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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有点躲闪,在触及到苏洛安的目光后又迅速的避开。

像是自己的喜欢被泄露的一览无余,又诚惶诚恐的对视害怕面对的小兽。

“季宴礼...”

瞧着他的动作,苏洛安暗暗嘲讽的喊着他的名字。

这一招,又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勾人的手段。

“嗯...”

没有注意到心上人的语气,他还沉浸在被喜悦包裹中。

耳垂红的滴血,甚至于连脸颊都透着薄红。

“你乖一点。”

这一句话,把他先前的问题一网打尽。

霎时间,他丢盔弃甲。

“好...”

答应着,没有再问出问题,只是按着苏洛安的要求送到门口。

一句过问的话都没有说出。

苏洛安满意的看着这只掉入圈套的小兽,坐进了司机打开的车门里。

打开手机,发现收到陌生的信息。

苏洛安点开,看到信息只有一处地址。

熟悉的地方刹那间勾起了埋藏在记忆深处害怕的存在。

‘这是做什么?’

她不懂对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到这个地址更是下意识的想要远离。

那是她上辈子根本无法逃出的囚笼。

‘你可以去看看。’

‘看什么?’

‘季宴礼的秘密...’

后面无论再问什么,都没有得到回答。

季宴礼的秘密?

不好的预感在她心里生出。

难不成按照前世的轨迹,季宴礼还是买下了那个地方?!!

为她准备的牢房?

一想到这里,苏洛安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也是在上辈子死之后停留在季宴礼身边之时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关的地方在哪里。

何其的悲哀...

车子极速拐弯,苏洛安一个不稳额头撞在了玻璃上。

“小姐,你没事吧?”

前方司机担心的声音传来。

“我没事,不用担心。”

她按捺下心中的猜测,把这个陌生号码发给苏瑾白。

‘哥,帮我查一下这个号码的地址。’

那边也很快传来回复。

‘好的。’

做完这些,苏洛安抬头看着车窗外的夜色。

霓虹灯光下,她所看到世界变得模糊。

心里出现的疑点让她觉得害怕,包被苏洛安扔在一边。

如果...她从来没有看清楚季宴礼呢?

那样才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手机铃声发出的响声打断了苏洛安的思绪。

“颜颜姐。”

看着屏幕上面显示的备注,苏洛安接起之后亲昵的喊出声。

“安安啊,你让我帮你查的事情找到了。”

顾颜看了下地址,有些疑惑,“不过你查这个做什么?难不成嗯……”

未说完的话语让苏洛安笑出声。

“颜颜姐觉得我想做什么?出去偷吃吗?”

“那可说不准,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回答的声音里带着些无奈。

毕竟以前跟季宴礼谈恋爱的时候,又不是没有偷吃过。

“你这次是要藕断丝连?”

当初知道自家闺蜜与季宴礼重新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很惊讶的。

以为安安这是要改性子,没想到还是她想的有点简单。

“不是的,我有些事情要问林彦初。”

“行,那我把地址发给你。”

顾颜说着,把编辑的地址发给了她。

“谢谢,颜颜姐。”

苏洛安挂断电话,对着前面的司机开口。

“去这里。”

说完,她把手机屏幕展现给司机看。

“好的,小姐。”

车子在行驶的路途中变换了方向,重新向更为浓重的夜色里驶去。

屋子彻底变得冷清下来,跟以前无数次一样。

季宴礼把厨房有些烧糊的菜倒掉,清洗了碗具。

等到一切收拾完毕,季宴礼回到客厅,拿出放在茶几上的纸页。

在上面写着菜名。

想到明日安安会过来,有些食材他也是必须要提前准备的。

这样可以直接减去一起去超市而浪费的时间。

将需要的东西写下来,以防自己忘记。

屋子里只剩下纸笔的磨砂声。

夜色寂静,他写的格外认真。

过了一会,他拿出口袋里的药吃下,缓解着身体里出现的疼痛。

似是驱使着他尽快前往治疗的因素。

揉着疲倦的眉心,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出门前,安安冷漠的神情。

勾起被安抚好的慌张,季宴礼按下想要拨通电话的手指。

“这么晚了...大小姐肯定睡了...”

要是打扰到她,大小姐会不高兴的……

知道心上人的脾气,所以他选择独自承受着这份煎熬。

这几日的相处不断的闪烁着,让季宴礼失了以往的冷静。

拿起车钥匙站起身,出了门。

车子一直驶向郊外,甚至偏远于市中心的位置。

等到到达目的地,一座看似简单的别墅呈现在眼前。

没了灯光的照耀,这里一片漆黑。

季宴礼独自前往,拿着车钥匙打开房门。

点开开关,房子一瞬间变得灯火通明。

他一路向前,来到了地下室。

安静的地下室内传出几声响动,季宴礼似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

不紧不慢的走近,看了眼面前机器展现的别墅的各个角落的情况。

感受到怨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季宴礼站起身,坐在了椅子上。

“想好了吗?”

他戴上了金丝眼镜,冷白的镜片透射出那双冷血的眸子。

身上压抑的阴戾也悄然散出,将覆盖在自己身上那乖顺的皮囊撕碎。

坐姿慵懒,斜睨着眼前的人。

“我...要喝水...”

嗓子已经彻底哑掉的许清辞发出微弱的声音。

对于面前这个人,他现在被折磨的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即便没有遭受身体上的惩罚,但精神上的却一点也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少个日夜,只知道他独存于黑夜中。

看不到生机。

原先倔强不屈的性子被人扭了回来。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

“呵……”

男人轻笑着,嘲弄之色溢于言表,“安安怎么会对你这样的货色感兴趣...”

即便心里再嫉妒,季宴礼还是站起身为其倒了杯水喂到他的嘴边。

好不容易喝到水,连刚刚季宴礼的羞辱,许清辞也装作没有听见。

身体本能的汲取着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