋缩在地上,哀嚎连连。

揍到实在没劲了,秦京茹最后又狠狠的朝着许大茂裤裆子踩了一脚,这才停下,气喘吁吁的说。

“我……秦京茹,现在请大院的父老乡亲们做个见证!”

“我还要和许大茂,离婚!”

许大茂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尖着嗓子问:“什么,离,离婚?”

秦京茹冷冷的说:“没错,就是离婚!你在外头乱搞男女关系,还把病传给我,我不和你离婚,等着过年嘛?”

“我告诉你,我不光要和你离婚,我还要分你一半家产,让你赔偿我后续治疗费,精神损失费,还会有耽误青春费?”

许大茂都震惊了:“你,你狮子大开口啊,哪有那么多的费用?”

秦京茹愤怒的瞪着他:“我说有就有!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祸祸成这样,我以后怎么嫁人,我不得多要点补偿,不多分点家产,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告诉你,我就是倒霉催的,碰上了你这么个货色!还吹牛说自己是个什么办公室主任,你不就是个小科员吗?一个月才三十来块钱,你充什么大尾巴狼?”

“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那自行车,还是你砸锅卖铁的凑钱买的!”

“我告诉你,离了婚,你那自行车得归我!”

听见这话,大院众人一片哗然。

他们这才知道自己被许大茂这孙子给耍了。

这货根本就不是什么科室主任,他只是个每月三十块钱的办公室小科员,仅此而已。

得知真相的禽兽们,一个个义愤填膺。

之前,他们都以为许大茂是个主任,谁也不敢得罪他,想说几句话都得现在脑子里转转。现在知道他只是个小科员,自然不用有所顾忌。

二大爷冷哼一声:“许大茂,你简直就是个败类,就是个人渣!我说你怎么一天天的那么晚回来,回来后还又出去,原来是逛窑子去了!你真实太不要脸了!”

三大爷也站了出来:“许大茂,你好歹也是个科室里的职员,和我们做老师的一样,都是有办公室的人,但你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人不齿,简直有辱斯文!以后出了门,别说你认识我!”

众人的怒骂也代表了他们的意见。

最后 ,由一大爷易中海站出来做最后总结,同意了秦京茹要和许大茂离婚的请求。

第二天大早,秦京茹和许大茂就去办理了离婚。

搬去了秦淮茹家里住,就住在之前许大茂住过的那个小单间里。

才结婚没多久,就又离婚。

许大茂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被分了家产,自行车还被那疯女人给拿去了。

“靠,老子要是再找,这就算是三婚了!”许大茂捏着拳头,心里满是怒火:“都是陆海这个狗东西害的,你等着,逼的老子跳粪坑,还害的我了离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

与此同时,王府大街街口最显眼的位置,一家酒楼的装修工作即将接近尾声。

酒店门头门头用了大量中式青砖,以及镂空花格作为设计。

整体上透着一股子古色古香的传统风味。

店铺里头也是满满的中式元素,小桥流水,假山亭台。

还没打上灯光,就已经让人如同置身于园林中一般,心旷神怡。

陆海站在门口,双手叉腰,望着头顶这块金字招牌。

“天字一号楼!”

他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微笑:“很快,我就要又多出一个赚钱的新路子了!”.

天字一号楼。

全名是京城天字一号楼。

这块牌匾上的字是工商部门大领导专门提笔书写的,底下还有领导的盖章落款。

工商部门的赵局长,是陆海在王局长一次家宴上认识的。

当他得知陆海想要开一家全京城最牛饭店时,顿时就对此来了兴趣。

从50年代开始,工商部门就开始管理国内一切开店营业事物。

小到一个剃头店,大到饭店旅社,全部都需要经过工商局的认证审批,当然,审批通过的商店所有权全部归属国家,个体户只有负责经营的能力。

这种方式方法,看似不合理,但却是最最附和当下那个年代的稳妥办法。

四十年代末,国家刚刚建成,物资极度匮乏。

必须实行集体经济和计划经济。

所有物资交给国家统一监管和管控,否则必然会出乱子。

陆海的饭店自然也不例外,虽然让他开了,但最终归属权还是国家,他只能负责经营。

这点,陆海在开店之前就是已经知道的。

他虽然是穿越者,有牛逼轰轰的系统在身,但他毕竟只是个普通人。

不能逆行大事,最多就是闷声发大财,等待那个腾飞的新时代来临。

……

五月二十八,阳历阴历全部都是双日子。

陆海特意查了老黄历,这是个适合开业剪彩的好日子。

一座古色古香的酒店门前,放满鲜花礼炮。

王局长,赵局长。

杨厂长,肉联厂卢肠子和南方永久凤凰各厂领导,国营总公司钱经理等人悉数到场。

他们都是来参加陆海酒店开业仪式的。

这盛大场面给围观的群众都给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大佬的子女做店呢。

要知道,普通人开个店,连个剪彩仪式都没有。

就算是有剪彩仪式的,能请来什么主任副厂长之类的就已经很有牌面了,哪里见过如此场面。

别说是六十年代,这种阵容就是放在现如今,也是最顶级的卡司阵容了。

礼炮轰鸣,彩带飞舞。

随着工商局赵局长把牌匾上的红布扯下,现场所有人全部热烈鼓掌。

前来围观的人群更是把整个王府大街,前前后后围的是水泄不通。

“天字一号楼!”

