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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药的任务完成,姜姌便离开了上郡公馆。

刚回到玫瑰园,就听到楼上传来姜福宝撕心裂肺的哭声。

姜姌下意识放慢了脚步,每次姜福宝哭,掉的不是眼泪,是钱。

这时,姜福玉冲到楼梯处,“你终于回来了,快点上来看看,出大事了!”

“他又想买什么?”慢悠悠换了鞋,踩上楼梯。

“不是,是那两只老鼠!”

脚步一顿,“什么?”

姜福玉拉着姜姌来到实验室,姜福宝正站在喂养小白鼠的笼子前嚎啕大哭。

笼子里,一胖一瘦皮肤光溜溜的老鼠缩在角落一动不动,而笼底铺满了白色细软的毛发。姜姌反复确认了几遍,看到尾巴上的标记,才敢相信这是洛卡找的那两只实验鼠。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根毛都没了?!

姜福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实验出问题了?”

“不可能,我特地留了观察时间。”

姜姌眼角抽了抽,来到仪器前,体征数据一切正常,说明小白鼠的身体十分健康,她又调出监控倍速观看,发现这些毛发是小白鼠抓挠时掉下来的,症状则是昨天试完药,她离开后开始的。

真的是药的缘故?

“姌姌姐,包子和油条是不是要死了?”姜福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自从这两只小白鼠出现在别墅,姜福宝就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宠物悉心照料,尤其是那只小胖鼠,也叫包子,它原来和油条一样瘦小的。

这个问题很简单,但是姜姌没法立刻回答。

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做事雷厉风行,受人仰望的秦家掌舵人。

小白鼠脱毛如果是药物副作用,那是不是说明秦时堰会……脱发?

见她不说话,姜福宝哭得更大声了,“包子油条你们走好,我会让姌姌姐给你超度的呜呜呜……”

“别哭了!”最后还是姜福玉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包子油条好着呢,他们就是想换身衣服,过几天就长出来了。”

姜福宝泪眼婆娑,“真的吗?”

“动画片开始了,你不看我去看了!”

“福玉姐等等我!”

听到动画片,包子油条也不重要了,姜福宝屁颠屁颠追着姜福玉去了客厅,留下一脸沉思的姜姌。

她在想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秦时堰,毕竟马上就是圆月夜,三颗连服,万一他真的……

姜姌努力抑制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

她花费大量时间金钱,也只做出来三颗,别说重新找齐药材不易,单单那嗣蛇蛇鳞都有价无市。

想到这,姜姌把刚摸出来的手机又放了回去。

_

上郡公馆。

风叔拿着文件进入卧室,就看到那个在商圈叱咤风云的男人此时直挺挺坐在床上。

尽管背对着,还是能看出身体有些僵硬。

听到开门声,秦时堰才动了动。

“少爷,是我。”

男人淡淡嗯了声,下颌紧绷。

深邃眼眸依旧没有焦距,宛如一潭死水。

风叔,“少爷,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昨天,秦时堰吩咐他收集那两个小家伙的头发和唾液,秘密找国内最靠谱的机构做dNA鉴定,务必保证真实可靠。

机构速度很快,今天就出了结果。

“如何?”男人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风叔打开第一份,硬着头皮,“您和那两个孩子……不存在血缘关系。”

虽然不知道少爷为什么这么做,但那孩子叫姜姌姐姐,少爷应该是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事实证明……孩子不是少爷的。

啪嗒。

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房间温度瞬间下降了许多,男人背对着,不知是何表情。

半晌,低沉嗓音响起,“她呢?”

风叔打开第二份鉴定结果,顿时瞪大眼,“姜小姐和他们也没有血缘关系?”

“什么?”

秦时堰猛地站起身,又不敢随意走动,竟然摸着床边走过来,“鉴定结果给我。”

“可……”

风叔有心提醒一句他看不见,可看着男人脸上抑制不住的激动,便将姜姌和孩子的亲子鉴定书递了过去。

风叔心里打鼓。

少爷和孩子没关系,姜助和孩子没关系,那那两个孩子哪儿来的?

难不成是捡的?

“你出去吧。”

秦时堰拿着亲子鉴定不松手,等风叔出去后,他又摸着床边回到了原位。

如果风叔在,一定会发现男人回去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约摸着位置差不多了,秦时堰缓缓蹲下身,在地上摸索着什么。

忽然摸到一抹温凉,秦时堰立刻把葫芦瓶抓在手里,在昂贵的西服上擦了擦。

他虽然对福宝福玉的身份有过一瞬间的怀疑,但并未放在心上,直到昨天姜福玉叫姜姌姐姐,又似有意提起头发什么的,才让他动了这个心思。

至于姜姌的头发,工位上多的是。

所以,没有该死的未婚夫,没有离异带俩娃,这一切都是她捏造的!

至于韩泾桥,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秦时堰捏着葫芦瓶,脑海中闪过这段时间来姜姌所作所为,先前的种种忌讳和心理负担瞬间消失不见,男人轻哼一声。

“还挺能装。”

从面试起,就把莫须有的未婚夫挂在嘴边,在何景宥发现了姜福宝姜福玉,也没有解释,不管他问多少次,都避之不谈。

以至于他步步谨慎克制,时刻与她保持距离,到头来,不过是她那些小把戏而已。

秦时堰将亲子鉴定放入床头柜,合上抽屉的一瞬间,萦绕心头的盖顶乌云早已消散不见。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去见她,戳穿她那点手段,再狠狠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可下一刻,秦时堰又犹豫了。

他现在目不能视,都没法欣赏她被揭穿后的反应,横竖过几天就是圆月夜,等视力恢复后再去也不迟,

又将葫芦瓶放入口袋,起身凭借记忆去了书房,风叔紧跟在他身后。

“召集线上会议,重新商定和韩家的合作。”

“现在吗?”

风叔拨通何良的电话,那边传来何良迟疑的声音,“boSS,您上次不是说合作还有些问题,不必这么着急推进吗?”

秦时堰意气风发,“当然不是我们急。”