王局长看着一旁的陆海说:“小陆,你这名字起的可真气派啊!”

陆海微微一笑:“不是我这名字起的气派,主要是赵局长字写得太好了!就冲着您这几个字,我这酒店生意,想不火爆都难!”

天字一号楼。

就光凭借这五个字,就会瞬间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要知道,这可是工商局大领导的题字啊,一字千金。

赵局长在一旁哈哈大笑:“小陆啊,你这马屁拍的就有些过分了!几个字而已,哪里什么价值,菜品做的可口美味,这才是最实实在在的!”

陆海点头:“赵局长,您说的是!”

“等会就邀您品鉴一下我们这边的菜系口味,到时候,您帮我点评一下!您是工商局的大领导,肯定也是个美食老饕!”

“王局长,您等会也给我提一些宝贵意见,还有各位厂长干部也是!”

赵局长和王局长一起点头:“没问题,但是我们说话直,不好的地方,我们有话直说啊!”

陆海微微一笑:“小子愿意虚心接受批评,诸位,里面请!”

一群领导干部在陆海的邀请下进入酒店。

围观的食客这会早就已经安耐不住心中的新奇,全部跟着鱼贯而入。

这架酒楼共分五层。

每一层都是不同风格的设计装修,专门的对应的是川鲁粤淮扬五大菜系。

一楼做的是川菜,元素中满是脸谱,辣椒和红色的火辣元素,除了那些个家常小炒之外,川味九宫格和麻辣火锅也是菜系的主打。

二楼做的是鲁菜,以豪放阔气的大碗菜为主,凸显出北方人的热情豪放。

三楼做的是粤菜,追求食物本味,清淡……

一群领导干部在陆海的带领下从一层走到了五层,每一层的装潢装饰和主打菜品都令人赏心悦目。

逐层都设有大量包间,方便领导聚餐和干部就餐时可以和大厅散客区分开。

就这么一会功夫,酒店从上到下都已经被食客全部坐满了。

“好吃啊,这个东西也太好吃了吧!”

“我等会还要在点一些!”

一楼大厅里,所有食客的桌子上,都放着个小铁盘,铁盘上的竹签穿着各色各样的食材。

有年糕,青菜,有各类肉食等等。

每个串串上头都撒着浓厚的辛香料,光是闻一闻就让人食指大动。

赵局长一脸新奇的看着食客盘子问:“小陆啊,你这一楼大厅里,搞得这个一串一串的是怎么个名堂?”

王局长也是一脸疑惑,包括后头的钱经理众人也都没有见过这么个新奇玩意。

六十年代,吃的东西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

陆海借鉴了二十一世纪最流行的烧烤夜宵文化,他们没见过也很正常。

陆海微笑着说:“这叫烧烤!”

陆海把人带到后厨,厨房里头马华和刘岚等人正在炉子上热火朝天的忙碌着,顶上的大烟囱直接通到街道外头,把香味吹散到大街小巷。

这年代,谈不上什么空气污染。

陆海这么做的目的,就和打广告牌一样,让所有人闻着味就能找到这里来。

“` 々王局长,赵局长!”陆海拿起一把串,笑着说:“一楼除了川菜小炒和火锅之外,我还追加了一个烧烤套餐!”

“里头一共50只串,荤素各自25串,价格卖得也十分便宜!”

“这个项目基本上是不挣钱的,即便是工资非常微薄的人也能进来消费得起!”

“我也特意叮嘱厨房,在串肉的时候,多一些分量,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让咱们全京城的老百姓都能下得起馆子,能都吃到美味菜肴!咱们开店做生意的,不能总想着自己,更多的时候要考虑别人!”

一听这话,所有人看看向陆海的眼神都变了,带着敬重。

王局长和张局长更是竖起大拇指,连连说好。

张局长一脸赞叹:“小陆啊,你的这个思想觉悟真的不是一般高!之前王局长说你是不论什么时候都心系百姓,心系人民,是真真正正为国家和老百姓谋福利的好干部,我还有些怀疑,现在我是真的信了!”

“所以现在,我代表工商局,给你一个经营特权!”

“从这一刻起,你的天字一号楼不需要被上级被监管,店内一切全部交给你自己运营,但赚取利润必须上交一半给国家!”

得到这么个特权,陆海激动的心里都要乐开了花。

这个年头,开店做生意全部会有上级指派领导下来监管。

这就等同于,个体户上头还压着个总经理,这么一来,菜品口味,经营方式全部都会受到限制,这也是陆海最担心的问题。

可是现在,这个问题没有了,陆海也能够大展拳脚的把这家店经营下去。

从厨房出来后,陆海将领导们安排去包间入座,自己则独自站在大厅里。

看着生意火爆,人来人往的食客,陆海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丝微笑:“照着这么个火爆的劲头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把本金给赚回来,开设第二第三家分店了!”

陆海眼中战意澎湃:“有这么多的实体作为底子,等那个时代到来,我必将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